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她?
可怜谁?
谁的车给了谁?
“你搞清楚,车是我家拿钱买的,和你有关系吗?买车的时候你花钱了?”
说出来就觉得意兴阑珊,和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她觉得自己就是傻掉了,叶静已经掉进钱眼里了,只会认钱,可惜他自己赚钱的本事又不是那么大。
试图想从她的手里抠钱?
他没疯吧。
“李时钰过去的那些事儿我都不想追究,我现在就要你一句话,要么你把车还给我,要么你把我妈的那四万把钱给我补齐了……”
她住院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还没告她呢。
“你真的找个地方找辆车去撞一撞吧……”
叶静突然发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从侧面打听我的,你打听我也没用,我告诉你,我就喜欢陈文媛,你舅妈来公司怎么说,我也不会回头的,你这样的女人,找个老头儿去过吧,找个八十岁的老头子,有心无力的,他一定会非常愿意和你过,你不是喜欢钱嘛,要么你就找个武大郎,你以为当初你相亲的时候,人家为什么看不上你?”
叶静越是说越是气,加快语速。
“你长得那么丑,谁对着你,晚上能睡得着?和你睡一起我都得脑子里想着别人我才能办事,不是因为你条件好,我能看上你嘛,你哥丑货……”
李时钰觉得一个男人可以爱钱,但是要有风度,不然不就是娘们了?
和叶静在电话里开骂?
直接将电话号码拉黑,她觉得这人纯属是有病,狗在叫,自己就不要听了。
叶静在单位散步谣言,说李时钰总烦他,总侧面打听自己。
“离婚都离了,怎么就不放过我呢,我就是因为这个才和文媛结婚的,说要帮我买车……”
大家听了都觉得无语,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呢?
“你就理解吧,这不是女人嘛,女人就这样,嘴上说着我要和你离婚,可劲儿的作,真的离婚你不怕了,她就傻眼了,我告诉你,这样的女人就得狠狠的抽她耳光,什么玩意吧,给脸不要脸……”
“叶静的那个老婆,我记得长得不好看,还挺难看的,照比文媛可差多了,现在文媛赚钱了,她就嫉妒了,总偷偷的躲在角落里,难怪文媛下面总有人说她……”
陈文媛干的这一行,她骗了多少人,人家买了东西回家,发现和自己所期待的不一样,花的钱又不是少的,自然是要找陈文媛的,结果她就是各种装无辜,装清纯,下面现在已经有人开始骂陈文媛就是绿茶婊,不过支持她的人还是大多数的,通常骂的那些都会被掩盖,一些不明是非的就觉得骂人的人很没有礼貌,骂的话太脏。
往往就是粉丝和粉丝之间干起来了,最后还有人去安慰陈文媛,觉得她委屈了。
陈文媛乐得看耍猴戏,她为什么要难过,人红是非多,范爷不是说万箭穿心习惯就好,她现在就是习惯了。
那个买到不好衣服的人,就在下面叫骂着,叫陈文媛鲶鱼教主。
因为她很少拍全身的照片,大部分都是自己的脸,然后朝下拍全身,这样她到底有多高也没有人清楚,那个人就说她的脸像是鲶鱼,还别说,真的要往上面贴的话,还真是挺像的。
公司里有很多同事跟着陈文媛买衣服,觉得陈文媛挺好的,还帮她们讲话呢,讲价呢,唱反调的,知道陈文媛不高的人,也就是李时钰的舅妈了,肯定回去说什么了,那个疯女人就来了。
其实陈文媛和叶静结婚的事儿,在公司大家都是公开支持的,觉得这样做就是对那个李时钰最大的报复。
你不要离婚嘛,你觉得这个人不行,可人家一转身就找到更加漂亮年轻的,你行吗?
有时候吵啊打啊什么的都太跌份儿了,用现实直接一记耳光抽过去,就是对她最大的轻视。
“我说你教的那个学生怎么样啊、”
纪以律的家教撇撇嘴:“脑子笨死了,还想要考医科大,你知道多搞笑嘛,他是不是以为考出来个四百分就能上的?他以为他自己的成绩是金子做的……”
现在有些孩子,脑子里也不知道装的都是什么,你考出来点分数,学校就必须接收你是吧?
如果他脑子好的话,这样还也许有可能,他教过纪以律不认为他的脑子有那么好,就无非命好,投胎的好。
一年一度的高考来临,纪以律进了考场,不巧考试的前几天有些犯病外加感冒,进考场的时候头脑都是晕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状态,但是他坚持要进,谁都拦不住。
“你听妈妈说,今年不考明天我们还可以考,今年不一定能考上,到明年时间充分了……”纪母就是想劝儿子打退堂鼓,以他现在的状态绝对不能去考试的,真的出点事情,她后悔都来不及。
以律的脸白的吓人,正常人的脸就不会这样的发白,一点血色都没,嘴唇就是紫的。
“你听哥的话,我想办法把你送进去……”
纪极一直在托关系,既然老的想进医科大,就想办法成全他,只要是他的梦想,他砸多少钱都是可以的,不行的话就找找关系找找人,没有关系的就是看分数,有关系的就另说了。
纪极一直是想这样做的,但是纪以律不干,一定要光明正大的上一次考场,他是心里有数,觉得自己今年不来,明年也许就来不了了。
进考场,纪极在外面打电话。
纪以律考试的时候,是出现了不同以往的情况,外面是有医护人员随时待命的,不过守在外面的家长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里面的监考老师不会乱说,这人是从哪里来的,都没人清楚,往年也是有这样的情况,怕考生出现岔子。
纪极为了这个弟弟,真是上下活动,他最讨厌的就是去求人,这回不止求了,还一连串求了多少个,将父亲过去的关系都用上了,他不怕别人说他弟弟搞特殊,他只要以律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