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水划过她洁白丰满令人遐想联翩的绝美身躯带着刺骨的冰冷,一阵冷风拂过,她不由瑟瑟发抖,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这笨蛋女人在干什么?
刘启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推门冲了进去,原本只是担心她受到责罚才一路跟着她,可是没有想到会看到如此惊艳的场面。
晶莹剔透的肌肤透过窗格的一屡阳光隐隐泛着红晕,水珠在坚挺的****上轻轻跳动,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长长的秀发倾泻而下直到腰际,几缕发丝湿漉漉的贴在饱满的玉峰之上,使浑圆的玉峰忽隐忽现,让人有一种拨开云雨一览全貌的冲动,当她因为瑟瑟发抖而双手环抱在胸前时,那对诱人的双峰因为外力的挤压,而紧紧的贴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
一股热流由刘启的丹田涌上,心律骤然加速,下体已经涨的隐隐作痛。
砰!刘启一脚踹开了房门,忍无可忍的冲上前一把搂住令他着魔的腰际,他俯向她,薄唇攫住她那微张的嫣红,肆无忌惮地侵入她的檀口中,滚烫的手毫不犹豫的抚上了她那冰凉带着水珠的乳房,他的吻疯狂而酷热,带着一种无法释放的急躁,她的身体冰凉如水,而他的身体却灼热如火
“我要你!”他喘着粗气,迫不及待的一把撕裂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一大片精干的胸膛,他一把将她冰凉的身躯贴在自己酷热的胸膛之上,丝绸般冰凉润滑的肌肤靠在他的如火一般酷热的胸膛之上使他不由自主发出舒服无比的呻吟。
虽然他的声音极轻,却在她胸口投下了巨石般漾起了滔天巨浪。
“不……”她试图退开他,他身上的温度与眼中的火焰令她害怕。
看眼前女子星眼朦胧、****荡漾、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又惊又怕,娇滴滴模样他的欲望更加膨胀,
“我只是想温暖你!”绝美的容貌带着挑逗诱惑的笑容,令人难以抗拒、意乱情迷。他的唇缓缓下移,点燃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原本冰凉的肌肤在他手与唇的爱抚下,渐渐燃烧起来,晶莹剔透的肌肤蒙上了一层粉红色的薄雾,她的眼神开始慢慢变的空洞而涣散,思维开始飘忽而游荡,宛如灵魂出窍。
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拉下了帐幔,扯掉了身上仅有的束缚,清冷的色调下,两个精美的肉体,一个修长健硕,一个丰满妩媚,重叠在一起,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忘了反抗与拒绝,他用手轻轻拨弄她敏感的****,狭长而漂亮的美目之中尽是蓄意的挑弄,他此时的表情狂肆放浪,还带有一种理直气壮的侵犯。
她就忍不住气愤地坐直了身子道:“你当我是什么了?”
刘启侧身斜卧,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双颊绯红的王志,细长而漂亮的眼尾微微上扬,轻轻启动薄唇道:“女人!一个妩媚至极的女人!”
看着眼前的女子因他挑逗的话倏地粉脸爆红,那模样说不出的娇羞可人,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刘启大感诧异,一个已婚并育有一女的女人何以会有如此羞涩、稚嫩的表情,她不知所措羞涩无比的模样大大刺激了他的征服欲望,眼中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他轻轻勾动着手指,调皮的煽动着长长的睫毛,妖艳的如女人的容貌,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股能挑动人心坎的魅惑力量。
这样一个令人无法抗拒,引人犯罪的脸居然长在这样一个嚣张跋扈、任性妄为的少年身上,妖孽!绝对是祸害人间的妖孽。
“你……”王志话没有说完已经被再次扑上来的刘启压在了身下,他霸道的用唇堵住了喋喋不休的王志。
他的手轻弹着她的后背,每弹一下都会有一种麻酥之感蔓延整个身躯,令她不由自主发出令自己都感到脸红的呻吟。
她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一个绝顶的调情高手,即使她极度的不愿意与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未成年少年发生关系,(她在现代的年龄已经有二十多少了,整整比这个少年几乎大了十岁,按老话十年一朝人呀!)但是她的身体却在他那双魔鬼一般放肆的手的爱抚之下背叛了她的心。
他似乎读懂了她眼中的渴望,猛的将手放到她的臀部,向上一拉,将他忍耐已久的鼓胀埋在了她的身体里,她体内的狭小令他怀疑她是否真的曾经是个育一女的已婚女子,看到她脸上的羞涩与恐惧他不由动作一顿,府身温柔的亲吻她的脸颊柔声道:“放心你已经湿润无比,我会带给你无比美妙的感觉的!”
接着他开始轻轻蠕动着,渐渐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奔放中不失温柔,一下一下的撞击直达灵魂深处令王志感受到了一种“快感”的极致,想必就是****绽放之时的快感吧!
第一次她体会到了何为********。
“我比起你那个下堂夫与醉月坊的那些恩客如何?”他用手指轻画她的脸颊,带着观看猎物的玩味,唇边勾起重重的弧度。
纵然从他上翘的唇瓣中流出的话是那样的令人不舒服,王志依旧觉得自己是否会从今以后会在他那邪魅的笑容中沉沦下去,成为他的玩物。
这个少年从一开始就对她有一股莫名其妙、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她情不自禁的去关心他,担心他,但是她对他也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与害怕。
这个少年对她来说就如同一株美丽的罂粟花,明知道有毒却经不住被那美丽的外表说吸引,明明知道碰不得,可是一旦尝过一次就欲罢不能。
看着他漫不经心的笑容,王志的心没来由的一阵抽痛,难道真是应了一句流行的话当你对一个人在乎时,你就将会受到他的伤害。
你若要害一个男人害得他发狂,最好的法子就是让他自己以为自己疯狂的爱上了他,而后在故作无辜的告诉他,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若是想令一个男人患得患失,就是让他永远摸不透你的心,当他认为得到你的全部时,你却对他不屑一顾,若即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