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哀声长叹一口气,发现他面色苍白,不由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这几天他究竟去了哪里?
“裕,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身子看起来很虚弱!要不然我先去给你弄些晚饭,吃过之后给你诊下脉......”
琉瑾裕见芳菲啰啰嗦嗦的,心中徒然升起了一丝不耐与气恼,他还在担心她什么时候会离开他的问题,她倒好......
抬起她的头,只觉得面前这张脸明眸皓齿,即便脸上那朵花纹也丝毫没有削减她灵动的气质,反而更加增添了一股成熟的妖娆,看的他一阵心动。
一瞬间他仿佛自己中了她下的魔杖,樱唇柔美,娇艳可人,他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朝芳菲的唇角深深的吻下去。
“嗯......”芳菲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她,一时没有做出反应,呆愣之际,才反应过来,不由下意识的做出反应,大脑第一刻想到的是大门还没关啊!而且他的身子......
琉瑾裕用唇封住她的唇,只觉得那上面柔软无比,堪比上好的琼浆玉液。肌肤柔软细腻,阵阵体香更是刺激着他的神经,几近令他失控。
他贪婪的在芳菲的唇上吮吻,一时之间竟是情难自控,难以自持。
芳菲被他的yu望深深的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去推他,没想到琉瑾裕却是猝不及防的向着chuang榻的一侧倒了下去。
因为毕竟现在他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芳菲刚刚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将他一推,就真的把他给推倒了。
琉瑾裕眼中闪过一抹气恼,似乎真的动了怒气。上前再次一把抓过她,用力按在chuang头,想要上前亲吻她。
芳菲急忙用手捂住他凑上来的唇瓣,低呼一声:“琉瑾裕!”
琉瑾裕眉宇皱的更深,伸手想要扯开芳菲的手,此时此刻,他的眼中只有那张令他心动不已的双唇,仿佛那里种着什么美妙的果子在you惑着他采摘。
芳菲用手按住他的脸,一手暗自替他把了脉,脉搏跳动异常混乱,芳菲侧过脸,不让他再吻上来,强自开口道:“琉瑾裕,你中了媚药?”
究竟是谁给他下的?他这几天究竟去了哪里?他究竟又隐瞒了她什么?
琉瑾裕没有理会她,却将芳菲的手拉开,薄唇带着冰冷的味道直接吻了上去。芳菲心中纷乱,她知道他是想以这样的方式来打乱她的思维,这媚药的药效并不大,所以以他的功力,完全可以压制下去,现在这一番的所作所为,分明是让她没有机会问出她所想要知道的事情。
这样想着,心底忽然涌现出无限的悲凉,说不上是为了什么,总之胸口疼疼的,像是被谁撒了一把盐......
琉瑾裕没有回答芳菲,依然拉开她的手,再次吻上去,这次芳菲只是胡乱推着他,似乎下定了决心不让他碰触自己。
琉瑾裕闷哼一声,倏然离开了芳菲的身子,坐在一旁喘息着。
他有些惊骇,刚刚自己的失控难道真的是媚药的作用?可是那媚药不是已经被自己压下去了吗?
芳菲见琉瑾裕终于松了手,这才赶紧整理了被他弄乱的衣衫,坐起身来,一时之间,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气氛着实诡异,敞开的门扉忽然被一阵风刮得合上了。屋内再次陷入沉寂,只余两人彼此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过了一会,琉瑾裕才恢复常态,冷冷的起身:“本王想做什么,还不需要你来多问!只是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本王的!否则,你以为本王会让云裳和你在一起?”
此时此刻,芳菲身体僵冷麻木,心也一样,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痛。
云裳便是她的软肋,他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如今能做的,可以做的,便只能是妥协。
“妾身并没有忘记!”芳菲也站了起来,目送着琉瑾裕冷哼一声,踏出了房门。
翌日,芳菲拉着云裳从屋内走出,琉瑾裕正在院子里等候她们。
“王爷。”芳菲声无波澜,却让琉瑾裕心中一痛,这样的称呼,这样的语气,着实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远了。
“嗯,今日我们就出城!”琉瑾裕眼光一沉,“我雇了一辆马车来,我们即刻启程回本王的藩地,路上你扮作出城看望亲人的民妇,裳儿则是你的贴身婢女。”
说着又看了看她们二人,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到了城门,你们不必多言,这样我们才能够顺利出城。”
芳菲应了一声,不知道此行和他回到那里今后会面临着什么,但是,她知道,她今生再也不能丢下裳儿不管了。
更何况,上次据九哥所说,念儿也在他身边,如今两个孩子都在他那里,她是无论如何也丢不开了,弃不掉了。
说完,一行人便出了门,朝着后院的马厩而去。
马车行驶在街道上,一路上尽是传来南诏国的郡主刺杀了太子一事,弄得两国形式紧张。芳菲按压着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施暄她怎么会刺杀太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会不会有事?
然而她却也只能心内焦急,眼看着快要出城了,便只能将心里的隐忧暂时压下。
到了城门前,果然有盘查的侍卫守在那里。
“干什么的?”一个侍卫叫住了芳菲的马车。
芳菲拉下车帘,一脸平静的道:“这位差大哥,民妇收到家里来信,说民妇的娘亲染上了重疾,民妇急着赶回去探望,请差大哥行个方便!”
侍卫有些犹豫,芳菲见状连忙下了马车,走过去将手里的一定银子塞在了那侍卫的手里。
那侍卫一愣,伸手向其他人示意:“没什么问题,放人走!”
“多谢差大哥!”芳菲重新回到车里。
马车刚离开城门,谁知身后却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将马车再次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