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政界第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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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相见(3)

他挑逗一般在她耳畔轻轻吹一口气,用哑哑的嗓音熨帖她的耳膜:“尤其是在床上……你想啊,一个毫无经验的男人能给你多少快感?他能比过我给你的快乐?你没忘记以前我们没离婚时,见天的,那些花样儿……我可记得,我每次都喜欢从你后面……你的身体热热的……”

他的舌尖一下子探入她的耳廓,轻舔而过的瞬间带了微微的酥麻触感:“就这几句话,瞧你,都受不了了?”

他的手掌隔着她厚厚的大衣笼上她的胸前,戏谑的轻笑一下一下的震荡着念锦的耳膜,她只感觉自己全身都如同置身火海一般,烫灼的难受,而脑子里亦是嗡嗡的,似乎已经寻不到一丝的清醒……

“无耻……”她用力推开他的手,却觉得身子颤抖的几乎无法自止,念锦翻身而起,狠狠瞪他一眼,那一眼却是水润而又动人的,更像一种撩拨。

“我无耻也不是三两天了。”他懒洋洋的睨住她,唇角噙了淡淡的一抹笑。

念锦狠狠的搓搓自己的脸,转过身望着窗外,不再搭理他。

更何况……北宫沧其实心中有自知,秦少天俊美非凡,意气风发,他只不过比自己大一岁而已,那么血气方刚,意气风发,那方面不会比他差,而且,他那张长得过于俊美的面皮就是他心底最大的一根刺。那场宴会,他拥着她防开,就连他都觉得实在是太相配。

想到这里,北宫沧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到底从何时开始,他的整个心思都扑在了她的身上?苏念锦这个人已经完全左右他的思想,被女人牵绊走,可不是一件好事儿,可是,都到了这步田地了,他要怎么办?他终是舍不得将她放走,车子却已经缓缓停了下来。

念锦抬头一看,是在一处名店外,这才想起,他说了要带她挑礼服。

“下车吧。”他轻推她一下,淡淡看了她一眼,将手递到她的面前。

念锦略一迟疑,却也大方的将手递出去,任他握着,下车。店内早已清了场,只为她一个人服务。

念锦随他进去那金碧辉煌的大门时,心底不由得冷嘲,看起来,她此刻所受到的宠溺,可以与古代的帝妃比美了?

命运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当初离婚的时候,他离去的背影是那么绝决,谁料想到会有这一天呢?

谁料想到那个狠心薄情的男人,也会有柔情似水的时刻,对着她这个前妻,狼狈不堪的下堂妻施予如此之重的“宠溺”?

念锦一路都在轻轻含笑,满室的豪华,锦服如云,无疑俱是女人的最爱,她也不例外,好似全部的心神都被吸引了一般再一排一排的华服之间穿梭。

北宫沧亦是亲自去挑选,连着拿了几件,念锦都是摇头。

虽然他喜欢看她穿鲜艳的衣服,这样显的她皮肤气色都很好,但她自己更多的还是喜欢那些白色黑色的冷色调。

“你眼光还真挑……”北宫沧又一次看到她摇头之后,不由得叹息一声,似宠溺的笑了一下:“得,大小姐,你自己选,喜欢什么就选什么,我在那里等你。”

北宫沧指一指休息区的沙发,念锦头也不抬的点头,修长的手指在那柔滑名贵的布料上滑过,预备离开之时,忽然又停住……

她转过身,伸手精准的从衣架上取下一件白色的抹胸长款礼服,是一款中国风的刺绣礼服,泼墨山水画从胸口一路蜿蜒到极长的裙摆,念锦只是看到的第一眼,心底就冒出来了一个声音,就是它了。

导购小姐接过长裙,念锦又去挑鞋子,她知道自己个子不高,但是这礼服却是长款的,必然是要一双带踩水台的极高的鞋子,幸而白色的长裙极好搭,因为有层层叠叠的中国泼墨山水画将单一的白打乱,所以这条裙子黑白都可以配,念锦就让导购小姐拿了两种颜色的一起进了试衣间。

念锦远远的看到灯光下那个女人,他是不得不承认的,苏念锦不愧是名门出生,书香门第出身的人就是和常人不一样,念锦的教养,仪态,气质,无一不是上乘,更难能可贵的是,她身上没有那些豪门出来的小姐所带的骄矜和颐指气使。

那一种宛若是写意画一般的内敛和沉静,端庄和委婉,在这样浮躁的社会里,几乎已经无处可寻。

北宫沧坐在那里,心底竟是涌上说不出的一丝丝落寞,好似,是自己刻意的舍弃了一样东西,却在经年之后才恍惚的发现,原来自己一直以来寻找的,却是自己亲手放弃的。

他犹在想着,她却已经推开门缓缓的走出……

店里的灯光亮如白昼,北宫沧远远看念锦背对着他站在镜前。

她的长发垂在胸前,露出平直却又单薄纤巧的整个后背,精致的蝴蝶骨像是振翅欲飞一般,极长的裙摆衬得她宛若仙子,他不由得站起来,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似是穿花拂柳一般从衣架之间穿过,他走到她的身后,在镜子里看她整个人。

裙子当真是极美,而她肌肤莹白如玉几乎和裙子的白糅合在了一起,鞋子似乎是真的很高,她看起来竟是亭亭玉立脱去了原本还保留的小女孩气息。

“这款裙子名叫山水相隔两重天。”念锦微微一抿唇,颊边绽出小小的梨涡:“怎么样?”

他看着镜子里她的笑靥,点头赞美:“很美。”

可是,在听到她的话时,面色微微怔怩,山水相隔两重天,她是什么意思?她是想对他说,她们之间虽然近在咫尺,然而,却好比是隔着万水千山一般遥远,两重天啊?多么地讽刺!他落寞地一笑。

她笑的很羞涩,指一指胸前,“抹胸的样式,但是我很没内容呢……”

北宫沧一低头,正对上那雪砌出来一般的莹白沟壑,他只觉得脑间轰然炸开,目光落在那柔软凸起时,竟是无法挪开。

念锦每听到他的回答,不由得抬头看他,却见他目光灼灼盯住自己袒露的半个****,竟是带着一种想要将自己拆骨入肚一般的热烈和****,脸渐渐滚烫,曲起手肘望他身上狠狠撞去:“北宫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