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替他们求情?”上官烈的俊脸溢出不悦,语气里有着浓浓的酸味。
“我只是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他们并不完全是无辜的。”上官烈冷着脸道,“厨房那边,保密工作没做好,让你察觉了这件事,就是玩忽职守,必须受到惩罚。”
“照你这样的说法,我去偷看厨房在汤里放的药,岂不是更该受到惩罚?”童书雅终于不再像刚才那么害怕,声音也大一些了。
“你是你,他们是他们。”
“有什么区别吗?”童书雅哼了一声。
在她的心里,自己跟那些佣人没有什么两样。
只是一方是暖床的,一方是受雇于人的。
两者虽然在表面上相差很远,但在本质上却没有任何的区别——
都受制于上官烈这个男人。
“当然有,我不会伤害你。”上官烈想也不想地回答。
对佣人,他可以狠下心肠惩罚,不顾他们求饶的声音,但是对童书雅不行……
无论如何,上官烈都下不了手。
“是吗?”原来在上官烈的眼里,她跟那些佣人是有差别的啊?差别在哪儿呢?为什么她一点也看不出来?
不会伤害她?
他说得可真轻巧。
几个小时前,他不就已经伤害了她一次吗?
童书雅有些飘渺地笑了下,心情一片复杂,实在分不清自己的情绪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原来,她童书雅在上官烈的眼里,是不同于那些佣人的。
但是这个不同,又会有多长的时间?
一天?
两天?
一个星期?
还是一个月?
或者,一直持续到她完成生孩子任务的那一天?
她扬了扬唇,又有些飘渺地笑了下。
上官烈看得胸口怒意横飞。
她那个害怕退缩、不相信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他有那么不值得信赖吗?
她到底把他看得有多残暴?随时随地发大飙,扑上去——
上官烈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因为他想起了自己几个小时前的所作所为。
几个暴力的画面掠过,仿佛夹着冰块的冷水,当头浇下。
滋——
胸口的怒火瞬间被浇灭。
上官烈顿时一阵气短。
“你还好吧?我之前有没有……弄伤你?”他粗声粗气地问,伸过手来想要剥童书雅的衣服查看她的“伤势”。
童书雅抱着胸避开。
上官烈深幽的黑眸中闪过一抹黯然,随即消失不见。
童书雅根本没有空理会他的表情,只是一径地后退,整个人缩到沙发最角落去。
“你不要再靠过来了!”童书雅激动地吼,脑子里瞬间浮起几个小时前被强占的画面——
身体被他突然入侵的谷欠望,急遽扩张到超乎极限的疼痛,以及后来自己迎合的反应,还有事后自己那稍纵即逝的心疼……
童书雅的心又是狠狠一抽,整个人都慌乱地缩了起来。
上官烈以为她这是在抗拒自己,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这该死的女人,一定要把厌恶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上官烈脸部表情扭曲,呈现出一股狰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