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浪漫青春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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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她是她,还是她是她

我从未想过自己的明天会是什么?是从张依然和我分开之后,也好像是我知道我不能给她什么的那刻起。没有不对的女人,只有不对的男人。唯芬说,杨广是一个才子,是一个情种,却不是一个好皇帝。在他身边的几乎每一个女人都是幸福的,即便天下人都说他昏庸。事实上她们不都希望她们爱的那个人一直陪着她,女人都是。

看着她穿着围裙,把最后一盘菜端出来的时候,我说:“老婆,辛苦了。”唯芬把盘子放在我面前,说到:“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离婚呢?”还不等我回答唯芬就动起了筷子,看着旁边的这个女人我不知道还能给她什么?又好像这一切都是假象。

依旧是床与沙发的故事,不过这次我也上了床。

我从后面抱住唯芬,不过好像是因为这次是在这种气氛下,唯芬显得很紧张,一句话也不说。有液体慢慢的从我的内衣上渗出,慢慢的也沾染到她的身上,彼此也不知道僵持了好久就都睡着了。

唯芬和我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早饭吃完才说出了唯一的一句话,我说明天就要开学了,她点点头。

也许是因为我做错了,一整天唯芬都没跟我说什么,傍晚的时候又下起了雪,唯芬好像略有所思,傻傻的看着雪落下,一直到黑夜不让雪被人看见。

我坐在旁边,伸手去抱唯芬,不想她却把我的手推到一边。良久唯芬才说出一句话来,她问我:“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我说:“你是我姐呀。”唯芬转过头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说到:“昨天晚上也是吗?”我有意回避唯芬的目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正在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时候唯芬却猛然扑到我怀里,用手使劲的捶打着我的后背,也在同时眼泪慢慢的流淌出来。女人,抑或只是脆弱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唯芬的脸凑到了我的脸上,眼泪也从她的嘴里慢慢的流进我的嘴里。莫名的感觉一下充斥了整个身体,我把手伸进唯芬的衬衣里,感觉到唯芬身体的颤动,我把她抱睡觉,用力压在她身上,扯上被子??????

唯芬用手摸着我的脸,用微弱的声音说:“姐是不是做错了?”我把她抱紧在怀里,我说:“让它再多错一会儿。”唯芬也把我紧紧抱着,凑近我的脖子重重的咬下了一口,床又一次慢慢摇动。

唯芬和我站在门口,都默默看着面前的这两栋老房子,谁也没说话,沉寂了一会儿,都朝着大路的方向走去。

王大爷看着我们走来高兴的笑着,对我说:“想不到都长这么大了,你和唯玲上学也不长回来,怎么又要走啊。”我点点头。王大爷接着说:“除了你妈,就你两个姐对你好,你以后可要对她也好。”唯芬高兴的和王大爷挥手道别。我说:“王大爷老了,什么都记不住了。”唯芬却说:“其实他什么都明白。”

唯芬把围巾取下来重新在我脖子上围好,将一大把零钱放进我上衣的口袋,把充电器,水杯和一大堆东西都翻出来看了没有少什么,就高兴的又放回去。乘务员催促快点上车,唯芬才把我放开。唯芬在随车跑了一段距离之后就停在了原地,我听见她说:“要照顾好自己。”我把头伸出窗子对她喊道:“知道了,妈。”唯芬挥挥手,直到车转弯我看不见他。

汽车转弯的时候我想了很多,那个站在原点的人我多么希望她是唯玲,但如果真的是,我又该拿什么去爱她。张依然已经把我的心摔得粉碎,我不想把一件残次品交给我喜欢的唯玲,那么我就可以把它强加给唯芬吗?可如果这么说,那么我是不就更加对不起唯芬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唯芬把一封信放在了背包的夹层里,要不是我猛然向后靠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发觉,当熟悉的字体慢慢融化我的内心的时候,却在不知不觉封闭了另外一颗心,我说我不想去伤害每一个爱我的人,却在张依然的后面添上了林唯芬的名字。

