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书雅把头撇开,又低下头去,继续忙碌。
因为上官烈没有像之前那样报复,童书雅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也放松了。
童书雅熟练着清理伤口、上药,包扎,动作一气呵成,好像这样的动作,已经做过千百次一样。
虽然学的专业跟护理科完全不同,但童书雅的确经常做处理伤口的事。
不知什么原因,以前腾原驭经常带伤回来——
每次,都是童书雅帮他处理伤口,久而久之,就熟练了。
她记得,腾原驭每次受伤后,都会单独到她的房间来……
童书雅!
她在心里对自己喊了声停,把脑中不由自主浮现的一幕幕全部踢出脑海,不允许自己再想下去。
不准再想了!
那些事,只会提醒她过去是一个一头热的傻子而已!
“你好像对包扎伤口很在行?”上官烈翻来覆去地打量着包好的手,狭长的眼缓缓地眯起。
这样的整齐度,没有丰富的经验,是绝对包不出来的。
她以前经常帮人处理伤口?
那个人是谁?
腾原驭吗?
想到她曾经亲亲密密地替腾原驭包扎伤口,两人共处一室,上官烈胸口又是一阵怒火燃烧。
“回答我的话!”口气不由变得严厉起来。
童书雅没有说话。
之所以不说话,有两个原因。
她不想回忆过去。
上官烈拿父母的命警告过自己,不准在他的面前提起腾原驭这三个字。
“装什么哑吧!回答我的问题!”上官烈吼,脸色黑沉。
看她吞吞吐吐的模样,就知道她在包庇那个男人!
上官烈忍不住又是一阵火大,把人推倒进柔软的床垫,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索吻。
童书雅根本没有机会反抗,只能被压。
上官烈狠狠地吻着她,大掌捏着童书雅的下颚,强迫她接受自己滚烫的舌,和猛烈的吮吸……
偌大的床~~上,两个人紧密相贴,四脚纠缠,强烈的爱谷欠气息喷薄,几乎让人晕眩。
童书雅避着,想要闪开。
上官烈的唇却如影随行地吸附着,不管她把头撇向哪一边,他都能准备地找到她的唇,狠狠地印上去!
两人难分难舍地纠缠着,直到气喘吁吁,肺里的空气几乎被吸光,上官烈才放开童书雅。
“以后只准替我一个人包扎伤口!”上官烈抵着童书雅的唇命令,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童书雅努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不想搭理他。
“听到没有!以后只准替我一个人包扎伤口!”上官烈又吻了她一下,霸道地命令。
“……”还不是搭理。
“不说话?那好,以后你替谁包扎,我就杀了谁,砍掉他被包扎的地方喂狼!”
“……你神经病!”童书雅忍不住骂人。
她又不是上官烈养的宠物,他凭什么什么事都要管?
“对!我就是神经病!”上官烈大方地承认,“而你,就是这个神经病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随便你怎么说吧……”童书雅没什么力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