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烈,我听说,你前两天开除了一个家里的佣人?”
“你对这种小事也有兴趣?”上官烈挑眉。
“倒不是。”上官亚司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你忘了吗?那个佣人是我妈妈同学的儿子。”
“他跑去伯母那里告状?”一个废物,胆子倒不小!
上官烈脸倏地沉下。
“他哪敢?吓得都快尿裤子了。”上官亚司浅笑。
是她爱管闲事的老妈听到风声,半夜三更飞过来他这里闹而已,哭得差点简直和水漫金山没什么两样——
上官亚司头痛地皱眉。
上官烈当然明白上官亚司那个脱线的母亲有多么缠人。
“我会在烈火集团另外给他安排一份事做。”他眯了眯眼,松口。
“会不会麻烦?如果麻烦的话我叫人安排就好了。”上官亚司知道,烈这是给他面子——
被赶出烈火集团的人,从来没有可能再被录用。
“少啰嗦。”上官烈不耐烦地挥手,“要是你觉得不好意思,就快点把腾原驭的资料弄给我。”
“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先回去了。”上官亚司点头。
上官烈揉了揉眉心,没有说话。
知道他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人,上官亚司转身朝门的方向走去。
刚走到门口,身后的上官烈突然又开口说话了——
“速度把你那个麻烦老妈弄走,别让她来我这里闹,最近我很忙,没精力陪她。”
上官亚司呆了下,转过身来,浅笑着问,“是在忙‘小暴君’的事?”
“你什么时候跟雷鸣一样,变成八婆了?”上官烈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对于一个终结了你二十五年处~~男之身的女人,难免会有些好奇嘛。”
“……”
“有机会让我见见她?”
“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女人而已,没什么好见的。”摆明不想答应上官亚司的要求。
既然上官烈都这样说了,上官亚司当然不可能强求。
只是,心里想见那个在烈火集团传得沸沸扬扬的“小暴君”的谷欠望突然又浓烈了几分。
反正总有机会见的,不急于一时。
他笑了笑,什么也没说,退了出去。
上官亚司走了,书房瞬间恢复了安静。
上官烈坐在落地窗前发呆,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扫到桌角的药膏。
他凝眉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缓缓地伸出手。
只是不想因为那女人身体不适,影响到自己的福利而已,没有其他更深层面的意思。
上官烈将药膏捞起来,离开书房,推开隔壁房间的门。
没有任何声音。
床~~上的人还在沉睡。
上官烈的脚步在门口顿了下,才继续往前,来到床畔。
“醒来!”他伸臂,习惯性地用粗鲁的动作摇童书雅。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睡得很沉。
上官烈额头青筋微跳。
“听到没有,给我起来!”
床~~上的人继续昏睡,一动不动。
上官烈整张脸都黑了。
从来没有人敢无视他的话。
而姓童名书雅这个女人,竟敢三番两次,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