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僵硬动弹不得,显然她是被点了穴道,王志真是后悔莫及,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冲动是魔鬼!这下可好现在又落在这个小魔王的手里,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法子来折磨自己。
“怎么不骂了?你不是挺能说的,这会怎么成了闷葫芦了?”清凉带着戏弄的语气在王志上方响起。
真是没有品味的家伙,说不过人家就动手,难道这家伙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的道理吗?王志心里骂了对方千百遍土匪、强盗、小人。
但是她可不敢将心中所想骂出来,除非她吃饱了撑的找死。
她虽然不怕死但是她可是吃不得半点苦头,若是一个不小心激怒这位小魔头,给她大刑伺候,到时候弄的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她岂不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如今只有一个“忍”字,且让这个坏小子得意去,免得招来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感觉到怀中之人的屈服,刘启不由暗自得意,用宽大的黑袍将其掩盖在怀中,快马加鞭,直闯太子行宫。
“你倒是睡的舒服,你当你是来当公主的吗?贱奴给我起来!”一盆无情的冷水将熟睡中的王志浇醒,她不由打了个冷战,抬头对上一双冰冷的双眼。
刘启手拿茶杯,脸上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冷冰冰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王志。
王志用衣袖拭去脸上的茶水,忍着胸中的怒火,闷声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的寝室!”刘启眉宇一挑,嘴角噙着一丝邪气的笑容。
“你的寝室?为……为什么带了来这里?”看着对方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王志不由一惊,条件反射的双手抱胸。
“你是我的贴身女奴,不带你来这里难道让你呆在暗无天日的大牢里与蟑螂、老鼠为伴吗?我会心疼的!”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波澜,脸上尽是嘲弄之色。
“你这是侵犯人权,你如此无法无天,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哈哈哈!王法?你一个小小的贱奴有何资格与我谈王法?碾死你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刘启突然狂笑起来。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是砰砰的敲门之声,刘启闻声敛去一脸的狂态,恢复淡淡清冷之色,慢条斯理的整了整宽衣长袖,信步开门:“何事如此慌张?”
来人跪拜行礼,刚要开口回话,却被刘启眼神止住。
“上前一步说话。”刘启转身带上房门。
“启禀太子,皇上请你速速前往未央宫!”
“父皇为何这时找我?”
“奴才不知!”
“前面带路!”刘启心里一沉,暗道:“该不会父皇为那个丫头找我吧?莫非那个黑脸丫头当真与父皇有什么特殊关系?可是父皇又是如何知道我将那个黑丫头带回宫中?到底是那个狗奴才露了口风,若是被我查出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太子到……”
“传太子进谏!”
曾经何时,连父子相见都变的如此繁琐,还记得年幼之时,父亲抱着他哼着儿歌哄他入睡的慈祥笑脸,可是从来到长安再也没有从父亲脸上看到那样的笑脸了。
有时候他甚至会想若是那时父皇没有被意外的拥立为大汉的皇帝,也许他依然是父皇、母后最宠爱的儿子,他也许至今还可以听到父亲的儿歌与看见那张慈祥的笑脸,而不是现在这位对自己事事要求做到最好不苟言笑的大汉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