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很小的时候变被送进师门,但是要等到十岁之后,师父才会决定要教你学哪门功夫。”白珩明白席沐琪有些是听不明白,所以尽量将话将的明白些。
席沐琪点了点头。
白珩接着道:“龙伯挚是特殊的,因为他是皇子,所以其他师兄弟对他会更加的礼让,也更加的不敢靠近,我也是一样。但是师父们对龙伯挚却是更加的严格。龙伯挚大多时候都不会在师门,但是他每次回来,功夫总会长进许多。”
“他经常不在是回皇宫去了吗?”席沐琪问道。
白珩点了点头:“恩。我们入门的事,除了我们自己知道还有送我们来的人,送我们进无门无派的也就是我们的父母,并无其他人知晓。他是皇子,那便更加要小心。”
席沐琪听着便蹙眉想到,会是谁送龙伯挚去无门无派呢?会是先皇吗?还是龙伯挚的母妃?
“直到我十八,他十六那年。那年师父大寿,原本是很喜庆的事情。师父的独子比龙伯挚还要小上一岁,他一直体弱多病,从来都没有在人前出现过。师门中只知师父有个孩子,却不知那人的真实面目。也是直到那日,师父将师弟亮相在我们面前。”
“师弟名叫做苏子然,那时候龙伯挚是我们当中最为俊美的少年,而子然师弟却与龙伯挚不相上下的俊俏。但是不同的是龙伯挚是刚而子然却是柔。”
白珩叹息一声:“子然师弟的性格如同他的外貌一样,柔和,他就像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在我们太过平淡的生活里突然出现了。”
呃,你们该不会这么变态都喜欢上那什么子然师弟吧?席沐琪不禁蹙眉在心里面胡思乱想。
“子然师弟对每个人都和和善,看上去一视同仁,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最亲近的就是龙伯挚了。但是龙伯挚常常对他爱搭不理的,每次,子然师弟都是兴致勃勃的过去找龙伯挚,但却每次都是兴味索然的回去。”席沐琪注意到白珩的眼神黯了黯,她没有打扰,只是安静的聆听着。
“突然有一天,天下起了勃然大雨,子然师弟失踪了。”白珩眼中出现痛苦的神色,“师父出动全体师门去寻找子然师弟,但是龙伯挚却在这个时候因为皇宫有急事要回宫去。这时他早已是皇帝,他这人是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他的皇位重要的。于是他毫不犹豫的便离去。”
席沐琪明显的感觉到白珩声音中的变化。
“我们找了一天一夜,终于在后山的草丛中找到子然师弟。找到他时,他已经……我再也听不到他再叫一声白珩师兄了。”白珩眸中有光闪下,他及时的闭上眸子,不让那痛苦的泪水滑落下来。
“他死了?”席沐琪不可思议的出口。
白珩久久没有回声,直到他俩到他的住所,白珩在门前站定,看向席沐琪,此时白珩已稍恢复原状,但是席沐琪就是感觉的到他身上散发出来悲伤的气息:“师父为子然师弟诊脉,子然师弟是因为在雨中站久了,导致旧疾复发,摔下山去,没有得到及时救疗因此去了……我们都不知道子然师弟为何要到后山来,后来龙伯挚在子然师弟下葬的那天归来,他带来子然师弟出事前写给他的那封信。原来子然师弟约了他在后山见面,但是龙伯挚并没有看见这封信,信中写清楚的写着不见不散……他是因为龙伯挚死的……师母伤心过度,最后病倒卧床。”
白珩说着身子便开始打颤,不知是悲伤多一些还是心痛多一些。
但是他还是坚持着说:“后来龙伯挚到师父房中一夜,翌日天还未亮,便出了师门,自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所以你们都恨龙伯挚,恨他害死了你们的子然师弟……”席沐琪说的是陈述句。
“难道不是吗?”白珩的神色越来越悲哀。
席沐琪听完整个故事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龙伯挚心里也肯定不好受的吧。他的性子再怎么冷漠,可毕竟是恩师的孩子,因为自己死于意外。当他思索起来的时候,心里也肯定很不是滋味吧……席沐琪也是叹息一声。
解铃还须系铃人,她不会劝白珩放下,这么些年了,他既然能救龙伯挚,那也一定没他自己说的这么恨他,不是吗?
“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的。”席沐琪哎哎说一声。
阿离将饭菜摆放好后,刚好看到白珩与席沐琪就在门口了,开心的大叫:“师父,琪姐姐,时间刚刚好,快过来。”
白珩迈过门槛,径直走过阿离,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不饿,你们先用。”
席沐琪看着白珩没有往日那么挺直的后背,又是叹息一声,对着阿离说道:“阿离,我也没有什么胃口,先回去了。”
阿离不明就里的看着这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去,心里面自然是莫名其妙了。但是肚子饿的却是咕隆咕隆叫了,阿离在心里挣扎一下,最后做了个决定。
吃饱再说。
阿离以最快的速度用完晚膳,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将剩下的菜暖回锅里。到席沐琪住所。
“琪姐姐,你跟师父怎么了?”阿离脸上一本正经的问着席沐琪。
席沐琪摇了摇头:“没什么。”
阿离不依,既然她不告诉他,那他就自己来猜猜:“是不是挚哥哥来了之后,惹你们不开心了?”
“阿离为什么这么说呢?”席沐琪蹙眉问道。
“因为阿离感觉到挚哥哥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