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门前,两个交叠的身影,一寸寸挪出朱门内一双双窥伺的眼睛的视线。
望着那蹒跚瘦弱的背影,那纤细的背脊在夜色里依然坚强的让人心疼。
站在房顶迎风而立的男子,不知为何突然困惑起来。
一把那么小的匕首,小到连他都觉得无用的东西,
竟然就这么让她托着被春药折磨到不堪一击的身子,离开了群狼环伺的太守府,
丁小篮,是吗?
这个名字,真应该被记住。
他突然想,或许他们之间以有更多的牵绊。
丁小篮走的很慢,她浑身所有的力气已经被耗尽,随时都会透支,
身体内的石媚的药性,正在成倍的增加;
那些奔腾的情欲,在撕咬她的神经;
架在周秉成脖子上的手也开始颤抖……
周秉成已经感觉到丁小篮的身子到了崩溃的境地,他开始准备计划逃跑。
随着越走越远,空旷的大街上,已经看不到任何人影,可镇南王府还那么远。
丁小篮不知还能撑多久。
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上的汗水已经不停的向外冒出,衣衫被浸透,能拧出水来。
她的思维已经被媚药凌迟到了四分五裂的地步;
只有那一抹意志一直在支撑,支撑她继续站立,继续向前走去。
忽然听到前面有整齐的脚步声;
街那头隐隐出现点点光芒似乎是手中挑着的灯笼。
顺着夜风刮来一个小姑娘的着急的声音。
“小篮姐……小篮姐……”
丁小篮大喜,紧绷的神经有一瞬的放松;
是小河的声音,元池昀他们来找她了。她终于得救了。
可就在这时,周秉成趁她放松的一瞬;
用哪只没有被伤到的胳膊,屈肘狠狠向身后的丁小篮,重重的落在锁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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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在纠结小篮的第一次……望天,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