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雅?!”上官烈吓白了脸,连忙从她的身上下来,把人扶起来,“有没有怎么——”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童永洲已经冲过来,从上官烈的怀里,直接把人抢走了。
上官列伸手想要抢人,可是他的腿打着石膏,行动实在有些不便,等终于满头大汗地从地直爬起来时,发现童永洲已经扯着童书雅走开,把她交给了跟上来,神情同样紧张的童母,拉坐到沙发上去检查伤口了。
童书雅经过刚才那一撞,身体、甚至整颗脑袋都昏昏疼疼的,彻底分不清东南西北,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看上官烈这边的情况。
上官烈的浓眉怒挑了一下,差点就没忍不住破口大骂或者直接喊人进来把童父拖出去……呃……处理了……
幸好他及时用力地深呼吸,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才没有做出对长辈不敬的事来。
上官烈定了定神,柱着拐杖,来到童父童母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不等童永洲开口,上官烈率先发话。
“我才要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童永洲眉毛竖得直直的,眼里一片愤怒“勾*引别人的老婆,很有意思吗?”
勾*引别人的老婆?
上官烈一听童永洲这样的形容,一张俊脸瞬间黑了下来。
“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别人的老婆?”上官烈绷着声音问。
别人或许不知道。
但童永洲绝对不可能不清楚他、书雅、还有上官亚司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难道不是吗?”童永洲冷冷一哼,嗓音压低,用只有他和上官烈才听得到的声音道,“跟书雅结婚的人是上官亚司,而不是你!书雅现在是上官亚司的妻子,你把上官亚司的妻子拐来,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难道不是勾*引别人老婆吗?”
“她不是亚司的老婆,是我的女人!”上官烈看了一眼童母怀里的童书雅,压低声音道,额际的青筋一下又一下地暴跳。
如果童永洲不是书雅的父亲,上官烈发誓,自己绝对会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就直接让人把他拖出去“处理”掉了,哪里还容得童永洲在这里大放厥词!?
童永洲应该庆幸,他的女儿是童书雅,否则……
上官烈狭长的眸眯了一眯,深邃无底的黑眸迸射出浓浓的锐利。
“在众人的祝福下,跟书雅结婚的人是上官亚司,而不是你这个一年多没有半点消息的人!”童永洲嘲讽地扯了下嘴角。
虽然之前一气之下跟女儿断绝了关系,但替女儿的产检医生,是童永洲多年的好友,他当然不可能不知道女儿的情况。
只要一想到这段时间来,书雅所受到的种种委屈,童永洲就无法保持冷静。
这个男人的罪行简直馨竹难书!
先是绑架自己的女儿,然后闹失踪一年多对女儿不管也不顾,再来又用跟其他女人的婚礼刺激女儿,搞得书雅情绪完全崩溃,选择性失忆来逃避现实,之后又害他们夫妇被赵蔷薇那对父女绑架到那个鸟不生蛋的南美洲热带雨林里去,天天被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精神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