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上官烈沉着脸问,心因为童书雅刚才那句话而惶然不安地猛跳着。
该死!
他一直以为童书雅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因为那次的手术不在了!
而距离那次手术,也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上官烈以为童书雅的身体早就已经康复了,所以才会完全没有节制,要得那么多那么狠!
如果知道童书雅肚子里的孩子还在,他根本不会……
上官烈烦躁地爬了爬头发,翻身弹坐起来,“有没有怎么样?会不舒服吗?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孩子还在……”
上官烈一边念,一边动手检查她的身体,声音微微地颤抖着。
“我没事。”他小心翼翼的动作,让童书雅胸口一热,差一点没忍住掉下泪来。
童书雅发现,她真的没有办法拒绝这个男人的关心,但是一想到一个多月前的那个晚上,她微微融化的心,又倏地刚硬了起来。
她伸手,轻轻地推开上官烈,起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套上。
上官烈跟着下来,在她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护着,免得她不小心跌倒。
穿好衣服的童书雅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床头,打开床头柜,把皮夹拿出来,抽了几张钞票出来,塞到上官烈的手里。
上官烈怔住,完全不懂她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
“服务完了,这是你的报酬,你可以走了。”童书雅面无表情地说。
居然给钱……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真的把他当成牛郎来用?
上官烈的额际青筋隐隐一跳,抓着向张钞票,坐在那里,像一尊石像,一动也不动,就好像僵化了一样。
“我没有留******的习惯,请你马上离开。”童书雅道,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捏成拳头,泄露了内心的紧张。
************这女人不但把他当成牛郎来用,现在还直接称呼自己为*******上官烈额际的青筋又狠狠地跳了几下,胸口涌起一股狂炽的怒焰,牙根都快咬断了。
“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上官烈咬牙,一字一句道,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
“我没有留***的习惯,请你马上离开。”童书雅深吸了口气,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你——”上官烈气得差点内出血,“我是你丈夫,不是什么鬼*********丈夫?”童书雅嘲讽地冷笑,“我们结过婚吗?你在牧师的面前,对我说过誓词吗?我们签过结婚证书吗?”
童书雅顿了一顿,才继续往下说,“自始至终,跟我结婚的人,从来都不是你。”
上官烈被杀得溃不成军。
“我知道上官瑾的事瞒着你是我的不对,是情况特殊,我根本没有办法说清楚……”上官烈无力地叹了口气,站起来,按住童书雅的双肩,就这样光裸着身体站在她的面前,深邃的双眸,直直地望进她的眼底,“上官开是一个非常多疑的人,只要一点点的蛛丝蚂迹,都会让他产生怀疑,所以我才什么人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