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说,两个人相爱一旦结婚,每天遇到鸡零狗碎的问题会多之又多,他绝对不会对我说任何破坏性的话,而是积极的建设一个好的氛围,选择一种舒服的方式让我感觉到愉快,在不快乐会留给我笑脸。”
卢嘉丽听得整个人都愣住了,说实话,这样的男人谁不会爱?
“但是时钰啊你要明白一点,男人没有追求到手的时候,当这样东西还是摆在橱窗里的时候和成为自己之后是不同的……”
“舅妈,你应该相信我看人的眼光……”
卢嘉丽动动嘴,看人的眼光吗?
那叶静……
虽然说不是你选的,但是最后不也还是结婚了,那时候看人的眼光还没生成呢?
倒是站在病房外的方兆南几乎都要笑了出来,如李时钰所说的话,抛出去生病的本身,身体不好,那孩子还哪里不好?当然如果这话要是自己姐听见了,恐怕会被气死的,绝对的。
在李时钰的心里,健康和理解包容她毅然的放弃了前者,那这样的男孩儿足以令每个女子都堪以骄傲。
和他在一起让她有了久违的温暖,他奇特的让她有种奇异的信任感。
他们两个人的交往,没有玫瑰,有的只是他的心为信物,他承诺实现他的诺言,给自己最爱的人撑起一生的幸福。
纪以律吃过了饭,查了血糖,正常吃过饭两个小时之后测量都是正常的,除了那段生病期间,医生说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暂时不要出院,留在医院观察一段,身体虚了这么久哪里能说好就好的,但是以律觉得自己没有问题。
“他想出院就出院吧,他自己觉得好那就好。”纪母顺着儿子的意思,他自己觉得能出院了就证明他感觉到了身体的能量。
纪以律办了出院的手续,曾经他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他不会从这里走出去的,他将会死在这家医院里,他会孤独且伤心的过去,可是没有,他撑了过来,在他心跳只有22下的时候母亲大哥都要崩溃了,医生进进出出,他却不觉得难受,躺在病床上他还可以睡,可以平静的睡过去,他想这是因为有力量在支撑他的,不然何以解释呢?
回到学校,重新开始了自己过去的三点一线的生活,学校打工偶尔家里。
在学校纪以律很出名,有名的草包王子,外表格外的亮眼,实际脑子里却没有多少的存货,很多人都颇为好奇他到底是怎么考进来的?以他这个水平就真的叫人觉得迷惑,和谁都能说上两句。
李时钰的微博开始慢慢的配着文字,他就知道这是写给自己看的。
以律穿梭在校园里,学校里和他同样出名的还有他的女朋友李时钰,根据他的室友说那就是一个上了年纪且没有太多颜色的一个女人,脸上已经没有了属于年轻的那种朝气。
可是人家御夫有方,能千里之外遥控男朋友,叫男朋友死心塌地的。
以律每天都会出去散散步,晒晒太阳,当然热衷于戴他的帽子。
李时钰今年可能是最为顺利和不顺的一年,简直各种各样的事情都被她给撞上了,不过还好,她的承受能力比较强。
方兆南也和方歌私下谈过,孩子那么喜欢那孩子,你拦的话能拦住多久?将来撑过一年了呢?
方歌的回答带着一丝的诡异:“那样的身体怎么可能撑过一年?现在看着好不代表几个月以后还会好,就算是撑过一年,我也不同意。”
方兆南说:“拦不住的,那天和嘉丽在病房里,姐确实我听着还是有好的一面,没有好的一面也不会迷住时钰,你想好了,如果一年以后你还拦着,那就说不过去了,你当时为什么不说成三年五年呢?”
方歌后悔,她哪里知道对方那么能活,她当时看着那孩子的状态就连那天晚上都撑不过去,谁知道不但撑过去了到现在还没死,不是她心狠,不是她盼着别人的孩子去死,那个男孩子不死,她家李时钰就不会死心的。
死了,她也就是难过一段时间,总比拿着一辈子去开玩笑来的好。
“我没料到他能活这么久。”
说一千到一万就是没料到,要是料到还说什么了。
“真的就不行?”方兆南试探的问。
这事儿吧就因为他不是亲爸,所以他动容了,自己姐夫是什么样的他也有看见,自己姐这是自己不爱花钱自己不会享福,嫁给这样的男人比嫁给自己这样的男人享福,一个男人真的心疼你,他会舍尽所有为你着想的。
“你别问了,听着就烦,除非我死。”方歌说的斩钉截铁,谁求情也没用,这不是你们的孩子,你们当然能通融了。
李国伟现在是根本就不管了,愿意嫁给谁,只要她自己觉得能幸福就好,他不管了。
这样的人生是你自己所选择的,只要你能承受得下来,那就没问题,缺钱了爸爸给你掏。
“妈,我真的不想和他处了,我真要疯了。”盛月暴躁的说着。
方瑾最近也不好过,女儿每天都阴沉着一张脸,人家处对象那盛月也是处对象,处的是满腹牢骚,对方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念书念傻了,约会现在也没有,不是加班就加班,要不然要留在家里工作,因为工作性质有些话不敢乱说,嘴又严,盛月话多,她说一百句对方可能就连五句都没有,处对象到现在都三个月了,见面的次数十个手指头数得过来。
这是处对象吗?
简直就是折磨她呢。
“小月啊,你们俩相处的时间太短,那处对象得慢慢的熟悉,你说你现在分手了,上哪里去找这样合适的人去?”男方的家里条件不错,之前也是别人给介绍的,就连见都没见,他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个学历,觉得能念书的女人通常不会太笨,这样将来生孩子遗传基因不至于太差。见到盛月的第一面两个人都同意了。
方瑾回了房间,自己坐在床上,她头都要疼死了,丈夫推门进来,方瑾从床上起来:“今天回来的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