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世子”当嫁,邪宠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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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去边境,残酷淘汰(1)

这一看就是经过长期训练的,绝对不可能是事先作假。

那么说,这是真的?

这下,集体再一次默了。

然后,看向那五个人都是各种鄙夷和看轻,而他们也是傻眼,搞了半天竟然是给他们自己找难堪。

“你们五个,从明日起,训练内容取消,全部进行特训,知道完成为止。”

既然那么想特训,那就好生受着,钱尧直接将他们编入这特训中。而祁云夜笑得更开了,正好,给她当个伴,有意思,本来训练就无聊,有这么些人,打法下时间。呵呵……

回去的路上,有人纠结了很久,一直拿眼睛瞄着祁云夜。

她囧了……

有什么好看的?

“你究竟想做什么?”

“额,我就是想问,想问,那个,你是不是得罪人了,所以才被派到这里被钱副尉折磨,你是不是,得罪,郭将军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恍然大悟,怪不得是郭将军带人过来的,难怪啊!

祁云夜彻底无语了,这什么思维……

“这个,我”

她话还没有说完,有人已经叹息,“真是这样啊,云夜,你也真是命苦。这下得罪了人,你以后的仕途怕是难了。”

看着一个个过来安慰,她哭笑不得。不过,也懒的解释,这样的认识总比知道她真的是搞特殊进来的好。

只是,这郭秦峰的形象一下子又严厉起来,人人惧怕。

一段小插曲,就这样过去。而接下来的两个月训练,异常艰苦。

但谁也不敢放松,因为钱尧发出消息,两个月后,会进行总体考核,然后淘汰一部分人。据说,这次考核是十分严格的。

而祁云夜除了跟其他人的训练一样,还有特训,当然现在多加了五个人。

钱尧带着他们去特训,她已经习惯了,样样上手,反倒是觉得自在。

可怜那五个,跟小丑一样,每次被钱尧骂得狗血淋头,惨不忍睹。

严冬的两个月,在悄无声息中慢慢度过。

而咸沅,却不一样。

可以说,表面上,一切风平浪静,但是暗下,一切很汹涌。

二皇子薄蔚自从当了国子监,更加的贪婪权势,有些刚愎自用。支持二皇子的党派也觉得忧心,找这样下去,二皇子绝对会有危机。而危机的到来,不止止是四皇子,更重要的是大皇子,甚至是五皇子。

大皇子好女色,看似碌碌无为,但是他们这些老臣子,眼睛是贼亮的,那就是装的。

还有那五皇子,虽说年纪小,但是论聪慧,绝对不比其他几位皇子少。而且,大皇子,五皇子的母妃都是受到皇上的宠爱,甚至比过皇后,这点也是让他们忧虑。

历代,皇帝立下宠妃的皇子为太子,这是大有可能的。

而且,他们的支持力度也很大,绝对不比他们小。

而那个四皇子,看似一点支持者也没有,但是,个要命的,他似乎和皇上关系甚好,而且,这从来不管事情的永嘉王居然和他走的很近,甚至传言非常喜欢这位侄子。也难怪,知晓当年的,都知道当时清妃在宫里时,对永嘉王犹如亲弟。这关系铁的又有谁比得了。

若是永嘉王支持四皇子,再加上狩猎时,祁王的态度,这四皇子,支持他的可是两位朝廷重臣,在天启,那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是夜,四皇子的宫殿,凌慕扬看着一系列的薄兮铭拿过来的朝廷分据势力,一个个都列的非常清楚。

永嘉王,常年游历在外的王爷,却对朝廷知晓的一清二楚。这背后的势力,不可不说是强大。

而他就要利用这种势力,好好调查。

“回去告诉你主子,明日午时,老地方见。”

闻声,黑衣人退下,凌慕扬收起那些资料,走到烛火边,将其燃烧。

这些留不得,而他也不用留,全部记在脑子里了。

快一年的时间,他已经开始慢慢的培养自己的势力,而现在最关键的是等待一个时机。

只是,每次深夜,他都觉得一个人闷的慌,似乎总感觉少点什么。

祁云夜,离开快一年了。

现在,她会是什么模样?十四岁的她,会长的如何?会不会长高了,会不会更加的明艳?那双眼,是不是也是更加的引人……

午时,不早不晚,凌慕扬准时到达。

咸沅大街,某处,安静的茶楼里,已经有人等着。

凌慕扬只身前来,熟悉的走进一间厢房,推开门。里面,只有一个人。薄兮铭坐在正对着门的位子上,边上,是刚刚冒上来的热气,弥漫着舒缓的情绪。

凌慕扬神经稍稍松驰下来,关上门,马上又恢复警觉。

薄兮铭哪会错看,心中不由得疼惜,这样的防备心,是怎样子才练就出来。这孩子,只怕从小吃苦多。而这苦不是说凌慕扬吃不饱穿不暖,而是在思想上的负担。

他仍然记得,五岁时的薄彦,天真犹如顽童,每一次都会跑进皇兄的御书房,躲在书桌底下乱涂画,有时又是拿着笔在奏折上一通乱写。每次被薄衾铭抓到,却从不见他害怕,抱着薄衾铭的大腿,单纯的说着,“父皇,彦儿这字有进步吗?是不是变得好多了?”

看着那稚嫩的脸上,都是期待,饶是他都心里觉得暖暖的,更何况这亲生父亲。

“彦儿有进步,来,跟着父皇去找你母妃。”

“好呀,皇叔,你也一起来。”

薄兮铭还沉浸在那笑容中,凌慕扬已经坐下来,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开口,“皇叔,今日相见有何事?”昨夜的资料,薄兮铭特意拿过来,必定不是纯粹的想让他看一遍。

薄兮铭眼神一晃,收起那抹怀缅,看着如今的凌慕扬,脸上全是冷漠和梳理。对着他,对着薄衾铭,毫无暖意。更别说其他人,他就没见到有谁能让他变色过。

“彦儿,何必如此,你母妃已经去了,执着于这些又是为了什么?再者,你明明知道你母妃只想你活得没有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