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道:“皇上臣妾对这个病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要清楚,即痨虫病、肺虫病。为痨瘵病证之类。患病之人面色乍赤乍白,乍青乍黄,唇口生疮,声嗄咽痒,烦梦不宁,遗精白浊,发焦舌燥,寒热盗汗,口出秽气,不知香味,喜见人过,常怀忿怒,梦见亡先,惊悸咳逆;或腹中有块,或脑后两边有小结核。……皆为痨虫之候也。月华丸主之。多食鳗鱼肉,既有滋补,又善杀痨虫,或用鳗鱼骨烧黑,鳖甲炒为末,煎人参、当归、白芍、白薇汤送下,补虚杀虫,相辅而行。若专事杀虫,金蟾丸亦可间服,金线蛙烧服亦妙。痨虫居肺叶间,咯血声嘶者,皆能治之。治痨虫病,每于大补气血及杀虫法并用;或主张补其真阴、元气。”
王志之所以能记住这些,那全归功于他的爷爷,在上学之前,爷爷让她背一些医书,就跟被孩子背唐诗一样,虽然不明白,但是却熟记在心。
景帝目瞪口呆,愣了好一会道:“皇后你会医术?”
王志眼眉一挑,头一扬道:“略懂!但是治你这种小病足以!”
“皇后你不会在吹牛吧?”景帝有些不信,他这病连王御医都无能为力,她居然说是小病。
“皇上觉得这几天感觉如何?”
景帝道:“说也奇怪,朕好心胸口不太闷了,这咳嗽也好了许多!”
王志心中大喜,她知道自己那些药起了作用,从前几天开始,王志就让王御医给景帝服用她的药方,原本她想自己亲自负责,可是又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皇上可知道王御医今日给你吃的药丸是何人所配?”
“据王御医说是一个高人指点,只是这高人行事古怪,不愿抛头露面!莫非皇后也认识此人!”
王志微微欠身道:“臣妾不才,皇上口中的高人就是臣妾!”
景帝一震道:“是你?竟然是你,皇后这世上还有你不会的东西吗?”
王志嫣然一笑道:“我是上天派下了辅佐皇上的,自然是无所不能、无所不会!”
看王志眼眸慧黠地转动间带着三分俏皮,七分妩媚,真是千般风情万般妖媚。景帝心中一荡,长臂一伸将王志带入怀中,满眼邪魅,一脸****,一双不规矩的手无声无息的滑进了王志的已经,一把握住她柔软、丰满而坚挺的玉峰。
“啊!”王志浑身顿时松软如麻,在景帝指尖的轻轻拨弄间,不由的呻吟起来,景帝嘴角勾起一丝邪笑,一把将王志推倒在桌案上,轻轻的用手解开她的轻纱外衣,如温玉般光洁细腻的皮肤泛着点点红晕。
在景帝深邃却透着邪魅的眼眸注视下,王志的意识渐渐沦陷,她觉得今天的景帝看她的眼神不似往日的清冷,也不似只有****或是愤怒,更不是讥讽与鄙视,他眼中有种毫不掩饰的温柔与宠溺,还有一种自己所不熟悉的情绪在里面。
看着他比女人还要妖艳的桃花眼,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与不屑尘埃的一身魅惑,。
王志不由暗叹,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美男子,他的霸气、他的冷酷、他的锋利、他的唇角的那抹淡笑,他眼角的那丝清冷,他眉宇间的那丝忧郁、这一切的一切如妖似幻带着一种虏获人心不可抗拒的诱惑力。
不知不觉王志伸出臂膀绕上了,景帝的腰部,媚眼含笑,似春风乍起。
看着王志足以魅惑人间的微笑,景帝浑身血液突然沸腾,心跳骤然加速,呼吸急促,他宛如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匆匆忙忙的解开自己脱掉自己的衣袍,迫不及待的向王志扑去,就在这一刹那,他猛然感到胸口一阵窒息,不由脚步一滞,脸色苍白。
王志一惊,也顾不上赤身裸体,待要扑将上去:“皇上……”
景帝捂着胸口闷咳一声,退了一步道:“皇后退后!”
王志止步一脸紧张的看着景帝,急切的问道:“皇上你怎么了?那里感到不舒服?”
景帝不敢再看王志,将头偏到一边,弯腰拾起地上的衣物,迅速套上,哑声道:“只要不看见皇后朕就不会如此难受!你赶紧将衣服穿起来小心着凉!”
王志不由飞霞满面背过身穿衣整装,心中暗骂自己怎么就忘了景帝此病忌女色。
突然一只手从身后将她紧紧抱住,景帝温温的戏辱声音在耳边响起:“等朕好了一定与皇后三天三夜赖在床上不下来!但是若是皇后实在有需要朕愿意为你服务,用别的办法帮你灭火如何?”
王志的脸顿时如同爆炒的龙虾,又红又烫,一把推开景帝,骂道:“你这个色狼,活该你得此病!”
景帝闷“哼”一声单手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撑着桌案,单膝跪在了地板之上,肩部微微颤抖。
“皇上……对不起……皇上……臣妾不是有意的……你不要紧吧……皇上你可不要吓臣妾……”王志大惊失色,跪在景帝身边声音都有些哭腔了。
景帝猛然抬头,眼中满是笑意道:“大胆皇后居然敢对朕动手,你说朕该如何触犯你!”
王志不由跌坐在地上拍着胸脯横了一眼一脸坏笑的景帝道:“皇上你吓死臣妾了!”
景帝轻轻将她搂入怀中道柔声道:“皇后你在担心朕是吗?”
王志轻轻试图挣脱景帝道:“那个担心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我!”
“以后不会了!你后你欺负朕好吗?朕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嘴!现在让我伺候皇后娘娘可好!”在王志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景帝已经一把将她推到了地上,“嘶”一声将身上镶着金边,绣着飞龙的黑色龙袍撕出一条长长的布条握在手上。
一件好好的一件龙袍就这样被景帝糟蹋了!
王志脑中第一个反映就是景帝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