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他送到我的房间!”
韩风半眯着眼睛,望着冯季唐的背影,嘴角勾起一道诡异的笑容。
鹰帮易主了,斧头帮上位了,冯季唐要给老子报仇,必须要依靠他的势力,否则,又凭什么夺回鹰帮呢?
这小子,有几分意思!
至少,他懂得什么要投其所好!
韩风迈着阔步,走进了房间,窗前,浑身****的冯季唐背对着他而站着,关上房门的韩风撕去刚才在客厅时的沉稳的伪装,顿时化作一头厉狼,张开双臂就朝着冯季唐猛扑了过去,双手摸上他胸部健硕的肌肉,他的牙齿,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
血腥的味道,从他的唇齿之间蔓开,韩风十分满意冯季唐的配合,他迫不及待的扯掉身上的衣服,当他光溜溜的身体暴露在冯季唐的视线中时,那凤眼之中的眸光忽然一闪,如鹰一般的凶狠,瞄准目标,他果断的掐断了韩风背后腰锥骨CS5的位置,无声,无息,等到韩风的,明明应该是一场****的沉沦,可是最后,竟然是死神的光临……
李沐阳那边这几天传来好消息,他们公司的资质已经评审过关,下一步,双方可以坐下来磋商合同的具体事宜了,得到这个消息,杜泽升立即打电话告诉了安洛溪,当时,安洛溪正在陪着冷爱国在花园里面散步。
“丫头,谁的电话啊?”
冷爱国随口问了一句,并未将视线转向安洛溪,只是看着前方,院子里面的一棵青梅树,上面已经挂满了青涩的果实,被阳光照耀的透着翠意,好看极了。
“没什么,只是一个朋友,约我出去逛街了!”
“年轻人是应该多出去走走,老是闷在家里陪我这个老头子干什么?”冷爱国慈爱的望着安洛溪,神色之中无一都流露着深深的宠爱,安洛溪却只是笑着,挽着冷爱国的手臂,继续超前走……
祖孙二人悠闲散步的场景落到了站在窗前的彭雅茹眼里,那眼神,真是好不怨恨,这丫头,到底给这家里的一老一少灌了什么谜汤,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下意识的收紧,手掌握成了拳头,这一幕刚好被下楼的秦琳达看到,嘴角,勾起一道阴森笑意。
在安洛溪和杜泽升积极筹备和道夫集团的合约时,滨城黑帮又发生了一件大事,斧头帮易主,新任老大竟然是鹰帮前任老大的儿子,冯季唐。
七月,正直酷暑难当,整个滨城,就似一个火炉,腾腾的热气仿佛要把人煮熟似的,远腾集团和道夫集团的合同,终于敲定,签约当天,道夫集团在凯悦大酒店包下了整个大厅,举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签约仪式,李泽阳等在门口,见杜泽升只是一个人过来,未免有些失望,伸长了脖子朝着他的身后望去,杜泽升笑笑,“李总,我们安小姐已经安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酬谢,在等着你了!”
“嘿嘿!”
李沐阳听懂了杜泽升话里的暗示,嘿嘿两声偷笑,然后两个人便并肩走进了会议室……
镁光灯聚焦,闪光灯扑哧扑哧,道夫集团的代表李沐阳先生,远腾集团的代表杜泽升先生,双方在合约书上签字,然后交换合约书,一场耗时6个月的谈判终于落下了帷幕,冷宅,安洛溪坐在沙发上,双腿盘膝,一边吃着薯片一边看着电视,嘴角,勾起一道胜利的笑容。
道夫集团这条鱼算是上钩了,安洛溪想要救出诸葛墨白,还需要安排一些,在冷爱国的引荐下,打着感谢旗号的安洛溪走进了第一夫人的办公室,田馥雅,除去第一夫人的头衔之外,她还是华夏国慈善机构的负责人,安洛溪一走进她的办公室,便被墙壁上那贴的慢慢的山区儿童的照片给吸引了眼球,那里的孩子,皮肤带着明显的山区特色,干涩而又黝黑,他们睁着一双朦胧而又羞涩的瞳眸看着镜头,照相机记录的是他们最朴实最纯真的面庞,在他们的身后,是破败的木屋,是幽幽森林,是一望无际的泥泞,他们小小的身体,衬着一片大自然,显得是那么的弱小,又那么的无助。
如果可以,真希望自己也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安洛溪在心里默默想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安洛溪收起恍惚的心神,转身,田馥雅嘴角挂着笑意冲着安洛溪挥了挥手,示意她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自己还有一点事情要处理。
安洛溪做到了一边,这期间,秘书抱着很多文件来让田馥雅批阅,一晃,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就在安洛溪觉得百般无聊,考虑是不是要掏出手机玩一会儿连连看的时候,迎面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声,安洛溪抬头,只见她拿着笔,目光落在面前的文件上,眉头皱着,似乎是碰到了什么难题。
“哎,这该怎么办呢?”
自问之中透着深深的无奈,她抬起头,望见安洛溪,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又问道:“洛溪,如果是你,你该怎么办呢?”
呃?问她,她连是个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田馥雅意识到自己的问题问的有点莫名其妙,冲着安洛溪歉意一笑,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惊呼一声:“哎呀,都快五点了啊”!
“洛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看我,这一忙起来,就把你给忘记了!”
田馥雅一边说着,一边就起身朝着安洛溪这边走来,安洛溪连忙站了起来,田馥雅却摆手示意她不要站,不要站。
“夫人,上次的事情,多谢你了,听爷爷说你喜欢吃桂花酥,这是我亲自做的,您尝尝!”
“真亏了他老人家,竟然还记得我喜欢吃桂花酥!”
田馥雅尊敬的称冷爱国为冷老,她笑着接过安洛溪递过来的桂花酥,尝一口,细细的咀嚼,然后便不停的点头,忙忙竖起大拇指。
这些外界看来无比威严的人,想不到,私下里却是这么平易近人,安洛溪刚才的拘谨却是消退了不少,想起刚才田馥雅那一声无奈的叹息,遂多嘴问了一句:“夫人,刚才你是为什么事情而叹息呢?”
“哎,洛溪,真是一言难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