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婚心计②,前妻赖上门
12188700000224

第224章

虽然心中想念他的感觉如此迫切,可到了这个时候反而无需那么心急了。她始终微笑着从容地在衣柜里挑了件裙子,淡淡的紫色,像法国那些勿忘我。

她的皮肤很白皙,紫色穿在她身上,肌肤显得透了明似的,给她添了几分娴静的气质。随着岁月的流逝,曾经那个毛糙咋呼的小丫头也会多了娴静,时间真是最伟大的魔术手,可惜,有些东西,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她冲着镜子里做了个鬼脸,把自己逗乐了,分外的唇红齿白。

感觉自己太瘦了点,瘦得脸色白皙中微微发青,她看不顺眼,用化妆品化了点点淡妆,后来想到沈言不喜欢,又全擦了……

怎么这样?好歹认识也二十几年了,竟然像初次约会一样紧张……

也许,真的会是全新的开始吧!

她很期待。

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她提了手袋出门,深紫色的包,深紫色的鞋子,很搭她的裙子。总之,今天的一切看起来都很搭调。阳光、天空、外面一成不变的马路,都多了别样的温暖。

搭出租车来到沈氏时十一点还没到,离午饭时间还早,这样的迫不及待让她自己都觉得好笑,不知道沈言看见她突然出现在公司会是怎样的表情?

想起来就觉得有趣,同时,也心酸。

她对他冷得太久了……

沈氏一切如初,每一个与她擦肩而过的老员工都对她颔首致意,“副总好。”

她也会微笑示意,像四年前她真正坐镇沈氏时一样。

也有新来的员工不认识她,悄悄询问,“副总?我们公司还有副总吗?”

然后她的身后就会有人低低说着话,似乎在解释什么。

说什么她都不在意了,经过了这么多事,她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乘电梯直达顶楼,经过秘书室时同样引起不小的震撼。谁都知道总裁挚爱前妻,不近女色,如今这前妻频频来访,是否意味着总裁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呢?

初七却在秘书室停住了脚步,调皮天性忽起……

总裁办里喷嚏声不断,沈言想起一句老话,不断打喷嚏代表有人想着咱了。可是,谁会想他呢?该不是儿子在幼儿园闯祸了吧?

他暗暗一笑,继续伏案工作。中午可是约了初七吃饭的,最好能上午把工作做完,吃饭饭就可以陪着她做点别的事。

门上传来笃笃的敲门声,他头也没抬,应了声,“进来。”

不出他所料,秘书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总裁,有位女士要见你。”

“预约了吗?”他冷淡如常。在他耳里,女士和客户没有多大分别。

“没有……”

“没有还来通报?你越做越回去了!”他皱了皱眉,谁也不要来打扰他工作,别耽误他的约会时间。

“可是……”

“还可什么是?出去!不预约的通通不见!”他开始不耐烦,没见他忙着吗?

“那沈大总裁什么时候有空,给个时间约一约吧!别再为难秘书了!”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可这甜美里却偏偏参杂了不该有的嘲讽。

居然是她!

完蛋!她千年难遇地主动来找他,他居然还把她拒之门外要她预约?混了吧他!

“怎么是你?”他何止是意外,简直是惊喜,是震惊!

只见她似嗔非嗔地站在办公室门口,双颊微红,美目像浸了水一般,玲珑剔透的,含着一股子怨气,却全然不是从前那种冰冷的生气,眼前的她只让人看得心痒难耐。

她双唇一嘟,朝他款款走近,“怎么?难道你盼着是别人?”

沈言脸色一黑,想解释,却见秘书还杵在这里,便使了个眼色,心中下定决心要扣这秘书薪水,越来越不长眼了!

秘书在老板这样的目光下满心凄惶地退了出去,真不知老板这样的目光对她来说是凶是吉啊!今早出门貌似忘记烧香了……

门一关,他便迎了上去,讨好地笑,“哪像你说的那样!我这儿只有客户之分,从来没有男女之分,在我眼里,除了你,其余都是男人!”

初七故作惊讶状,“难道说你的性/向变了?把人都当男人整!?”

“你……”沈言举起手,在她头顶眼看一个爆栗就要砸下去,终是只轻轻拈去她肩上一根头发,轻声责备,“臭丫头!学坏了!什么都懂了啊!”

她扬起下巴,没有笑,可是也没有怒,可那眸光分明已经泄露她的心情,沈言看着她,只觉得她今天和从前不一样了,究竟是怎么不一样,他也说不清楚,只觉得自己今天去买六合彩一定能中……

他暗暗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痛!不是梦!

