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链?
那就是刚才上官烈砸碎玻璃扔出去的东西吗?
“我跟烈虽然不是从小一起长大,但好歹也认识了近八年,很清楚他的为人。他给我的感觉是视女人如粪土,连给他暖床都不配。”
既然如此,上官烈干嘛要把她捉回来?
童书雅捏紧了双拳,沉默地听着。
“说实在的,雷鸣说烈不仅被一个陌生女人给破了身,我们这一票朋友,都觉得很惊讶。因为,烈是真的很讨厌女人碰他,有一度,我们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同性恋。”夏东野低笑了一下,“知道他被陌生女人破了身,我们这票朋友,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女人一定完蛋了,结果没想到的是,烈不但什么事也没做,还把你带回了上官家。童小~~姐,你对烈来说,真的很特别。”
特别?
是啊,她的确是很特别,特别到被人囚禁起来当禁脔!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童书雅忍不住回过头来,激动道。
“童小~~姐,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烈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他都是无心的。”说到这里,夏东野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严肃起来,“请你相信,烈只是不懂得该怎么跟女孩子相处和沟通而已,特别是心里看中的女孩子。”
心里看中?
只是被上官烈看中而已,她就已经被逼迫成这个样子了,如果上官烈真的对自己有什么想法,那她是不是会把命都陪上?
童书雅的拳头握得更紧,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你说的这些,我已经都听到了,可以请你离开吗,夏医生?”她下逐客令,不想再听夏东野说下去。
夏东野没有动,继续说着,“你应该不知道,烈这次出差,明明忙得翻天覆地,却还硬是挤出两个晚上的时间,为了你跑去向珠宝设计师学习制作手链……他这几天几乎可以说完全没休息过……”
童书雅更加握紧了双拳,胸口突然好像被什么人瞬间揪紧,仿佛要窒息一般。
“我没有要求上官烈送我东西,他要自作多情是他的事,与我无关!”她颤着声音道。
这女人,明明就担心着烈,为什么硬是要这么嘴硬呢?夏东野叹气,“烈现在还在隔壁的客房猛灌酒,他已经连续三天没有休息,再这样下去,估计不用半个小时,我们就可以叫救护车把他送医院去了。”
那个恶魔不管被送到哪里,都不关她的事!
童书雅紧咬着唇,不说话。
“我的话已经说完了,要不要去劝劝烈,就看你自己了。”夏东野说完这句话后,就退了出去。
门口的左承尉看到他出来,立刻焦急地迎上去。
“夏先生,怎么样?童小~~姐愿意去劝劝少爷了吗?”
“我们先离开吧。”夏东野转头看了僵立在阳台上的女人一眼,“把所有人都撤下去,接下来的事,我们谁也帮不了。”
“可是少爷……”左承尉一脸的为难。
就刚才那一小会儿,上官烈又喝斥他去抱了好几瓶酒上来,如果放任着不管,少爷肯定会把那些酒全部灌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