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动不动。
她在玩什么花样?
上官烈撇嘴,微眯着厉眸蹲下。
就在他弯下身体的那一瞬间,倒地不动的女人突然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上官烈的脚踝。
上官烈冷蹙着眉,注视着趴在脚边的女人,双瞳深远炯亮,等候她露出本性。
女人……哼!
果然不出他所料,不到五秒,女人再次有了动作,缓缓地爬到了上官烈的身上,双臂紧紧地攀住他的脖子,哀切不已抽泣了起来。
这倒奇了,他什么也没做,她反倒先哭起来?
上官烈挑眉,玩味地看着扑在身上的祼——女,难得有了兴趣,开始打量她的面容。
清洗过后的她,跟刚刚看到的、浓妆艳抹的女人,只能用“判若两人”来形容。
乌黑湿漉的发拢在耳后,露出心形的脸蛋,浓眉下的杏眼因为哭泣而略显红肿,鼻梁挺秀、红唇丰润而性感,是那种让人看了就想要一亲方泽的菱形。
再加上刚洗完澡,脸蛋红扑扑的,更显出她一身的肌肤如瓷器一般雪白滑腻。
不折不扣,这女人是个美人。
一般男人,都逃不过这种致命的诱惑——
可惜上官烈不是一般男人。
凭这点小姿色、这点小手段就想诱惑自己,以为他是那些庸俗不堪的男人?
上官烈冷笑,动手将女人出浴室,用力地甩到床~~上,“不用装可怜,我不吃这套。”
女人似乎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怔了下,随即崩溃大哭,“为什么……我那么爱他,十多年了……从来没有想过别男人……而他却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爱?
多么可笑的字眼!
上官烈丝毫没有因为她深切的哀伤而动容,似笑非笑地冷嗤,抓来浴袍丢过去,“表演够了吗?表演够了就爬起来把衣服穿好!”
女人的反应是从床~~上跳起来,重新巴到上官烈的身上,继续哭诉,“难道我真的一点吸引力也没有吗?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上官烈邪笑挑眉,睥睨着女人,想知道她除了哭闹之外,接下来还有什么把戏。
“叩叩叩——”
极具规律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上官烈微蹙了下眉,推在粘在身上的女人,走过去开门。
“少爷,您要的衣服。”他的贴身保镖兼特助左承尉提着一个袋子,笔挺地站在门外。
“嗯。”上官烈点头,接过袋子,转身欲关门。
一只长臂不怕死地伸进来,卡在门缝中间。
“少爷,离‘红妆宴’开场只剩不到一个小时,您应该回去了。”左承尉微微鞠躬,恭敬地说。
红妆宴……
上官烈想起自己这次飞回S市的原因了。
参加一年一度的红妆宴。
红妆宴,直白点说就是选妻宴,难听点就是找个配种的女人——
上官家的男人,满二十五岁后,每年都必须参加那些老头子举办的选妻宴,直到找到命定的女人生下孩子,这种可笑的宴会才会被终止。
今天是他二十五岁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