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为夫的魅力所惑!傻了!”刘启低声在女子耳边调笑,声音虽然不大却一字不漏的传进了王志的耳里。
王志心中气愤不由出言讥讽:“啧啧啧!我说今天这天怎么这么黑呢!原来牛全跑到天上去了!”而后还煞有其事的抬头向天上望。
她这一嚷嚷引的路人纷纷止步,也都不由自主的仰头向天上望去。
路人甲道:“姑娘这天上怎么会有牛呀?”
路人乙道:“是呀!你不会是眼花了吧?”
路人丙:“我看这姑娘脑筋有问题!牛又怎么会跑上天呢?他又没有长翅膀?”
刘启搂着女子也不由停住了脚步转身淡淡向王志看了一眼。
王志媚眼有意无意的落在刘启身上,若有所指道:“怎么不会,它们是被人吹上天的!”
“不会吧!这位公子会吹牛?”白痴都可以听出王志在嘲讽刘启。
王志一本正经道:“会!怎么不会刚才还在吹呢!”
刘启怀中女人扑哧笑了起来,娇声道:“公子这女人说您将牛吹到天上去了!”
路人哄然大笑。
刘启闻怀中女人的笑声不由一愣,嘴角微微上扬,清冷的目光淡淡落在王志的脸上似笑非笑道:“姑娘说我吹牛,可否说来听听我如何吹的?”
想诱我说出被你所惑,那我才是傻子!
王志笑嘻嘻道:“我可没有说,是你怀中的女人说的!大伙说是不是?”
“是!”
刘启看王志没有上当,轻启薄唇,冷冷道:“好个刁钻、伶俐的女人,让本公子来告诉你我是不是在吹牛!”
他突然脚步轻移,手一伸将王志搂进怀里,轻飘飘在她耳边低语:“告诉大家,刚才本公子是如何吹牛的?”
王志脸不由发烫,慌忙道:“放手!天子脚下,公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调戏良家妇女该当何罪?”
“是呀!怎么可以这样?”
“对呀!我说公子你也太不像话了!”
“这位夫人,你这个相公实在是太花心了!”
“公子……你……你快放……了奴家……若是不放……奴家只有一死保清白!”王志拼命由眼眶中挤出两滴泪水,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不由自主的生出怜惜之情。
“公子你长的相貌堂堂怎么可以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
“是呀你看她都哭了!”
“公子可不要闹出人命!”
怎么会这样为何一抱住这个女人自己就有一种无法克制的欲望,有一种当街要将其强暴的冲动,刘启心中震撼无比,费了好大劲才压下突然涌起的欲火。
原本只是想羞辱、羞辱这个太岁头上动土的笨蛋女人,可是不知到为何自己抱着对方柔软的身体却有一种欲火焚身且欲罢不能的感觉,他何时如此没有定力了?没有诱惑成怀中的女子,自己反而受其所诱!
“公子放开她吧!你看她都哭了!”随刘启一起来的女人看越来越多的路人不由有些担心,轻轻去扯刘启的衣袖。
刘启有些恍惚,手微微有些放手,困惑的看着身后的女子,心中暗道:“难道我对她的迷恋突然消失了吗?这些日子对她与其他姬妾一点没有以前那种冲动,还以为自己出了身体出了问题,可是今天却突然对一个陌生的女子产生这种冲动?真是有些奇怪!”
王志感觉突然腿部有一个硬物顶住,脑袋嗡的一下,脖颈都红了,她羞愧难当,咬牙骂道:“淫贼”抬腿用力向刘启胯下一拱,而后张口狠狠向刘启手臂咬去。
“该死的女人!”刘启吃疼手臂一缩,王志乘机逃脱了他的手掌,泥鳅一般的溜进了人群。
刘启痛的冷汗直冒,想追人,却被人群拦住了去路,大家估计被王志的眼泪所迷惑,所以故意帮她拦住路人。
刘启大怒,仰天长啸。
“所有人统统给本官滚开否者格杀勿论!”突然一声暴喝,由人群外围传来,路人一听官府人,吓得一哄而散。
“下官参见……”来人刚要下跪却被刘启用眼神制止,他可不想明日早朝太子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传到父皇耳朵里。
“给本宫将刚才那个女子揪出来!还有今日之事我不希望声张,更不希望传到父皇耳中!”说完刘启拉着愣在一旁的女人坐上马车飞驰而去。
张武这个郁闷,他连刚才那个女人的影子也没有瞧见到哪里去找?
躲在墙角的王志一直等刘启的马车远去,才走出来。
“臭小子!脾气还是那样的坏!”
“怎么被他甩了?”金王孙抱胸一脸嘲弄的看着王志。
王志将头一扬道:“你眼睛有问题吗?是我甩他的好不好,你没有看见他一见我有多激动,抱着我不放,若不是我咬了他一口,估计我到现在还脱不了身!”
“啪!啪!”金王孙轻轻的拍了两下手掌讥讽道:“了不起,连当今太子也敢咬佩服!佩服!”
王志抱拳道:“不敢!不敢!没有你厉害!姑娘我不过咬他一口,公子您的胆识才是过人!”
“看来咱们是半斤八两,一丘之貉!”
王志用力一推金王孙:“散开!谁和你是一丘之貉,你可不要跟着我,免得连累我!”
金王孙冲着王志身后喊道:“女人不可以如此野蛮的,这样怎么讨男人欢心,这样会吓跑喜欢你的男人的!”
王志回头一瞪眼,恶狠狠道:“我就是要吓走那些蟑螂!”
金王孙用一种受伤的眼神看着王志道:“我在你眼中就是一只蟑螂吗?”
王志一脸挫败,哭丧着一张脸哀求道:“求求你了大哥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金王孙脸色一正道:“放心我早已对你死心,跟着你不过是基于往日的夫妻情分,不想看你一个女人家被人欺负了!”
心中不由一阵感动与窝心,不由自主收起假面具,王志轻轻道:“谢谢!”
金王孙一字一句道:“不必!这也许是金王孙对你最后的关心,从今以后我将视你如同陌路,即便相见我们也最好不相认!”
明明是她逼他离开,可是当他说出这种决绝的活时,她不由心中若有所思,宛如被亲人抛弃一般难受,鼻子微酸,眼泪突然盈满眼眶。
“你可不要哭出来,否者我会当作是你舍不得了,对我还余情未了!”
王志使劲嗅了嗅鼻子,瞪着眼睛道:“谁要哭了,我才不会对你余情未了,谁稀罕你!”
金王孙上前一步轻轻将王志拥入怀中柔声道:“好了!不要逞强了,想哭就哭吧,这才像你的性格!”
世上最凄绝的距离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互不相识,忽然有一天,他们相识,相爱,距离变得很近。然后有一天,不再相爱了,本来很近的两个人,变得很远,甚至比以前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