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神奇。”文君瑜环着江华的脖子,根本没有下来的意思,她感觉这样她就在一个依靠,身上的寒毒似乎也遏致了。她隐约猜到了江华布这个阵的意思,肯定是晚上会与她睡在一起呢。
“姐,晚上你睡这个地方,我会来找你的,你身上的寒毒只有我的阳气能阻止它的曼延。”江华说着收起了阵眼的那块晶石,一切恢复如常。其实文君瑜在确定江华是她苦苦等待的贵人时,她却就知道了自己寒毒的去根之法,那是父亲的好友说的,阴阳合一,阴阳交替,但是男方必须有金仙以上的修为,要不然她特殊的极阴之体就会让他受损,具体原因她当然羞于去问了。现在文君瑜知道江华肯定还没有到达那个境界,她当然不会向他透露了,她还担心江华一时经不起诱惑,所以都说她是他的姐姐,不能欺侮她。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你姐,要是在学校里也就罢了,在这里我不会同意的。”文君瑜反对道。
“姐,我知道,我的阳气对你的寒毒有抑制作用,你现在这么痛苦,如果不想办法的话,明天我们就只能打道回府了。”江华加重了事态,其实他也是有一点思心的,文君瑜的身子是他非常迷恋的,而且对他的修炼有极大的好处,他发现自己快突破人仙的境界了。
“那还差不多。”
两人来到帐蓬外时,空气弥漫着一股香味,所有的人都忙得不亦乐乎。指挥办厨的是朱英,江华的三个室友正在她的指挥下忙得不亦乐乎;张含歆、苏樱、刘明艺她们却在清理场地,准备用餐;祁晨、尹美珍、乔小珊却在清洗刚刚采回来的野菜;两个教授在下棋,偶尔会与朱英搭腔,对厨房提点参考性的意见;秦颖、钟艳王给狼王套了一个绳套,正牵着它到处巡逻;其他人却在准备柴,这里要燃到天亮,要多准备点才行。
狼王看到江华出现,飞也似的跑了过来,秦颖她们拖也拖不住。狼王一到江华面前就不停地嚎叫,似在述说秦颖她们的不公。这时,秦颖与钟静才气喘呼呼地跑过来。
“江华,它在跟你说什么,是不是来告状了?”秦颖道。
“秦姐,它是一只狼王,不是你的宠物狗,它在山中自由惯了,我看你还是把它松掉,它对我说不满意你这么待它。”江华道。
“你难道真的听得懂狼语?”秦颖很惊奇。
“你不信啊,那我就证明给你看。”江华笑了笑,指着秦颖道:“狼王,若我刚才是对的,你对着她大叫两声。”江华的话音刚落,狼王却掉过头去,对着秦颖叫了两声。
“你想去掉绳套的话,那就用你的前爪抓住绳子。”江华一说完,它就昭办了。
“想到到你们两个真的能沟通,江华,你一定要教会我。”秦颖吊到了江华手臂上,不断地摇晃着江华的手臂。
“我们这是一种意识的交流,你要想学会,就先把我叫你的那功法练好再说。”江华道。
“好。但你现在跟它说,我答应替它解去绳套,但它必须听我的话。”秦颖撒娇道。
“当然。”江华把这个意思给狼王转达了,狼王看了看秦颖,不住地点头。
随着罗民的一声大叫,“开餐了。”所有的人闻到香味肚皮早就叫了起来,都围到了火堆旁,这次是野味火锅。朱英的厨艺不是吹的,每个人都是风卷残云。连两位教授都说,他们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尝到如此鲜美的火锅,以后一路上就有福了。要是能有点酒就更好了,陈教授最后说了一声。江华变戏法的拿出了一瓶茅台,陈教授的眼睛亮了起来,像个小孩子似的激动得大笑,最后江华他们每人分了一杯,其余的留给两位教授把酒言欢。
狼王也分到了一只兔子,它大哚快哚,吃完后又挤进人群中想抢食,却被赶了出来,它不断地咬着江华的衣服,不断地叫着,它还要,江华没法,只好又给了它半只。
大家酒足饭饱,经过简单的收拾后,大家走进了帐蓬里。江华在两座帐蓬外布了个防御阵,当罗民要安排人守夜时,江华说没有必要,如果有什么危险他会感应到,并说已做了防范措施,大家只管安心睡觉就行。
张嘉倪从帐蓬是把江华叫了出来,到一边道:“哥,我们那里美女如云,有没有兴趣跟我们睡一个帐蓬,我是代表她们来邀请你的。”
“开什么玩笑,你把哥看成什么人了?”江华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江华虽然有这个想法,但也不能表达出来,到时他在这个小妮子面前就没有一点面子了。
“男人吧,而且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事吧,一夜抱得十一个美人归,那不是件很好的事吗。她们跟我说了,今天晚上无论你摸到了谁,她们都不会拒绝的”张嘉倪笑道。
“好,那哥今天晚上第一个来找你,到时你不准反侮。”江华色色地道。
“到时再说吧。”张嘉倪笑着跑了开去。
这个小妮子越来越胆子大了起来,一定要找个机会把她收拾了,江华看到张嘉倪远去的动人身影,不由地色心大起。
当张嘉倪跑进帐蓬里时,所有的女孩围了上来,“他来不来?”
“当然来了,如果到时他来个监守自盗,你们可不要怪我。”张嘉倪笑道。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盯上了张嘉倪,然后一笑置之,只有乔小珊见没人答腔,忙道:“我们还是不要他来了,我们这么多人在一起,应不会有人敢来的。”她这一路行来,与冉启云已建立了深厚地感情,她怕冉启示录云知道了产生误会。
“你文姐在最里边,你跟她睡在一起就安全了,要不然,你这里最靠外,不管是谁进来,都会第一个找上你。”尹美珍吓唬她道。
乔小珊忙站了起来,向文君瑜道:“文姐,我们两个挤一挤。”这下文君瑜糟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