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可恶到了极点的男人,把她当什么了?!
“我只想要一套衣服。”白夕敏清冷扬起头,对上安斯泽冷若冰霜的眼睛,淡淡说道。
她的裙子,昨晚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撕碎,已经不能再穿,她还要离开这里,没有衣服怎么离开?
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眼前的这个无赖,此刻,她只想尽快远离那个男人的视线!
“衣服?”安斯泽一怔,吸烟的动作停止,觉得好像自己听错了。
床—上的女人不要他的钱?只要一套衣服?
“我身上的裙子,昨晚被你撕破,已经不能穿………………”白夕敏撇开头,有丝愤恨的说道。
安斯泽默然反应过来,目光落在衣服交叠狼藉一片的地面,最后定格在被他撕破了的白色连衣长裙上,那件纯白色的裙子已经被他快撕成两半,的确不能再穿。
安斯泽皱了下眉回头,掐灭了手中的烟,目光再次转向白夕敏时,却看到她微撇开的右脸上,好像粘着黑乎乎的东西。
安斯泽超白夕敏靠近了几步,定神细看,发现她脸上的是一块黑色胎记!
那黑色胎记,使得她本是淡雅清冷的脸,一瞬变的丑陋。
“你的脸?”安斯泽微惊愕,张开了嘴,楞了好几秒钟。
昨晚他竟与一个这么丑的女人………………
SHIT!真倒霉!
安斯泽目光诧异盯着她的右脸看,白夕敏一阵慌乱,伸手抚住自己的长发遮住右脸上那块吓人的黑色胎记,垂下了头,不语。
“我去给你找衣服。”安斯泽目光从白夕敏的脸上收回,捡起地上属于他的白衬衫与西裤,快速走进了浴室换洗。
安斯泽心间一阵烦闷,想到白夕敏丑陋的脸,心间一阵酸味感在翻腾,昨夜他与一个这么丑的女人共度了一夜,这回算是他栽了跟头!
几分钟很快过去。
安斯泽手拿着白色被单从浴室出来,已穿戴的格外整齐。
他身上的白色衬衫,勾勒出他健硕完美的身材,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小麦色的皮肤,有****—人;安斯泽如刀削般精致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棕色的眼眸炯亮有神,冷冽而深沉;鼻梁高挺,薄薄的唇,有着绝美的唇形,张扬着一丝性-感,名牌衬衫与西裤整体的搭配,更是衬托出他的尊贵与优雅,犹如上帝手下巧夺天工之作。
白夕敏望着安斯泽晃了会神,回神时,安斯泽已经签下一张支票,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