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练而有技巧的吮/吸舔舐使初七禁不住微微颤栗,脑子里却满是刚才那死女人坐在他腿上占尽他便宜的画面,想到自己不过被于深海碰了碰下巴,他就差点搓下她一层皮,气不打一处来,弓起膝盖在他要害部位用力一顶。
沈言因贪恋她的美好,一时沉迷,防范略有松动,竟被她得逞,痛苦地哀嚎一声后,仍不肯放过她。
要知机会难得,每次在边缘被她逃脱,再这样下去,他会被她给折磨出功能障碍来。再说了,如果他再不下手,只怕于深海会下手了,无论如何,还是那句话,先烙上他的印记再说,最好播种发芽,所以,既然今晚她这只小肥羊自动送上门,就不打算放过她……
再度扑上去时,她依然抬起脚来踢他,却被他拦腰抱起,她成了跨坐在他腰上的姿势。裙摆上掀,她刚好坐在他的……
“该死的大色/狼!放开我!”她扭着身子挣扎。
然而,不动还好,这一挣扎,刚好在他某处磨蹭,那熟悉而无法言喻的感觉电流般传遍全身。
她差点哼出声来,赶紧捂住嘴,一动也不敢再乱动,只留一双晶亮亮的眸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他却俨然一副胜利者的模样,靠在沙发靠背上,两手掌着她腰,眯着眼,似笑非笑地与她的目光相逢。
如此对视几秒,他呵呵一笑,声音磁性魅/惑如斯,“宝贝,怎么不动了?”说完,双手握着她腰,恶意地晃动了几下。
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此时他有意卖弄他声音的魅力,给人的感觉就像牛奶巧克力入
口融化后的丝滑,心都跟着酥了,再加上他恶意的摇晃……
完了!那种感觉又来了!
她双眼迷离,全身发软,差点就此酥倒在他怀里……
他半敞的衬衫下结实的胸膛提醒了她,让她的头脑在万恶的男狐狸精诱/惑下清醒过来,坐直了身子,水果刀横在他胸口,“花心大萝卜!你动一下试试!”
“宝贝儿,想谋杀亲夫?”他好像根本就不怕她,眯着一双狐狸精似的眼睛,就好像她是他手到擒来的猎物。
初七却气得要爆炸,他说什么?他现在以为她是什么珊迪宝玲之类的野女人呀!竟然说“亲夫”两个字?他到底是谁的丈夫?认识了他二十年,竟然不知道他是这种人!她真是白活了!尤其,还亲眼看见狐狸精和他勾勾搭搭不清,叫她怎么再咽得下这口气!
“沈言!本宫告诉你!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被那个狐狸精摸脏了,我要把这层皮给割下来!”她的水果刀刀尖便抵在了他胸口。
他不避不让,也不松开她,仍是那般狡猾而得意地笑,手在她腰际上下移动,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火热……
“宝贝儿,醋意很大……”他的笑容更得意了……
初七无语,握了水果刀的手僵持着,快要抓狂,“你个花萝卜!谁吃醋了!把你的脏手拿开!”
他喷笑,“宝贝儿,什么叫花萝卜?气糊涂了吧?乖,把它拿开……”
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她手腕,想移开阻碍他继续的水果刀,然初七却极不配合地一挣,刀尖刺破了他胸口的皮肤,血渗了出来……
她惊惧不已,话说她没有想过真的要刺伤他……
“你……你流血了……”她盯着那伤口,有点结巴,好在看起来并不深,浅浅的一道,渗着血丝。
她握着水果刀的手却不由自主松了,他伸手夺过,将水果刀扔得老远,一手托住她后脑勺,用力往自己胸前一按,她的唇便准确无误地贴在他伤口上。她柔软而湿热的润泽令他情不自禁“嘶”的一声,倒吸一口气,却是再也无法忍耐……
强烈的他的气息混着血腥味儿铺面而来,加上他皮肤弹性而光滑的触感,初七的脑袋顿时晕乎乎一片,心跳无端加剧,脸也热得发烫。
“唔……我才不要……吸你的血……”残存的理智在帮她做最后的挣扎。
“呵……”他轻笑,绝对邪魅,“那你想吸我什么?”他一手压着她的头,一手从她腰部滑落,一直往下,抵达最终目的,熟练地开始胡作非为。
“啊?你这流氓!我什么都不要……唔……”唇被他低头之间俘获,他的手所在之处,更是一片火热泥泞……
感受着怀中渐渐虚软无力的身体,他唇边闪过一缕微笑,想从他手中逃走?没门!只要他铁了心要吃的话……
逐渐地,就连空气也如被点燃了一般,模糊而破碎的低哝此起彼伏,衣物也片片飞落……
最后关头,她竟然还有意识,撑着他,迷离双眸婉转,“你……这两天去了哪里?”