“你怎么跑来了?”他这话说得太糟糕了!不过他记得他们是约好吃午饭的,她提早来,不会又来找麻烦吧?心中暗暗怯了怯,可马上笃定了,就算是来找麻烦,他也乐意奉陪,怕的就是她的避而不见,她的一声不吭,她的一走了之……

“我在街上逛了逛,看时间还早就顺便过来了,不是说好去吃四川菜吗?”她背对着他,望着窗外的蓝天,唇角卷起微微的笑意。

他有些愕然,逛街逛累了就来公司?这意味着什么?原谅他传染了初七的毛病——短暂性脑子短路……

不,其实不是短路,而是不敢相信而已……

她反而比他洒脱,往沙发上一靠,高跟皮鞋踢掉,半卧在沙发上,“你先忙,别管我!我走得脚疼,自己休息一下。”

她来了,他还能自顾自地忙工作?当他是柳下惠吗?

走到她身边坐下,双手捧起她的脚,搁在他腿上。

和她的脸蛋及身材相比,她的脚真的逊色很多,长期练芭蕾的缘故,双足变形,伤痕累累,他每每看见,都会心疼。

“真是猪啊!为什么不让我陪你逛?或者打小陈的电话也好,这脚本来就够难看的了,还不爱惜,以后老了可怎么办?”他皱着眉斥责。

她特喜欢看他皱眉斥责她的样子,她知道他那是疼她,他的眉头纠得有多紧,他心里就揪得有多紧。于是,便只任他力度恰到好处地给她暗角,也不说话,眼睛不时瞟瞟他的侧脸,轮廓优美,如玉如雕。

男人长成这个样子果真是祸国殃民的,害她一辈子惦记,天涯海角也无法忘怀。她有些可怜他的秘书,每日里近水楼台,却借不到半分月的光华,即便她远在法国,他的光芒也照耀得到,想到这里,又滋生几分自豪。

她的足很难看,但她踝骨以上的部分却堪称完美,弧线优雅,肤白如脂,他的目光渐渐由下而上。

因为给她按摩的关系,裙子上撩,丝质的料子,极滑极软,随着沈言的手法,竟渐渐滑至大腿根部,她圆润而白皙的大腿在他眼前一览无余,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裙子下若隐若现的小**。

他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而她,其实早已察觉到他的目光,那样的眼神仿佛他的手一般,被他眼神扫过之处,都无法抑制地升起酥酥麻麻,她竟有些发软,更多的,却是隐隐的期待。

不知是为了给他机会,还是她自己怕泄露身体的秘密,当他看向她时,她竟然不敢面对,索性软软地躺下装睡,如同果真很累了,在他的按摩功底下不甚瞌睡的样子。

他热血上涌,忍不住想观察她是何反应,却见她竟然已睡着,他忽然觉得自己很猥琐,居然这样偷窥自己的老婆。不对!既然是他老婆怎么能叫偷窥?这是个很强有力的理由……

他开始光明正大的“偷看”。

她闭着眼,嘴唇是永远的糖果色,双唇仿佛刚刚吃完水果糖一样,腻滑光泽,充满芬芳的诱惑。

因为躺着,裙子领口下移,露出少许沟壑,馥郁的芬芳正从那沟壑里随着她的一呼一吸散发出来。

他吸了口气,感觉到窒息、缺氧。

给她按摩足部的手慢慢上滑,在她小腿处停留,可她似乎还没有察觉,她小腿皮肤的光滑细腻却将他指尖的火苗点燃,并且“哄”的一声,火势迅速蔓延至整个身体,他有点失控了……

目光再度落在她看起来十分甜润的唇瓣上,终缓缓俯下身子,吻了上去。

娇嫩、柔软、甜美,他恨不能用尽世界上最美好的词语来形容此时的感觉,于此同时,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腿而上,缓缓的,试探着上移,一直触摸到裙底曾在他眼前若隐若现的蕾丝上……

他听见自己失控的呻/吟,另一只手开始扯自己的领带……

然而,忽然传来一声巨响,他办公室的门居然被人一脚踹开……

“滚!”他大发雷霆,发誓要将进来这个人“发配边疆”,此人真是太会挑时候了!

然,却发现来人居然是黎安柏,还带着一脸的坏笑望着他和她。

而黎安柏身后的秘书更是涨红了脸,一双眼睛很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大祸临头般指着黎安柏,向沈言诉苦,“总裁,我说了副总在里面,他还是要进来……我拦不住!”

