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完全没有任何心思去管关熙到底有多少种折磨别人的方法,他现在在意的是,在他没有找到这里之前,关熙是怎么折磨童书雅的,又用几种方式折磨童书雅!
“上官烈,你抱我过去,然后弄把椅子,让我坐到关熙的对面。”童书雅对上官烈说。
上官烈抿了下唇,抱着她走过去。
诺兰战战兢兢地跟进去。
看到他们走过来,原仰立刻自发地拉了椅子,放到他们的面前。
上官烈看了他一眼,坐下去。
“麻烦你帮我把那个木盒子打开。”童书雅说。
上官烈照做,伸臂将木盒子拿过来,放在面前的小椅子上。
由于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童书雅的身上,上官烈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童书雅对自己的称呼改变了。
他将目光移到木盒子上,缓缓地打开。
一阵晃眼的银光闪了出来。
在场除了童书雅和关熙之外的人,都下意识地眯了下眼,才重新看向木盒子。
银针!
是一排大小不一的银针!
原仰、上官烈、诺兰同时愕了一下。
“靠!这小子上辈子是容嬷嬷吗?!”原仰第一个怪叫起来!
诺兰看见那一大排的细针,脸色倏地刷白!
天!
关熙刚才,该不会是对书雅用刑了吧?
诺兰猛地拧过头去,看向童书雅,脸上有表情仿佛像是吞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惊惶。
而上官烈,在看到那一排银针,和上头沾着的血迹,整张俊脸都沉了下来。
“他对你用这些?”上官烈小心翼翼地拿起童书雅的手,看到她指尖已经干涸掉的暗红色血迹,浓眉倏地竖了起来,如冰刀一般的黑眸,直直地瞪着坐在对面的关熙,声音冷得像是从极寒之地传来。
童书雅没有回答。
她深吸了口气,伸出没有受过太重伤的那只手,拿起小木盒里其中一条细针,放在眼前打量了几眼,勾唇佞笑一下,这才转过头去,看向原仰。
原仰被她似笑非笑的眸光看得头皮发麻,抖着声音求饶,“那个……童小姐,这么久才找到你的确是我的工作失误,但……你也没必要用针扎我吧?”
如果他真是要闪的话,童书雅是绝对不可能攻击得到自己的。
怕就怕……
原仰的眼角余光朝上官烈瞄去。
怕就怕烈会叫自己站着不准动,让他的女人自己扎个痛快,扎到爽为止啊!
到时候碍于兄弟之间,呃……他的确是会乖乖地站在那里不动,让童书雅扎针……
要是童书雅扎身体倒好,反正他误交损友上官烈之后,这些年没少在枪里来弹里去的,皮厚肉糙经得起扎,但如果童书雅扎自己指尖的话……
想到那个可怕画面,原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那个……童小姐……”原仰不由自地主咽了下唾液,桃花眼抽搐了几下,“你不会是……要用那个来扎我吧?”
“不是。”童书雅摇摇头。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原仰松了一口气,冲上来准备给童书雅来个感激的大拥抱,接到上官烈骤然锐利的眼神,立刻摸摸鼻子退了回去,嘿嘿地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