“两位妹妹。你们在林氏集团上班还适应吗?”等他们把话说的差不多了,我开口问道。我毕竟是介绍人,所以有权知道关心他们的处境。
“很好!毕竟是大公司,很正规的。”林心怡站在一边,脸上露出愉悦的神色,看的出,她对自己的工作很满意。
“大哥!我觉得有些怪异。”罗曼几分神秘的说道。
“什么个意思?”
“我总觉得这个林总我在哪里见过?特别是那眼神。”罗曼皱着眉,像是在意识里寻找着什么?
“且!你就是神神叨叨的,人家是香港巨商的女儿,你能在哪里见过?”程晓松抱着胳膊,在一边反驳道。
“咋俺不管那些,只要是对咱好就行。”林心怡倒是比较直接。
“是的!这也让我很奇怪。林总对我俩很好,就跟老朋友一样,而且还很信任我俩,有些很重要的事情也会直接交给我们俩。”罗曼在一边补充道。
“是吗?会有这种情况。看来这林魔头还是不错的吗?!”我有些狐疑,她可不是温顺的小白兔。
“唉!大哥,我跟你说呀。我觉得这个林总肯定有问题。”罗曼把身体靠我的身边挪了挪,说道。
“啊!有什么问题?”我被她说的一阵惊粟。
“林总肯定看上你了。”这丫说完,很有成就感的立起身体。
且!我以为还能透漏点什么秘密呢!感情又来一个凭空做白日梦者。“别胡说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真的!我没胡说。凭良心,我和心怡都不是特别优秀的人,她为什么这么看重我俩?你说?”罗曼又开始卖关子。
“凭啥?”我问。
“就是因为你吗!你是我们中间的介绍人嘛?爱屋及乌这个道理你懂不懂?因为她喜欢你,所以就重视我们,如果没有你的话,她认识我俩是哪根葱!”罗曼的推断也许有道理,但是我却对这个林总没有半点好感。自负,骄横!这是我给她的定义。
“以后可不要胡说,传出去不好听,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急忙纠正。林天涯来了,我可不想失去她。
“大哥!你也该想想个人的事了。今天韩秋雅还跟我谈起你,看的出,她对你很有好感。”林心怡在一一边说道。
我摇了摇头,没有去争辩,也没有去解释。这些都是不可能的。
“我觉得还是秦怡儿更好,虽然她是离异者,但是她的脾气好,人长得也漂亮,重要的是家境好,和她在一起可以少奋斗多少年呀!”罗曼的感慨反映了当前的一个现实。以前,人们找对象看素质,现在好对象看家境。但是,这些对我不起作用。
“谁呀?这么好?有时间领来也给我看看。”林天涯的声音响起,这丫头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站在众人的身后。手里提着一个饭盒,里面乘着饺子。
“天涯————!”
“天涯,天涯——————!林天涯——————?!”
一阵阵的惊叫过后,罗曼和林心怡也不管她手里有没有东西,直接就扑过来,紧紧地拥抱住。“天涯!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呀?这么神神秘秘的。我们还在为李师大哥着急呢!你原来早回来了?”
林天涯笑而不语,和两个人拥抱过后,才把饭盒放下;“我也是才刚回来,这不就过来了吗?刚才我听你们说给我师父介绍女朋友的。谁呀?”
“玩笑!当然是玩笑。谁知道你回来了呀?!”林心怡怕她误会,急忙解释道。
“没事的,不是玩笑也不要紧。我们是师徒关系,不是情侣关系。我不会吃醋的。”林天涯倒是挺大方的。脸上的笑容特别自然。
“天涯!你可别这么说,你也要好好把握呀。现在的李师大哥可是今非昔比了,不但工作好,而且身价也不一样了。就连咱林氏集团的林总都要敬着他。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林天涯像是在呐呐自语,脸颊的笑意味深长。
“你当然你不知道。这两年李师大哥变化可大了,他一直没有找女朋友,其实就是在一直等你的。”林心怡也不知道是真的理解我的内心还是怎么回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这话听起来真的很舒服,于我与林天涯听起来都是这感觉。
“哦!难道是真的难为他了。”林天涯不再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那样的辩驳,像是在默认着我们的关系。
大家又聊了很久,无非是在叙旧,回忆这近两年多分开的日子。这一聊,就是两个小时。
晚上十一点,程晓松等人离去。罗曼非让程晓松和沙亮在这里陪我,他们把林天涯带走,被天涯拒绝了。她说要在这里照顾我。这让我很是感动。
这一个夜晚,我没有睡好。当林天涯睡熟的时候,我思绪在飞扬,凌晨一点左右,我又醒了,是被尿憋醒的。
“天涯!天涯————!”我被缠着绷带,根本不可能站起来。所以只好喊林天涯。
“师傅!有什么事呀?”这丫头揉着眼角,很是困倦的样子。
“嘿嘿!我想去厕所。”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我来扶你。”这丫头打一个呵欠,走过来扶住我的胳膊。
“我,我站不起来,只能在床上解决。”我难为情的说道。
“啊!那该怎么办?”这丫头的脸就红了。
“床底下有一个平底的小尿壶,你把它拿出来,然后放到我的身下就可以了。”我尽量装的有些平静。
林天涯弯下腰,把那个白色的平底尿壶拿了出来,然后放在我的身下。“这样行不?”
“行!行!也不行。你,你帮我把裤子解开好吗?我的胳膊动不了得。”我低着头,不敢看林天涯。挺难为情的。
“晕!这多不好意思。”林天涯嘟囔一句,但还是把手放在我的腰带上。把脸别在一边,开始为我解裤腰带。
“这样可以吗?”刚把裤腰带解开,这丫就问道。
“喔!这样可不行,得把那东西从裤子里拿出来呀!否则的话还不是一样吗?!”我无能为力,但是确实憋得厉害,所以干脆已不足二不休,让林天涯一步帮到位就得了。
“啊!师傅!这这也太难为情了吧?!”林天涯脸别向一边,脖子使劲朝一边伸着,那模样就跟夜里巡警的大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