“出去!”沈言冷着脸,把今天这倒霉的秘书赶了出去。

秘书逃出去的速度那叫一个如临大赦,脑子里却还回响着刚才的画面,暗暗嘀咕,怪不得总裁对前期念念不忘,副总那身材那皮肤真是完美无缺啊……

“这这这,这是在干什么?”黎安柏显然还不适应这样的画面,双眼发光,“儿童不宜啊!老大,你说如果进来的是客户,你颜面何存?”

沈言心里火冒三丈,当着初七的面又不好发作,此时见初七恍然醒来一头雾水的模样,他恨不得把黎安柏从沈氏顶楼扔下去!

再一看初七的身上,裙子下摆已经滑到腰际,领口春光也在外泄中,脸上还红红的,头发微乱,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春宫图……

难怪刚才秘书的眼神像见到鬼一样……

沈言的脸色乌云滚滚的,连忙将她收拾整齐,咬牙切齿地道,“黎安柏!你的眼珠子还要不要?”

黎安柏很欠扁地一笑,“要啊!为什么不要?我还要留着它看美女呢!尤其像嫂子这样的美女!”

初七终于从这一系列的混乱中回过神来。嗯嗯,沈言给她按摩足,然后起了色心,她则故意装睡,也算是有意勾/引沈言犯罪了,接着黎安柏来了,秘书也来了,沈言给她整理衣服,也就是说刚才她凌乱的样子被黎安柏和秘书看了光……

“沈言!你简直就是流氓!”她气愤不已,从此以后不用来公司了,丢人丢大了!无理也不饶人的米小姐淋漓尽致地发挥着她的特长,完全忘记了明明刚才是自己故意勾/引人家的……

沈言却冷冷地哼哼两声,“黎安柏,你刚刚看见了什么?”

“啊?”黎安柏还不至于脑袋被门夹,如果说什么都看见了,那还不得死?他嘿嘿一笑,“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说他什么都没看见!”沈言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

初七盯着他,真不知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了……

“好了!我们要去吃饭!黎安柏你可以滚了!”沈言站起来整理自己同样凌乱的衬衫。

“吃饭?我就是来找你吃饭的啊!你不会想甩了我吧?”黎安柏一副跟定他的样子。

沈言也不多说,把初七拉起来,牵着她的手往外走,一边回答身后的黎安柏,“我们去吃四川菜,少个司机,少个买单的,你愿意的话就跟着来!”

“是!奴才马上就到!”小安子居然喜滋滋的跟上。

其实沈言心中十分清楚,黎安柏如今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来找他必然是有事和他说。所以,到了餐厅,点了菜以后,趁初七上洗手间之际问,“怎么了?有什么事?”

“确实有事!”黎安柏看了眼通往洗手间的路,初七还没回来,压低了声音说,“在过些日子是巫梓刚那厮的忌日,听说老爷子心里一直很不甘啊!”

沈言眸光一敛,“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那你们……还有嫂子……”

沈言喝了一口水,“该来的躲也躲不过,有件事我一直都没说,初七在法国的家,被毁了!”

黎安柏拍案而起,“还玩到法国去了?简直无法无天!他真以为这天下是他姓巫的?”

沈言轻蔑地一笑。

“那怎么办?”黎安柏有些担心,“巫老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达到什么目的?他老人家多不容易啊,这几十年忙着洗黑,好不容易洗得差不多了,难道想晚节不保?”

“房子是在初七离开法国第二天就毁了的,现今我也搞不清究竟是不是老头干的,也搞不清他是什么目的,是要初七和我儿子的命还是仅仅只是恐吓?没有底……”沈言眼中浮起忧虑。

黎安柏有些愤愤不平,更多的是疑惑,“你说老爷子找你和嫂子干什么?又不是你们弄死他儿子!再说了,他儿子那样的社会渣滓少一个少个祸害!”

“是啊!所以我才纳闷呢!老头到底什么意思!”沈言挑了挑眉,冷笑。

“那你准备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沈言已经瞥见初七回来的身影,小声道,“法国不安全,哪里都一样,不如让她在我身边,死也死一起吧!”

“你胡说什么啊!”黎安柏最听不得这个死字,一时激动起来,“你以为还是从前的时候,你们两个人逍遥自在,就算死也是一对快活情侣?现在你们有俩儿子,要为儿子考虑!”

沈言见他如此反倒笑了,“她来了,别说了!我知道,放心吧,不会死!哪那么容易死!”

“在说什么呢?”初七见黎安柏气呼呼的,他却在笑,不由也笑着问。

“没什么!我们说上次打牌他输得精光的事!”沈言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手臂自然而然圈在她腰上。

————————————————————————————————

还有一更3000字的明天算了,两点了,明天要上班呜呜呜~!亲爱的们,为了1W2来点月票鼓励吧~!!!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