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世子”当嫁,邪宠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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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漫天流言(3)

然后拿起桌上的奏折,在明亮的烛火下看是看起来。

祁云夜看着自己解开的衣衫,里面是白色的里衣,但是却完好无损,而当事人已经坐在桌前,似乎这一切根本不是他动手,而是一次恍惚。

她没有动身,坐在床上,看着桌案前认真的男人,眉,眼,唇,都严肃刚烈,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抬起头,露出一丝笑容。接着继续看下去。

他就是要她睡觉,自己这么看到天亮?

“你不休息?”

“嗯,明日早朝前解决。”

所以,他没有时间睡觉。

她有些发酸,原本这些应该是他下午该处理好的,却和她讨论太久耽搁了。于是乎,到了晚上,深夜还在继续。

“我在这里,为什么?”

凌慕扬手中动作一顿,然后继续,“想这么做,所以做了。”

他想看到她,看着她在他眼前,在同一个空间。即便是这么看几眼,都觉得舒服。

“好。”

祁云夜应声,真的就合衣躺下,闭着眼,感受着一室内同样的呼吸,却没有睡着。

直到天亮,她睁开眼,他停下手中动作。

林泽进来时,就看到凌慕扬帮祁云夜系好腰带,回过身。

他吓得急忙低头,然后又吩咐宫人进来,一番梳洗,凌慕扬去上早朝,祁云夜直接出宫。

早朝,她一向不用去。而今日,也不是她值班,宫里的事情和她无关。

但事情就是这么巧,祁云夜从永清宫出来,却偏偏碰到一早赶来的薄辰,还有祁寒傲,两人直接赶来见凌慕扬,看到永清宫大门大开,里面同时走出两个人。

薄辰愣的脚步停在原地,祁寒傲一张脸错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祁云夜,看着她站在凌慕扬身边。两个人的手竟然紧紧的牵在一起!

外面,是一群站着值守的侍卫,还有随后走出来的宫人。

祁寒傲脑子一瞬的炸开了。

不知道做何反应,指着祁云夜支吾不出话来。

祁云夜觉得此时再多的解释都是白费,看着祁寒傲的眼神,冷的嗖嗖放箭,活生生要将她捉过来质问。若不是还有凌慕扬和薄辰在场,他估计真的就这么干了。

“你先回去。”

凌慕扬有些不舍得放开祁云夜的手,看着她一步步往下走,走过祁寒傲身边,最后消失在视线中。

“祁王爷,边走边说。”凌慕扬看了眼薄辰,然后对着祁寒傲说话。三人各怀心思的一起前去上朝。

祁云夜回府不过几个时辰,咸沅就开始消息漫天。

从宫里不断的流传出各种版本,如何如何夸张的解说,她和凌慕扬的暧昧请,这惊人的倾世恋情。

为世俗所叹,有激烈,兴奋,刺激,让人欲罢不能的探究好奇。

祁清逸怀着身孕,都赶不及的过来,绝对好奇的要从她这里探知消息。

萧云月一张脸写满愁容,她知道自己这个是女儿,这样一处,真是名声尽毁。若是以后恢复女子身份,还有什么选择。

“祁云夜!”

祁寒傲怒火冲天的走进院子,见着祁云夜就是一顿骂。

从早朝憋到现在,祁王爷已经是憋到极限了。凌慕扬是看不顺眼,却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帝王,而且竟然和他郑重保证承诺,说会负责。

负责,负什么责!

他要的不是负责,是规矩!

“你自己说说,你做的是什么事情!你好好的一个姑,一个男人。”祁寒傲马上改口,怒气不减,“这种事情,竟然如此大摇大摆,你是要气死我么!”

祁云夜揉着耳朵,觉得这声音忒大,中气十足。

“父亲,你火气上了,让母亲炖些降火的给你吧!”祁云夜笑脸迎上,十分无害。

“不准岔开话题。”

祁寒傲有些恨铁不成钢,那是女儿啊女儿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和一个男人过夜,而且是皇宫内,无数双眼睛看着,就这么看着他们。以前在军营的事情他也就算了,可是,这里是咸沅。

两个人,是臣子和君王。

这是什么样的事情!

一上午,所有人几乎都知道,咸沅的帝王和祁王府的世子,一夜风流韵事。

一个个大臣那眼神暧昧的,看着他,就想探知是不是确有其事,想要再确认一番。

噼里啪啦,一股脑儿说着。祁云夜安静的听着,没有反驳,也没话反驳,天亮那一刻,凌慕扬执意让她和她一起出门,执意让那些宫人进来时,她就知道这件事势必闹开。

但是,凌慕扬偏执的眼神,久久的凝视着她,让她无力拒绝。

他要的是一个公开的明亮。

虽然有些幼稚的做法,但是却不想让他受伤,尤其是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

即便再强大的男人,心底都有一处地方是弱小的。

凌慕扬的那个地方,似乎就是她的拒绝。

反反复复,她就想明白这么一件事。当她想明白时,心里也就释然了。

他要做的,就随他。反正,他会处理。况且,这事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即便她真是男子,若真的认定,就不会退缩。

不过,看着一家人,大姐幸灾乐祸,父亲怒目,母亲担忧,她没办法忽视。

“母亲,这件事迟早要公开,放心,我会处理好。”祁云夜安慰着萧云月,这个母亲她最重视她的感受,所以这是第一个要安慰的。

“大姐,你怀孕了就少掺和,好好养着,不然姐夫要倒是要火了。”

直接将祁清逸的心里琢磨透,把撇开。

最后,剩下的就是祁寒傲了,这个有点难弄。

萧云月和祁清逸自觉的离开,剩下两父女无声对视。

祁云夜叹了一口气,说道,“父亲,事情已经这样,顺其自然吧。”

她也不想多做什么,本就不是性情很热的人,解释,努力,都是无用。流言,那就随意。

等说够了,自然过去。她从不指望自己活在这些流言中,人首要的是认清自得感受,然后重视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