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之下是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但是父母却是那个组织潜逃在外的人,而且两人都隐瞒着女儿自己的所背负的命运,并且也不打算女儿参入其中。
回想起那位大叔的话语,或者说是父亲的殷切恳求,不过既然是自己选中的队员即使拼尽全力也会保护周全。
还有哪位眼镜少年的资料,追溯上少年的家族历史,竟是一个商人世家,但是却一点名声也没有,而且这个家族人丁不兴,甚至数次发生过断代的危机。
不仅如此无论如何调查也只是查到千年时间内家族史,而千年以前的历史像是空白一般,这样毫无遮掩的掩藏到底是为了什么,又是何方神圣的作为。
“看来你挑选到了十分麻烦的队员,没有问题吧。”一旁的林宗推了推眼镜说道。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你要的资料也在这里,我就先走了。”说着柳月朝从座椅中站起,整个身子都融入虚空中消失。
接下来是平淡的日常,对他来说一切都与往常像似,除了不时从玉佩飞出的赦令,偶尔的集训活动,楚南枝也总是与那位学生会长聚在一起忙碌着什么,没空搭理他。
而那位总是跟在身后的小弟像是有什么急事,在六月天的中旬便请了一个大大的长假,在他遮遮掩掩的话语中可以得出至少在新学期到来只之时是不会出现在他眼前。
他一如往常总会寻找着空暇一个人静静地仰望着天空,至于杨清源于杨清璇两人之间,照常地分割着每一天,保持着进水不犯河水的地步。
六月天过去,燥热的暑假来临,在这个假期,照例他在这个城市不断得寻找着阴凉偏僻的地方乘凉,直到有一天午后一个本以为已经诀别的人再次出现出现在他的面前,似乎也标示着一个不同寻常的夏日到来。
“呀,我说你呀,果然在这个地方。”在他面前的围栏上,一位中性的年轻人拉着帽子说道,中性的面孔,中性的头发,中性的身高,中性的声音以及中性的打扮,在这个人身上找不到一点突出男女性别的东西。
眼睛看到并不一定是真实,这句话适用于眼前这位,阎都学府不良班的陆玖,被冠以【双面人】称号的怪胎,有时是女生,有时是男生,或者是现在这份打扮,总之一个性别不明的家伙。
趟在树荫之下,杨清源转过身继续地冥想,陆玖从护栏上跳下,然后踩着他的后背恶狠狠地说道:“真是让我一顿好找,竟然跑到这么偏僻的水库站。”
撇开身后的异物,杨清源站起身来平淡地说道:“有何贵干。”
“你竟然问我来干什么,真是搞笑,你就一直过着有车有房有妹子的现充生活吧,而把我们这些曾经一起奋斗过的小伙伴抛弃在一旁,让我们逐渐腐朽...”
不良班有早就从根子里腐朽掉了,有何腐朽可谈及,于是他双手插兜靠在树上说道:“我可以理解为败犬的哀嚎吧。”
陆玖甩了甩帽子哼哼道:“书上说男人谈了恋爱便会有所转变,看来是真的。”
“要是以前的你,一定会用着冷酷的声音说着:这样又如何,不娇柔,不做作,可不会像这样冷冷地吐槽。”
杨清源嗤笑一声,然后转身离开,身后是不间断的调戏声。
“害羞了...”
“真是难得一见...”
一会之后忽然跳到他的身前,拉着帽子前檐说道:“真是不经调戏,不过我找你当然是有好事的,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所以特意找你来分享。”
杨清源停下脚步说道:“我看不止如此,说说看...”
