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却没有那么做。
她只是每周“上官烈”来的时候,朝他抱怨而已,甚至还在“上官烈”提出要不要他去和臭教官交涉时,以“只是小事,不想把事情闹太大”这个理由阻止了自己的丈夫。
其实童书雅的心里清楚,那根本已经不能算是小事了。
因为臭教官都已经不止一次剥了她的衣服,把她压在身下非礼……
这种程度的非礼,怎么可能还能算小事?
童书雅觉得自己之前实在是天真得过份——
只要她稍微认真地想一想,就会明白,自己这种纵容臭教官的行为的背后,代表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却一直鸵鸟地找借口,不敢去想,也不肯去想,一直用讨厌、愤怒和抱怨,阻止自己想太多。
因为童书雅怕她深想之后,会得出让自己无法接受的震惊答案——
当刚才鳄鱼扑上来的那一刻,童书雅只觉得世界瞬间凝固住了,所有的声音和画面都消失,脑海里、眼中、心里想的,都是臭教官一个人。
于是童书雅明白,她喜欢、甚至是爱上臭教官,爱上这个叫“上官亚司”、她丈夫“上官烈”堂兄的男人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爱上上官烈以外的男人,而且在自己已经嫁给“上官烈”之后……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为什么之前在S市的一年,她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上官亚司完全没有激起任何的情绪,而一来到英国,就突然对他产生了这种奇怪的情感,甚至还一点一点地爱上了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爱的人不是上官烈吗?
为什么会突然……
童书雅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久久无法说话,完全无法明白,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答应我,你立刻跟他离婚,嫁给我。”上官烈亲吻着她愕然的唇角,沙哑地低语,声音充满了蛊惑的味道。
“孩子……”童书雅反射性地应,脑子乱轰轰的。
倏地,童书雅的脑海中,不由浮现自己曾经喜欢了十年的腾原驭面孔——
当时,上官烈只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就将自己对腾原驭十年的感觉抹去。
而眼前这个臭教官,同样也是只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就让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甚至爱上了他……
她被自己对“上官烈”以外的男人动心这个事情,吓到了。
怎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她这么容易爱上一个男人?
难道她真是见异思迁,见一个爱一个的浪荡女人吗?
童书雅悚然一惊,两手紧紧抱住自己,既觉得难耐灼热,又觉得彻骨冰寒。
“只要你嫁给我,跟我在一起,我就会爱他。”再说,那臭小鬼本来就是他的种,他不可能不爱那个臭小鬼。
“可是……”她是臭教官堂弟的妻子啊,怎么能跟现在的丈夫离婚,然后嫁给臭教官呢?
那样不是……不是……很不知羞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