仿佛模糊的看见唯芬把电话卡折断,把手机扔出窗外。仿佛看见飞机飞往洛阳,仿佛看见唯芬到了白马寺。就像手机里的短信说的,新的开始是一种幸福。

来来往往的人往往来来,千颖妮说他们都是过客,注定唯玲或者唯芬也将是我生命中的过客,抑或她们都是。

——姐知道昨晚姐做错了,你还小,姐不该放纵你。

姐很喜欢你和唯玲之间那种单纯的感情,不过被姐破坏了。现在说什么已经晚了。欲望代替情感,爱不起会是多么的痛苦。就当昨天是唯玲和你在一起,也记住对每一个喜欢你的女孩子都要好,那样至少姐会心安。

姐对不起你,删掉短信,以后不要再想念你这个坏姐姐。

安好勿念,林氏唯芬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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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女生从你懂事的那天起就和你形影不离。

有一个女人因你跟他形影不离的那天你懂事了。

她笑着把你放进怀里,用心聆听你的感受,却从来不把她的故事讲给你听。

你笑着把她放进怀里,用心聆听她的感受,却从来不把你的故事讲给她听。

她教你去做好每一件事,在你会犯错之前提醒你。

她教你去做好每一件事,你犯错了她才会提醒你。

她说她是你的姐姐,

她说你是我的弟弟。

李唯玲?

林唯芬?

我好像是一个很无聊的人,都会去看那些无聊的事,我看着汽车一步步向前,也好像每一次汽车轮子的转动都预示着什么,比如得到,比如失去。那次是乘着车去考试,完了就发现自己的梦想不见了,再者是去交择校费,是得到了些耻辱吧,后来是去上学,好像很开心,这一次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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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么爱他,尽管他大我十二岁。

我那么爱你,尽管你小我十二岁。

我知道他有家室,可还是像所有单纯的女孩一样以为他会为了自己而放弃自己的家室。我和他在一起六年之后他娶了我,我以为那是我这一生中最幸福的事,尽管我所有的朋友都指责我说我爱慕虚荣。

他对我很好,会在每一个下雨天接我下班。会辞掉每一个周末的会议陪我玩。我的生日他从来都不会忘记。我花掉了好多钱,可钱夹里依旧会装进各种各样的银行卡。我做好了饭等他回来,他会吃的好多好多,晚上他还会哄我睡觉,尽管他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她有一个小我十二岁的女儿,我见到她的那时候她才十岁,那时我还是她的家庭教师。我全心全意教她,她很有天赋,很快就能弹一手好钢琴了。我很欣慰,我以为这样就幸福了。是的,原本以为。

一年之后我就被打入了冷宫,可我还是相信这只是暂时的,我想等他厌倦就会回来的。可我等来的却是一张离婚协议书。365天之后,我想我没有必要在等下去了。可这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我想起了你。

静静说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生,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直到和你相处的那段时间,我相信了静静的话。她说:“喜欢你或者被你喜欢都是很幸福的。”

我现在真的很幸福,在你身上的那种温暖让每一个内心寒冷的人都无法抵挡。那天我睡在你怀里的时候我很温暖,从未有过的。我说我嫉妒唯玲了,嫉妒她可以每天在你的怀里睡觉,我嫉妒张依然了,她可以成为你的女朋友,甚至是静静。

或许你自己都不知道即使在你睡着的时候,你都会用手摸摸旁边的我有没有着凉。即使你手上已经冻得发紫,还是会把土豆切得很均匀。即使你累的满头大汗,还是把我一点点背回家。即使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只有一张卡通人物,我都很快乐。

我说的这些你都相信吗?可我也知道你看唯玲的眼神不一样,尽管那事你抱着的是我。我还知道那时候你是想追出去的,但我知道你想的永远是别人的感受,你只是害怕我会孤单。

我的坚强被你一点点的推向了深渊,我开始依恋你温暖的怀抱了,尽管它只是曾经属于我,它不可能永远属于我。当你离开我的时候,我也选择离开了你,也许逃避会让我好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