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政界第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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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战术(1)

她撩起一戴裤管,黄色连体衣的确破了好长的一大口子,那丝质口子都撕到了裤档底部了,而且,女人脸上还有灰,看起来相当的狼狈。也许是先前与那伙人打斗的时候撕破的,看得出来,这女人相当强悍。

“我没那个义务。”念锦语气不是十分友善,毕竟,她们并不是朋友,在泰国,她还参与北宫沧的阴谋陷害过她。

“在泰国,我不是有意害你的,看在我们长得如此相似的份儿上,你就好人做到底吧!”

没想到她认出了自己,念锦蓦地一惊,是呵!能认不出来吗?这个世界上能遇到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是十分罕见的。

“我妈可在家里等着我呢!放心,我是好人,不是坏人啦!”

女人扯开了三寸不烂之舌。

“如果是好人一年多前,你就不会参与那场争斗。”念锦意有所指,当然,这女人也肯定知道是指那件事情。

“那是意外,顶多也只能算我贪婪而已,你都不知道当时我的有多困境。”

念锦不想再听她唠叨。“哪里?”

“深水巷冒儿胡同346号。”女人利速地报着地址,眼睛笑得弯成了两轮月亮。

念锦抿着红唇不语,一踩油门,油表刷刷地转动着……

车子停靠在了一座四合院儿的门口,女人道完谢,才刚下了车,里面就迎出来一位女人,女人衣着朴素,却仍难掩年轻时的风华绝代,身材高挑,皮肤白皙,轮廓虽精美,却一脸的病态,右颊上赫然有一块胎记,不,细看之下,念锦吓了一大跳,那胎记的形状让她有些吃惊。

好象是一个字‘淫’字,近距离的观望,才发现不是胎记,而是一刀一刀刻上去的。

“绿珠,你去了哪里?出了什么事儿?”女人声音冷咧,带着一缕母亲的威仪。

“妈,没事儿,遇到一群狗,被狗咬几口。”她挽起袖子给风韵犹存的女人看,还厥起了小嘴儿,鼓着腮帮子。

“你手都出血了,绿珠。”见女儿衣衫破烂,满身尘灰,连长发丝都沾染了些许的湿泥土,妇人恼怒地骂开了。

“你又去跟哪些人借钱?”

“呵呵!”“我要给你说多少遍,别再沾染那些人,你耳朵聋了啊!”妇人的声音高亢而缭亮,也掺杂了太多人世的悲凉。她最憎恨女儿去高利贷了,哪怕是病死饿死,她也绝对不会去与那些吃人的人借钱。

说着,妇人已经举起巴掌狠狠向女儿甩了过去。

“你真是不争气,你想气死我啊!”

“妈。”女人捂着肿得老高的半连脸孔,哭了。“妈,我也不过是想给你治病啊!”

“你的病不能再拖了。”

“哼!为我治病,是为了你那毒瘾吧!我跟你说了好多遍,那个东西沾不得,你偏偏不听。”

妇人恼怒狠绝地一把抓起了女人满头青丝,凶狠地拉扯,陡地,无意间,眼尾就扫到了红色法拉利里的女人,迎上了她那对清冷而明亮的黑色瞳仁。

看到她清颜精致的轮廓,妇人面色一怔,双眼瞠得极其地大,蓦地,抓握着女儿发丝的手指滑落……

远远地看着,感觉妇人那张脸精美绝伦,可是,仔细看,才发现那个‘淫’字刀疤痕很丑陋,象是一条又一条难看的蜈蚣,女人嘴唇有些颤动,目不转睛地盯望着坐在车子里的女人,当她迈着沉重的步子意欲走向她之际,没想到,红色的迈巴赫车轮已经开始徐徐翻滚。坐在车子里的女人已经转过头,猛踩了油门,车子象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弹射而出。

猛地,妇人的心颤动了一下,刹那间,象疯了一样追了出去,只是车子太快,转眼就已经冲出了那条幽深的小巷,妇人凝站在原地,只能喘着粗气,眼睁睁地看着车身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她眼神呆滞,神情僵凝,嘴里不知道在叨念着什么?

“妈,你怎么了?”绿珠感觉到母亲真是奇怪,一个陌生的女人,她追人家做什么?“她,她是谁?”妇人缓缓回过头来,询问着女儿。“我也不认识啊!我被那些放高利贷的男人追打的时候,就无意间坐上了她的车,她救了我,送我回家。”事情虽然简单,可是,绿珠省略了在泰国的那一段插曲,当时,她为了替母亲治病,为了二十万人民币差一点破坏了人家的幸福,然而,今天,人家不计前嫌来帮助她,她的心也是肉长的,心里多多少少也些感动。

“她长得与很相像啊?绿珠。”妇人的情绪有些激动,然而,绿珠却视若无睹,她玩着自己镶了水钻的指甲,笑着道:“妈,我还当你好奇什么?原来是好奇她长得与我一样啊!天下长得像的人很多啊!”

正因为她长得像,所以,才会被那些有钱的男人利用,这个女人肯定是生在高干之家,把她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些男人,似乎个个都挺有钱的。

真是羡慕,她穷的一直为一日三餐奔波,从国外辗转归来,而她却那么潇洒,开着自己的坐骑,红色的迈巴赫四处晃悠,人家是天生富贵命,她却是天生劳碌命,只是一模一样的外表,老天还真是待人不公!

“是很多,是不足为奇!”妇人喃喃自语,忽然之间,象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就捂住了脸孔,刚才,她一定是看到了自己脸上的这个‘淫’字,二十几年了,自从她失去她的那一刻开始,这个字就一直刻印在她的脸孔上。

如果再相遇,她知道她一直都过得很好,正是为了她,所以,她才甘愿带着绿珠远离中国。

念锦驱车飞快而去,只是为妇人脸上的那个‘淫’字吓倒了,一笔一划,定是疼痛噬骨,她从来都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会在自己的脸上刻下那么一个永远的标记,‘淫’,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只是那个‘淫’字,让她心里极其地不舒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怪异的感觉?

甩了甩头,甩掉了那对母女给自己的怪异感觉,她将车直接开回了秦宅,停了车,当她走出车厢,管家刘伯已经向她走了过来,她把手上的金光钥匙递到了刘伯手中,刘伯把车开进了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