“办公室!”他有点恼火,关键时候瞎问什么?!手上加重了力道,算是惩罚她。
“啊……”她忍不住尖叫,哼哼着传喘气,“那……你的东西有人用过吗?”
原来是想问这个……
眼角浮起一丝狡黠,“你说呢?当然有人用……”说完再不许她耽搁,腰身一挺……
“啊!你给我滚……”她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他的侵入,愤恨交加,抠着他的背,捶、打、抓……
却始终抵不过他掀起的惊涛骇浪,将她彻底淹没……
她心中恼恨,在潮涨的最高点用力咬住他的肩膀,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无法抗拒这久违的极致欢乐,还是发泄自己恨他却无可奈何的痛楚,又或者,是在痛,并快乐着?
他任凭她咬,反低头吻着她耳垂,吻着她蒙了一层汗珠的侧脸,给她潮落时的余韵。她白如凝脂的皮肤此时汗涔涔的,如玫瑰般,呈现出粉红色,使她看起来如此娇俏动人,风情万种,让他欲罢不能……
这一次却是温柔了很多,漫漫长夜,不会有人来打扰,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享受,缱倦缠绵……
他有多久没爱过她了?恨不能今晚一夜全部补上,直至她疲倦得睡去,他依然不眠不休……
苦的是小安子。这是他的地盘,于深海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他可不能啊!况且于深海那家伙临走时还说,里面要动刀子了……害他紧张兮兮,生意肯定是无法做了,早早打了烊,唯恐里面发生血案,却又怕在演限制级而不敢闯入,只能搬了个凳子在门外听动静,结果听得他热血沸腾……
话说这包间的隔音效果很好的啊,怎么老大的声音还要一声声往外传,太夸张了吧?还有七娘娘也是,女人啊,矜持点好吧……
最后,不得不捂住耳朵,念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经抱头乱窜……
这一夜生猛得……初七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痛,该死的沈言,不要她活了!
他的腿还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想到自己终究没有在沈言“贞节不保”后逃出他的魔爪,愤恨又起。
可是,事已至此,她还能怎样?赶紧回去洗个澡,把他的脏东西都洗干净吧!她得回家用消毒液把浸泡半个小时!她暗暗发誓。
对了,沈言昨晚一直把她当成那谁来着,这样也好,免得自己难堪……
于是轻轻移开他的腿,不经意又瞥见不该看的东西,她暗暗恶心,这就是男人万恶的根源!如果真能一剪子剪掉就好了!
她气愤不过,迅速把衣服穿整齐后,从包里掏出一支唇膏,在他光裸的身上画满乌龟,胸口更写上几个大字:沈大乌龟遗臭万年。
她低头看了眼他的万恶根源,发现居然又很不听话地抬头了……
吓了一大跳,以为他醒了,轻轻叫了声,“沈言?沈言?”
见他没反应才放了心,真是自己吓自己……
心念一动,在包里找到一支水笔,咬住唇,小心翼翼在他很爱肇事的玩意上写了几个小字:珊迪专用。这样,他就一定以为和他共度一晚的是珊迪了……情急之下,她也忘记自己昨晚到底是充当他哪个女人了……
写完,心里并没有恶作剧后的开心,反而酸楚不堪。臭男人!从此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
含恨含痛地瞪了一眼熟睡的他,她打开包间,蹑手蹑脚出了店。
她刚刚走,沈言的眼睛就睁开了,眼角眉梢挂着满足的笑意。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涂鸦,还有那上面“珊迪专用”几个字,暗暗好笑。想跑?想不认账?这一次,他可是有证据的!
拿过遥控器,一按,墙上的液晶屏便出现他和她的浓情回放,她这个小妖精,可真是迷人啊……
当然,这包间可是黎安柏的私人专用,这拍下的东西只有这包间才看得到,外面的主监控是看不到的,他还没有表演现场真人秀的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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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这个...可真难写......严扫时期啊,尺度啊尺度啊,和谐啊和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