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望着南苑一角被打死的两个仆人,宁凰气急败坏地回头问道,“昭歌呢?”
“尊使大人请恕罪,奴婢们听到昭歌殿下的叫声,带着护院冲进来的时候,只看见两名死去的下人,昭歌殿下已经给人掳走了。”
“什么?”宁凰气得脸红脖子粗,来回望了一眼,“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上我房里掳人?”
“尊使大人息怒,那人身法极快,抓着昭歌殿下呼地飞走了,小人远远看了一眼,只看到那人穿着一身青袍,盘发插着一支木簪,看背影,倒很像是一名道士。”
“走了多久了?”
“刚刚没多久,往东南方去了。”
“华阳!你这个臭道士!”宁凰紧紧一握拳,怒吼,“小爷我放你一马,你居然还敢跑来掳人,真是色胆包天!我今天不把你拆得骨头不剩一根,我宁凰两字就让你倒过来念!”
一转眼,人已朝东南方窜去,速度奇快。
等如墨气呼呼赶到时,她早已不见了影踪。他又急又气,担心她有危险,急忙跟了上去。
再说华阳那个淫道,瞅准机会劫走美人昭歌后,简直就是心花怒放。
老道背着一只麻袋,嘿咻嘿咻地扛着美人儿,一路遁跑到五里峰,找了一个隐蔽的山洞走了进去。将麻袋轻轻放在地上,剥开麻袋口,露出一张犹如雨后春笋般俊美娇嫩的心型小脸来。
昭歌雾煞煞的黑眼珠子滚溜圆儿的盯着老道,露出小白兔似的惊惊惶惶表情来。一排洁白的贝齿,咬着蜜色水漾的唇儿,可怜巴巴地瞅着,一动不动,比待宰的羔羊还要纯洁上几分。
老道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体内淫火旺盛,再也憋不住心中一点沸腾的邪念,猛一张手用力搂住昭歌,嘴中哄道,“小乖乖,总算让你落到我手里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疼爱你,今后决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嗯,乖,乖。”
说着话的同时,那张猪嘴猛地凑了过去,陶醉地吮着自己梦寐以求的小嘴儿,口水横流。
又甜又腻人的嘴儿,喷香柔软,滋味儿真是美妙。老道沉浸在一片泛着黄泡泡的世界里,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可笑地抱着一只臭鞋吮个不停。
小白兔昭歌使出吃奶的劲挣脱了臭道士,正慌慌张张地朝洞口爬去。
一阵冷风贯穿而入,惊醒了正处于迷幻当中的道士,他猛地跳了起来,几步追上爬到洞口的昭歌,重新将他用力拖了回来。
“岂有此理!你竟敢施展迷、幻之术对付贫道?”老道火冒三丈地将昭歌拖到自己身边,恼羞成怒地伸手捧住他的小脸,“我就不信我今天亲不到你!”
“唔……呜,呜!”昭歌用力晃着脑袋,可怜巴巴地反抗,可惜力气不如人,眼见那臭道士就要一嘴堵了过来,自己就必须接纳他全部臭烘烘的口水。讨厌讨厌!心里又惊又怒,又觉得恶心透顶。
昭歌那两行憋不住的眼泪,哗一下,似江河决堤般统统淌了下来。
老道看他哭得凄惨,觉得这梨花带泪的小模样儿,也别有一番风情滋味儿,心里痒痒的紧,却又舍不得对他用强。
老道当时第一眼在平阳城王宫见到昭歌时,对他就一见倾心,他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午后,昭歌穿着一身素白衣衫,乌发低垂,坐在树下抚琴,那满树的黄花柳叶便随着悠扬的琴声絮絮纷飞,绕着他周身打转儿,真美……
其后,越是多见几次,老道就越是心痒难按,几经周折,三番两次向大王讨要,大王这才肯忍痛割爱,要是没有那个司徒凤跳出来横插一足,这小美人儿一早就在他身下婉转沉吟了,还用得着在这么个鬼地方对他用强?当时他好歹是堂堂大魏国国师,可现在沦落到连臭要饭的都不如,这都怪那该死的司徒凤坏事!
看着老道面色转为狠戾,昭歌心中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朝后缩了缩,腹中打鼓,发出一道饥饿的叫声。
老道看了他一眼,慈眉善目地上前摸摸他水嫩柔滑的小手,咽了一口贪婪的口水,强摁住心底浮躁的欲、望,笑道,“你不要看我生得丑陋,其实我心肠很好的,对你也是一心一意,绝无二心。你若肯安心跟了我,以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司徒凤那个小白脸,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早晚都会死在我手上。那是早晚的事,你跟着她有什么好处,难不成你以后想守着一个死人过活?我看你也饿了累了,我先去打点野味回来,你安静呆在此处,好好考虑考虑我刚刚说的话。”
言罢,老道伸指点了他几处穴道,依依不舍地摸摸软玉小手,这才转身离去。
又过片刻,老道回返,上火烤了只兔子。看着昭歌失望无神的眼睛,笑道,“这里荒山僻野四处无人,那个司徒凤不可能找得到这里。”
“你考虑得怎么样?”老道拍开他受封的穴道,将一只兔腿递到他面前,“凭我的本事,不用多久就能坐回国师的位置,到时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保管叫你风风光光无人能比。”
昭歌一扭头,咬着薄薄的唇,厌恶地侧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