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边关传来消息,白清蒙带兵到达北方边关,自此,北方来的消息好了一点,败退的速度终于慢了一点。
云净初在路上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到达了北方边关。
宇文家的三个将军宇文南、宇文西、宇文北,安邦候公孙胜、宁国公的三儿子白清蒙同时出来迎接云净初。
云净初一身戎装,骑在战马上,看着面前五个威风凛凛、风格各异的将军,气势丝毫不显弱。
“臣等恭迎皇后娘娘。因为有甲胄在身,不能行全礼,还望娘娘见谅。”众人弯腰抱拳行礼。
“各位不必多礼,从现在开始,请暂且忘了本宫的皇后身份,称呼本宫为元帅就好。”云净初神色冷淡,淡淡道。
“是,谨遵娘娘……不,元帅之命。”众人有点参差不齐应道。
“元帅,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请随属下来。”宇文南大马上前,躬身邀请道。
现在,元国军队驻扎地方叫太禹城,因为白清蒙的地方,才守住了这里,没再败退。
太禹城中央,曾经的知府衙门被当做了军队临时议事的地方。而知府的后院,就是宇文南为云净初安排的住宿之处。
至于其他高层将军,则住在前院,以便随时商量军情。
到达知府衙门,云净初没有立刻去休息,也没有着急吃饭,或者着急洗漱,而是让宇文南召集所有高中层将领开会。
衙门大厅。
云净初坐在主位,看着两旁或坐或立的众将领,开口道:“宇文将军,跟本帅说一下现在的情况吧。”
宇文南上前一步,脸上表情平静,温和开口:“启禀元帅,金国和匈奴几乎是倾国而出,总共集结了五十万大军,个个兵强马壮,悍不畏死,而且,他们有皮衣御寒,我方实在无法抵抗,很遗憾,已经牺牲了近两万的士兵,失去了八个城池。”
云净初脸色一沉,冷声道:“宇文将军,你这是推卸责任!你负责守卫北方边关,不知道居安思危,竟然被敌方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也就算了,你在战场上连连失利,短短一个月,竟然一连丢失了八个城池,让我大元的人民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你可知罪?”
云净初此言一出,宇文西不干了,拍着扶手站起身,眉毛一立,大声道:“元帅,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宇文家守在最艰苦的北方边关,从来不敢懈怠,曾经为大元立下多少汗马功劳,您现在一来,屁股还没坐热,就要问我们的罪,哪有这种道理?!站着说话不腰疼,谁不知道北方和西北方的金国和匈奴的军队勇猛,少有其他国家可以匹敌,北方是最艰苦和危险的地方,你现在如此兴师问罪,属下觉得,您有点借题发挥了。”
云净初眸色更冷,出口的声音好似含着冰渣:“宇文将军,请你对本帅放尊重一点。本帅没问你话,不要乱插话。”
“哼!我只是实话实说,元帅是要拿身份压人吗?”宇文西脸色阴沉,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