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那天醒来之后,上官烈虽然还是对她动手动脚的,但却没再做其他过份的事——
这三天,他竟然连碰都没有碰自己一下!
童书雅真是觉得太奇怪了!
并不是她希望上官烈碰自己,而是从上官烈之前的行为来推断,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古怪!
他明明一心一意想要自己怀孕,却突然间什么事都不做,这难怪不古怪吗?
童书雅狐疑地看了倚在衣柜旁边的人一眼,终于还是决定问了,“你最近吃错药了吗?”
“我在你眼里一直都没正常过。”上官烈挑了下眉,懒洋洋道,“你必须明说,我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童书雅咬唇。
她实在没办法将“你最近吃错药,怎么都不碰我”这种话问出口。
如果自己真的那样问了,上官烈恐怕会以为自己在邀请他对自己做什么吧!
她讨厌他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邀请他做什么!
童书雅在心里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嗯?说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我哪部分吃错药了?”上官烈伸手,勾住童书雅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
“没什么……”童书雅拍掉他的手,低下头去,继续找衣服,脸颊却不由自主地红了。
上官烈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片刻之后,才缓缓地吐出一句——
“该不会是我这几天让你休息没碰你,所以你觉得我吃错药了?”
“……”这男人真的该死的洞查人心、一针见血!
童书雅脸颊一红,用力地把门甩上,抱着衣服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上官烈当然跟过去。
童书雅瞪了他一眼,用力地拉浴室的门拉上。
上官烈在门被关上之前,伸出一只手去,卡住。
“怎么?被我猜中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满脸通红的女人,眼里全是戏谑。
“你少自作多情!”童书雅翻他白眼,用凶巴巴的口气掩饰被人说中心事的慌乱,一面用力地拍打他的手,“放开,我要洗澡了!”
“放心,我暂时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大可以不用关门,安心地洗澡。”上官烈笑眯眯道。
“……放手!”童书雅重重地强调,抓起手边的沐浴露瓶子,作砸人状,“再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了!”
“请——记得用力点,否则不会痛。”上官烈耸耸肩,一点也没有被威胁到,反而一副欢迎你来砸的耍赖模样。
“……”这个人真的有病!而且是很严重的精神病!
童书雅在心底再一次确定。
“那你就在这里站到地老天荒好了!”童书雅哼了一句,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将衣服放好,开始忙自己的事,往浴缸里放热水。
之前她天天洗澡,所以沐浴就够了,这次连续三天都没洗澡,童书雅觉得一定要好好泡泡才行,否则总觉得身体没有洗干净似的。
“你就不怕我扑上来?”上官烈拉开门,走到盖子放下来的马桶上,看着试探水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