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靠着她,脸贴着她,眉头紧皱,语气忽然委屈而柔软:“别离开我,你走了,我怎么办!”
陈月蓦地一愣,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的心思这么轻易的被他看透,可是他受伤的语气竟让她不忍。
“你还是要离开对吧!”顾泽见陈月不说话,生气的说道,他不管不顾的将她硬塞进他的车里,猛踩油门,车子如发疯般的向前冲去。
二十分钟后,车子开到了一处郊外的别墅,顾泽不发一言的将陈月抱进屋里。
别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住,却打扫得很干净,纤尘不染,踩着木地板,发出“吱吱”声,陈月吞了吞口水,乌黑的眼眸里满是害怕:“泽,回去吧,你才回来,需要好好休息。”
“我很高兴你叫我泽,只是……”顾泽缨红唇角流溢出邪魅的笑容,我不允许你离开我,不会给你机会,绝不。
生生的被堵住了希望,陈月被重重的摔在床上,她的心里一阵慌乱,慌忙的缩在床角,瞪大双眼,似乎想起什么悲痛的事,声音发颤:“不,不要过来。”
“来不急了。”顾泽的眸子波涛汹涌,眼底划过一抹受伤:“不要抗拒我。”
他漂亮的眼眸里浮现一抹淡淡的血红,像是暗夜里的红莲般,向她逼近。
“不……求你。”柔嫩粉嫩的唇瓣溢出的祈求足以穿透整个黑夜,陈月的心间猛地紧缩,衣服撕碎的声音,周围的空气在下坠,她四肢用尽力气,想要将身上那种负重感推拒出去。然而她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浑身力气像被分解了一般,流窜在身体各处的也不过是一丝一缕,根本无法汇集,让她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来。
而身上紧紧压制的那人,无比轻松地用一只手便禁锢了她的双腕,按在她头顶,两人如同藤蔓一般纠缠,整体看去,那好似一个无比屈辱,却又极尽缠棉的姿势。
陈月徒劳的反抗着,就在这时,咚咚咚,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是谁在里面?”门外传来了一个粗沉的声音。
“救,救命。”陈月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尽力气喊道,她颤抖着想要躲开两人相贴处,那过于灼烫的温度,然而却被顾泽以看似温柔的动作死死禁锢住,根本无法挪动半分。
顾泽恣意的抬起头,声音慵懒而迷醉:“谢叔,是我!”
“是少爷啊!”谢衡了悟的说道,在门外踌躇了片刻,转身离去,他负责看守这所别墅,既然里面的人是少爷,那么他无权干涉。
脚步声逐渐响起,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
心一寸寸的结冰,陈月极力压抑语调中的颤音:“泽,我只是想完成哥哥的心愿,我会经常回来的。”
危险的因子在空气中浮动,顾泽漂亮的眼眸像是黑夜中的狼一样,幽幽得发亮,他伸出空闲的另一只手,宛如钢琴家般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少女的眉眼,最后停在少女粉嫩的唇瓣,他俯低身,俊美的脸贴在她的粉颈处,热气喷洒着她的肌肤,拂过她的耳际,温柔的低语,却让陈月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中。
“你是我的玩具,在我玩腻前,你一步也不可以离开我。”
“不,我不是!”陈月乌黑的眼眸直直的望进他的眼里,坚定的重复道:“我只属于我自己。”她从来都不是他的所有物,她是人,是有生命有感情的。
顾泽看着陈月眸子里,明晰清澈的映出自己的身影,他微微一笑,下一秒封住她的粉唇,轻柔得不可思议的吻,像是品尝着世上最好吃的美食。
他的吻逐渐加深,加狠,像是在撕咬和宣泄,这一吻,盈满怒意和惩罚。
她的唇角被咬破,瑰丽的血红,让她的唇添了几分可人,乌黑的眼眸像黑葡萄般,浅浅的酒窝微微跃起,散落的墨发垂在脖颈旁,干净白皙的肌肤渗透着粉红,像是天边朝霞的绚丽色彩,少女就像是国画中的睡莲,在夜晚绽放着清妙的美丽,令人陶醉。
微扬起身,顾泽漂亮的眼眸微眯,低低一笑,然而那笑却像是魔音,他贴近她的唇角,带着点心痛的,每一个呼吸吐出的字却是带着占有性的震动:“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不可以离开我,必须呆在我身边。
他的音调转了几转,像是鬼魅般,是危险的前奏,陈月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就像硬被拖上岸的鱼,呼吸着没有水的空气,生生吞咽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不……”陈月乌黑的眼眸像是被摔碎的琉璃,碎成一片片,如一只被钉在解剖台上的青蛙,再也无力挣扎。
顾泽呼吸急促,沉着声音暗哑的说道:“印上我的痕迹,你就无路可逃了。”
浓密的睫毛上挂满晶莹的泪花,屈辱的泪水无意识的顺着苍白的面颊悄然滑落,她放任泪水将她吞没,放从了自己的软弱,太痛了,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将她劈成两半。
太痛了……
痛得她几近晕厥!
顾泽的动作停滞,他轻吻去她眼里的泪水,他形容不出,他看着她的泪水,那滑过心间的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萌芽,几乎要破土而出,他只是不想她离开,仅此而已。
被顾泽紧紧的拥着,陈月的双手没有了束缚,她伸出莹润纤白的手,指甲在他的背上歇斯底里的划出一道道血痕。
顾泽竟然笑了,他的眼神是出奇的温柔:“小月,我喜欢你!我的肌肤都在为你流泪了。”
狂风暴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