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仰和上官亚司召集了烈火集团的几个高层,讨论接下来如何从关熙身上马上官烈所受的伤讨回来的计划——
他们都不是那种挨打了默默咽下去的人。
烈火集团从来就不是好欺负的!
关熙加诸在上官烈身上的,他们都会一一从关熙的身上讨回来——
即使要横跨几个大洲,与暗门直接对上,他们也在所不惜。
更何况,这个事件中,还有原仰的女人、生死未明的诺兰牵扯其中。
上官亚司他们走后,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童书雅迷迷糊糊地在枕被间辗转,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会难耐灼热,一会我又彻骨冰寒,衣服也有点湿湿黏黏的,贴在身上,十分地不舒服。
迷迷糊糊中,童书雅感觉到,有一双柔柔地手,轻轻地擦拭掉她额间的汗,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替自己把沾满了汗珠的湿衣服换掉,然后再轻手轻脚地离开,轻柔得好像没有来过一样。
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之后,那股难受的感觉消褪了不少,童书雅终于可以安稳地睡一个觉了。
童书雅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稍微养足了点精神,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鼻间是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她抬眸,瞄了墙上的挂钟一眼,才发现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自己睡了快四个小时。
四周一片寂静。
病房里只亮着一盏淡得几乎不能再淡的小灯,童母趴在床畔睡着,眉深深地蹙着,眼底有着深深的暗影,一副睡得非常不安稳的模样。
“妈妈……”童书雅的唇张张合合了好半晌,也没能够发出声音,她用力地咽了好几口唾液润喉,才总算是开了口,但声音依然是干干的,像被沙砾炼过一样粗嘎干哑。
听到这声细微的声晌,童母立刻惊醒了过来。
“书雅,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童书雅轻声问着的同时,倒了一杯温水给她。
童雅接过来喝掉,干哑难受的喉咙总算是好受了一些,说话也变得顺畅了。
“我怎么了?”童书雅有些茫然地问。
她不懂,自己前一秒还在医院的长廊上问雷鸣上官烈的情况,怎么一下子就跑到病床~上来躺着了?
对了!
上官烈!
童书雅猛地掀开被子,就要跳下床,被童母快一步地按住。
“躺下!上官烈他没事,现在就住在隔壁的普通病房。”童母加重了“普通”两个字。
女儿是自己生的,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女儿在想什么。
听到上官烈没事,童书雅微微地松了一口气,下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
“我去看看他。”童书雅说。
“不行!”童母沉着脸道,脸色难得地严厉。
童母一向都是十分恬静温柔,童书雅从来没有见到童母高声说话,动作顿时僵住。
“烧到三十九度的人还管那么多做什么?你给我躺着好好休息。”童母把女儿重新按回到枕被间去,替她盖上被子。
“可是……”没有见到上官烈,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