“只是有一个小麻烦而已。”陆玖摆了摆手说道。
然后不久之后,两人来到了一个荒僻的森林
的之中,然后来到了四周都是枯萎树木的古怪地方,走在落叶铺就的走道,脚下是清脆的枯叶被碾碎的声响。
“果然很奇怪,在这种气候之下,一群树木无故枯萎,这应该不是偶然,那又是何种缘由造就。”走在后方杨清源忽然说道。
前方带路的陆玖说道:“我也是因为这个发现这个地方,好了,到地方了。”
说着在一个坡道之后停下了脚步,然后两人来到了一座山崖前,眺望远方,是阴暗的天空,而在天空之下是无数的乱剑插满的小山堆,但是这样的场景非常地眼熟呀...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不过该如何到达,直接跳下去。”杨清源说道。
陆玖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你是要我摔成肉酱吗?”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是可以带你下去。”杨清源回应道。
“当然是介意的,走这边吧,这里有特意修筑的小道直通山崖下,不过你看起来是真的变了。”陆玖长吁了一口气说道,然后双手交叉着放在后脑勺,一步一摇地走到。
“从刚才开始我一直有一句想跟你说。”这是杨清源忽然说道。
“是么...”陆玖停下了脚步说道。
“真是滑稽,那样的帽子,简直像个鸭子似的,尤其是帽檐后放的时候,这个样子感觉就好多了。”杨清源用平淡无奇地语气说道。
的确是帽子前檐后放的时候,加上其上的“眼珠”似的圈圈,配上这样的走路姿势,不正是一只鸭子,他只是实话实说,但是为什么要扇我,完全感觉不恶意,而且同伴的攻击让他猝不及防。
“就算你问我为什么攻击你,这只是你应得的下场。”
“我还真的以为你变了,真是笨蛋,你这家伙简直...”忽然陆玖停下了话语,因为在那条回转小道的必经的路口上出现了一个杵着拐杖的老婆婆,她的身上是毫无装饰的紫色袍子。
“这就是你说的麻烦吗?”杨清源说道。
“不是,上次是一个语气嚣张的野小子。”陆玖解释道。
“你说的野小子便是我的孙子,请注意你的语气,客人。”老婆婆敲击着拐杖说道。
“客人...看起来是不阻挡我们。”陆玖语气一松地说道。
“老身一副半截入土的样子,可没有气力与你们这些年轻人争斗,不过你们是要前往那做剑冢的话,一定要记住这些事,第一在黄昏之前一定要离开,第二每个人只能选择一把剑,多一把都不行。”
然后老婆婆杵着拐杖边走边说道:“里面的每一把剑都埋藏着一份故事,你们究竟与那些剑有缘,都要遵循内心的选择。”
伴随着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逐渐远去,陆玖才用不经意的语气说道:“神神叨叨的,我才不不会管呢,我要把那些那些东西全部搬光。”
“我们还是遵守约定,这个世界有太多未知,我们必须保持着对世界的敬畏,而且我不想因为不必要的举动招惹到意外的是非。”杨清源说道。
“那随你吧。”陆玖答道。
从回转的小道走下,这是条向里修筑的道路,所以从上方看的话存在时间的盲区,从下方他审视着这条道路。
“快点走吧,有什么好看的,又不会看出花来。”陆玖不耐烦地说道。
忽然他一怔,眼前的场景在一瞬间转变,眼前是一座巨大的石碑,碑上是一道道纹路,紧接着是一道朦胧的的映像,似乎是一位白光笼罩的女子在对着眼前两位小孩嘱托着什么,两位小孩也点点了头,忽然其中的一位男孩向着他的方向转过头,那双眼睛...
陆玖正准备采取暴力措施,突然杨清源一言不发地便转身向着剑冢跑去。
“喂,你在发什么神经,跑这么快干什么。”陆玖语气不善地说道,然后也紧跟着杨清源的脚步,闯入了乱剑铺就的山堆群中。
之后山崖之上出现了一老一少的身影,老者正是先前那位老婆婆,而年轻人是一位穿着兽皮衣的少年。
“为什么,奶奶不阻止他们,明明上次那个试图擅闯禁地的女人也在。”年轻人向着老者问道。
但是老婆婆的回答却是不对牛角:“那把魔剑已经无法在镇压了,而且先祖花费千载时光铸就的神剑也要跟着出世,我们一族的使命已经要结束了。”
“难道说是那两把传闻中先祖们倾尽全力,但是最后却是无法开锋的剑...”
“走吧,接下来不是我们应该参与的事了,这是他们他们的宿命之旅。”然而老婆婆却杵着拐杖逐渐远离。
兽衣少年停留在山崖前张望了一会,才转身离去,而他的眼神充满了叛逆的色彩,说是什么神剑,只是我们一族的传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