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宝贝女儿,你赶紧睡觉了。”刘月将方瑷女按倒在床上,方瑷女不肯,她偷偷不好意思的瞥向龙伯扬,做小女儿的害羞状,低声呢喃:“那他怎么办?”
刘月皱下眉头,随后说道:“他就住隔壁。”
方瑷女顿时坐直了身子,声音也跟着急起来:“不行,他在哪里女儿就在哪里……”
如果不是心疼宝贝女儿,下不去手来,刘月真是要一巴掌拍下去了,她耐着性子安抚道:“乖女儿啊,这你们还没成亲呢,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传出去名声多不好听啊。再说了,也不能让他看轻了咱们家,看轻娘的宝贝女儿吧。”
刘月一边说还一边像模像样的瞥向龙伯扬。
方瑷女转念一想,娘说的也有道理,接着便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然后对着龙伯扬露出灿烂的微笑:“你晚上好好休息,我明日再去找你。”
说完方瑷女立马躺下身去,拉过被子盖住了头。
龙伯扬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方瑷女的这一行动,他觉得他也算不上笨的人,如今对上这么个肥女子,倒是时不时的脑袋当机一下……
后来,龙伯扬真的是被安置在方瑷女隔壁的房间里面。刘月也算是好心,一到房中,她就让那个叫方面的侍卫将束缚在他身上面的大网取下来。
大网离开身子,龙伯扬感觉到一身轻松,连骨头都感觉到放松后的懒麻。这网捆的他还是真紧呀。
刘月很放心的留他一人在房中,她对自己下地软筋散很有信心。临走时,她对龙伯扬说道:“三日后,便是你与我的宝贝女儿方瑷女成亲的大喜之日,这几****奉劝你还是好好安稳的给我呆着……”
刘月说完便离去了。只留下龙伯扬一人躺在床上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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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月回到房中,方永庆已熟睡,她关好门来到床前,用力摇醒了方永庆。
方永庆睁开迷糊的双眼,连连打着哈欠,迷糊出声问道:“女儿她娘,咋的了?”
“起来,我有话与你说。”刘月说着坐在了床前。迫于害怕刘月的蛮力,方永庆不得不忍着睡意爬起来。
“啥事不能等到明日说呀?”方永庆还是哈欠连连,一个哈欠一把眼泪的起身靠在床头。
刘月脱下鞋袜,盘腿坐到床上,声音不冷不热的传来:“你宝贝女儿的终生大事。”
方永庆一听,立马清醒过来,连哈欠也不打了,他结结巴巴的重复道:“宝贝……宝贝女儿的……的终身……大事?”随后他转念一想,犹豫着开口,“不会是那个西玥王爷吧?”
刘月点了点头,她转头看一眼方永庆,随口道:“也不是很笨嘛。”
这下方永庆的魂是被吓傻了,他战战栗栗的对着刘月道:“这可是西玥王爷呀……”
“就是因为是王爷,所以才配的上咱们的宝贝女儿”刘月冷笑一声,随后道,“你想一下,如今我们为何死也不承认他的身份?他是干嘛到我们永州来了?”
方永庆脸上一片迷茫,他是干什么来的永州?随后他身子一立,猛拍一下大腿,惊道:“对呀,他是来调查这次旱灾的……”
“这西玥王爷可是皇上最器重的兄弟,你说我们要是跟他攀上关系,有个王爷女婿在后面作靠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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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太阳才刚刚冒出来一个头。
永州某户大宅的房门打开,而它旁边的那扇门被推开一条细细的缝隙,随后悄然无声的打开,最后也是悄然无声的关起。
方瑷女拖着肥胖的身子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惦着脚尖走至龙伯扬床前,她蹲在床边,细细打量熟睡中的龙伯扬。
如刀刻般深邃的五官,粗而密的眉毛,再往下是长长卷卷的翘睫……
方瑷女感觉到自己的全身的温度在无界限的一直往上高飙,她的心跳一下快过一下,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
紧接着,方瑷女嘟起小嘴,慢慢靠向龙伯扬,快了快了,快要碰到了,方瑷女在心里欢叫着……
就在方瑷女即将吻上龙伯扬之时,龙伯扬突然张开了双眸。龙伯扬大惊,伸手出掌,可是压根没有丝毫内力,于是龙伯扬咬牙滚动身子,滚到了床里面。
“你在干什么……”此时龙伯扬怒火中烧,狠狠瞪向床前的方瑷女。
方瑷女被抓了个当场,再看龙伯扬一脸怒气,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她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此刻脸上充满了无助、惊慌,脑袋儿是一片空白:“我……我……我……”
方瑷女一连说了三个我,还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出去。”龙伯扬厉声道,声音充满了冰冷。
方瑷女更加不知所措,她只是想能早些见到他,可是一见到他,她便会情不自禁。方瑷女的眼里瞬间溢满雾水。
龙伯扬见方瑷女一副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更加不耐烦起来:“你……出去。”
待到方瑷女留着眼泪,提着肥胖的身子奔出房间后,龙伯扬的心情还是没有丝毫的好转。这软筋散还真是厉害,小小一杯,就让他连武者最基本的警惕都失去了,不行,他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他得赶紧想法子才行……
想起龙伯挚以前教给他的内功心法,他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