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世子”当嫁,邪宠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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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晚宴惊魂,定情信物(1)

“皇后饶命,奴婢知错。”

李氏看着流了一地的茶水,再看地上一直求饶的宫女,一直心情烦躁,挥手,“退下。”

边上的梅香,跟在李氏身边几十年,一个眼神就知道自己主子在想什么,马上说道:“都退下,没事不要打扰皇后娘娘。”

“是,梅姑姑。”

一群宫女退下,只剩下梅香和李氏。

李氏抬起头,眼底是一片红丝,看着梅香,“梅香,你说皇上这次会如何选择?”

李氏,李佳宜,面上忧色凝重。四十好几人虽保养的极好,但还是经不起时间的蹉跎,尤其是眉角边上,丝丝皱纹显现。这一怒一忧,更是明显。

梅香极力的安慰,“皇后娘娘,您切勿担忧,这还是说不准的事情,谁都不知道最后皇上会如何决定。更何况,您还有丞相的助力,您的娘家人在天启那是举足轻重的。”

李氏想起丞相,傅家,心里总算安慰少许。

眉头一皱,紧紧的拧着,“你命人明日一早去丞相府,告诉丞相,就说本宫甚是思念侄儿,叫寒卿进宫见见。”

梅香即刻点头,领命。

而上书房,却是亮堂的大半夜。

殿外,守卫森严,殿内,张显静静的恭候,不敢出声打扰。薄衾铭坐在椅上,手上拿着一只毛笔,那笔上还沾着墨水,但是却一滴滴的滴下来,将桌上的宣纸晕化开。

薄衾铭的眉,紧了又紧,最后,倏的放下笔,看着一团墨迹,发呆。

回来了?

他还会回来!

皇宫,是最藏不住秘密的地方。

一道消息快速的流传着,宫里面有人欢喜,有人忧,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谁也看不透,皇帝的心思。

只知道,离开许久的四皇子回来了!

祁云夜不知道这些,但是,却也不好过。

为什么,谁也不愿意大半夜的被人打扰。尤其这人她极为不待见。

府外打更的敲了好几回,她和凌慕扬也僵持着好久。

消失一个多月的人出现了,但是却是在她屋内。

“二师兄兴致很好,半夜出现在此。”

声音是冷的,语调是嘲讽的,凌慕扬听的不悦,但是奈何这是事实。之前还好,直嗷祁云夜是师弟,但自从他知晓她是女儿身,这夜闯女子闺房,他脸色很尴尬。

“你回来了。”

平静的陈述着,凌慕扬没有任何语言上的起伏。

透过夜色,她看见他的脸,还有眼,幽静的很。

诡异,整个房间都是诡异的气氛。

知道她是女子还敢来,他当真是脑子没问题?

“凌慕扬,以后,不要靠近我,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他的身份,只是二师兄,凌慕扬,仅此而已。

凌慕扬点头,一直看着祁云夜,然后说道:“西枫国和谈,小心。”

说完,也不管祁云夜的脸色,再一次消失。

看着打开的门,凌慕扬走的还真是潇洒,大大方方的从门出去了。

夜风灌进来,将她吹的激灵,凌慕扬这话什么意思?

第二日,祁云夜就知晓了。

咸沅事情接二连三,前日西枫国二皇子三皇子来了,今日,消息传进府里,永嘉王回来了!

而更劲爆的消息,天启离开多年,就到快要被人忘记的四皇子,博彦,回来了!

而很荣幸,也很不幸,今晚,薄衾铭要举行盛宴,特邀西枫国两位皇子,一道庆贺这一叔一侄的回来。

谁也不知道四皇子博彦究竟长得如何,就是薄兮铭,样貌也几乎模糊了。但这两个人,身份无疑哎劲爆,这场晚宴,期待的人很多。

大家都想知道,四皇子的庐山真面目。

而能进宫赴宴的都是四品以上的官员,他们的心思,也是各种复杂。

祁王府,毫无意外,祁寒傲和祁云夜,被邀请了。

真是,好事连连来啊!

祁云夜感慨,事情怎么就一桩接一桩呢……

皇宫内,小太监领着傅寒卿前往了二皇子的宫殿,傅寒卿也是今夜受邀的人当中,更何况,他与二皇子要好,如今早来也是无可厚非。

进了寝宫,门一关上,里面的人不止一个。

除了薄蔚,还有李氏,李佳宜坐在薄蔚边上,心思很沉重。在边上是梅香,一句话不说,看到傅寒卿进来,自觉的告退,到门口把风去了。

傅寒卿明白,这么早要他进宫,皇后的旨意传达进府里,但是去的却是二皇子的寝宫,这说明什么!

事情不宜张扬。

临走前,他父亲交代,处理好。

傅寒卿一早就听到消息,四皇子回来了。那个曾经永康帝宠极一时的妃子所生下的皇子,却在四皇子五岁时突然离世。自此,四皇子也再无踪影。

那个妃子,叫凌清。

“参见皇后娘娘,二皇子。”傅寒卿上前一步鞠躬。

李氏心急,赶忙的出声,“寒卿不必多理,这里没有外人,无需如此。我们到底是一家人。”

傅寒卿也不再寒暄,找了位置坐下。

“你父亲是何想法,这四皇子可是那个妃子的儿子,当年皇上宠她简直是……如今,她的儿子回来了,蔚儿的地位会不会?”

“姑母!”傅寒卿出声制止,看了眼薄蔚,见他脸色不怎么好,但是却毫无怒色,果真沉的住气。

“父亲的意思,以静制动。”

“以静制动?”李佳宜念着这几个字,终于慢慢的平复下来。

事情不到最后一步,谁有说的准呢!

“寒卿,你们表兄弟好好聊着,我先走了。”

李佳宜恢复皇后的威仪,走出薄蔚的寝宫,今夜的晚宴,她作为皇后,可是要一番准备。

“蔚,你如何看待?”

只剩下他们两人,傅寒卿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

薄蔚看了眼,冷笑,“我薄蔚的东西,岂是一个十多年不见的小子可以拿走的!四皇子,说穿了就是个死了娘的野种。这几年父皇从不找寻,可见他不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