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匕首真小,就像以前上小学时用来削铅笔用的小刀,可是却远比它锋利许多。
没用多少下,手腕上的绳子便被隔断
这一切都在周秉成的眼皮下,暗中进行。
丁小篮没有急于挣脱,梁上的男人根本就不打算帮她;
一把小小的匕首已经是对她天大的施舍,她不能冲动,要冷静,奋力一搏。
春药还在叫嚣着,犹如海浪,一波比一波的冲击更强,
丁小篮用匕首的刀尖,偷偷刺像自己的腰间;
腰间的皮肤柔软,对疼痛的敏感度较强。
待到脑子终于又有了一些清明,丁小篮调整呼吸;
脸上带着魅惑的笑,对着周秉成说:“求你……求你把我脚上的绳子解开,
我的脚快没有知觉了……”
一张口丁小篮才发现,这声音竟然沙哑的已经完全不像自己的;
可她不得不这么做,牺牲色相,这是如今唯一的生机,
谁也救不了自己,她只能赌一把。
周秉成的脸色突然暗下来,他原以为丁小篮是求自己为她解毒;
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她竟然只是要让他伺候她解绳子。
“你想耍什么花样?”
丁小篮咬紧下唇,面带痛苦,呻吟出声;
“我现在……都……这样了,你……觉得,我……我还能……能跑的出去……
你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
丁小篮不知她此时的模样都多勾人;
媚眼含春,水汽氤氲,犹如午夜勾魂的女妖,让所有男人看了都色授魂与。
周秉成不停的吞口水,有听丁小篮这么一说,满是淤青的脸,挂满了淫荡到极致的笑。
他起身走到丁小篮面,捏着她的下巴。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好好表现,受不定今儿晚上过去,本少爷会把你收了房,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