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辰放开了龙兰盈,走下床冷冷说道:“明天开始学习媚术吧。既然我是龙兰的王夫,我就有权利享受那样的待遇。我有的时间慢慢等你长大,只要你的身体不令我失望的话,我可以保证龙兰的昌盛。”说完,他就打不走出了天丝宫。
王夫刚刚离开,月儿就跑了进来。她冲到哪圆形的大床前,看着龙兰盈慌张地坐起身子,连忙问道:“陛下,你没伤着吧。”
盈儿摇摇头。
月儿低声道:“陛下,刚才……刚才太后那边的人来过,听了房。”
盈儿一惊,什么时候,奶奶竟然安排人来听房来了。她急急起身,道:“跟我去趟永宁宫。”
***
永宁宫中,虽然已经入夜了,但是却依然宫灯明亮。
坐在金丝软榻上的太后手放在一只暖手袋中,闭着眼睛,一副很安详的样子。她的身旁一名中年宫女俯首低声说着什么。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女王驾到!”这句话还没有说完,龙兰盈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就因为她出现地太快,让太后身旁的那名宫女根本来不及退下。
龙兰盈冷冷望着那宫女道:“嬷嬷在跟皇奶奶说什么,我也想知道。”
那宫女顿时就红了脸匆匆退了出去。
太后想就知道这件事被盈儿知道了,而盈儿是那么聪明,当然要问到的。她露出了微笑:“盈儿,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呢?外面冷,快到软榻上来吧。”
龙兰盈没有上去,只是上前了几步,说道:“奶奶,你怎么会知道今晚王夫会去我那里,还让人去听房了呢?”
“嗯……我……我也是听下面人说,王夫去了天丝宫的。”她怎么可能说是自己安排的呢?一个做奶奶的,让自己才十一岁,还没有来过葵水的小孙女去伺候男人,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她这个奶奶也没脸面啊。
“奶奶,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把身子给夜初辰的!”
太后听着她的话,一惊,盈儿继续说道,“他不适合做龙兰的王夫。其实有很多事情你根本就不知道。他这次为了夺兵权,害死了多少无辜的好人。就是一些忠臣也被他杀了。这样的坏人。怎么能管理我们的龙兰呢?”
太后的脸沉了下来,她缓缓吐了口气:“盈儿,相信奶奶,夜初辰是一个很不错的王者。有他在,我们可以放心。对,夜初辰在有些事情上是做得有些过分了,可是盈儿……”
太后走下了软榻,在龙兰盈面前蹲下身子,手轻轻划过龙兰盈细滑的脸颊,道:“你是那么美丽,你的美丽,加上龙兰的媚术,一定能让你驾驭住那个男人的。你没有选择,谁叫你生在帝王家呢?”
龙兰盈后退了一步,冷冷说道:“皇奶奶,盈儿先回去了。“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
夜,果真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小小的雪粒,飘飘洒洒的。在皇宫的走道上,龙兰盈快步朝着天丝宫走去,身后的月儿只能一路小跑着跟着。
突然盈儿停下了脚步,低声道:“难道我真是错了吗?难道夜初辰是对的?一个皇朝就必须用人的生命,用鲜血去换去它的稳固。哪怕是用好人的命。“
夜初辰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王者手中是不沾血腥的。难道是因为她还小,不懂这些世故,所以她错了吗?
“女王?”身后月儿低声问道。
盈儿轻声道:“我真的错了吗?”
***
又是夜,天丝宫中一片明亮。但是只有着月儿一个宫女在伺候着。
“一、二、三、四、五……”
“不行没气了。”
“女王,再来一次啊。”
“嗯嗯。”
“开始。”
在寝宫的梳妆台前,已经换上一身白色的袭衣袭裤,头发散下,看上去也只是一个小丫头的样子。
月儿给她数着数,可是龙兰盈却不专心地问道:“一定要练这个吗?我怎么觉得这个和那种事情没有任何的联系呢?”
“陛下,上次练压腿你不也说没联系吗?这次可是缩阴功,肯定是媚术的一种,好好练。”
门外突然传来了夜初辰的声音说道:“今天不看书了?”
月儿微微一惊,马上行礼:“王夫千岁。”
盈儿一个冷哼:“我干嘛你还没有权利过问吧。”
对于盈儿的态度,夜初辰没有责怪,只是轻轻一笑,就坐上了圆桌旁。兲贵将那用托盘呈着的奏折端到了他的面前,摆好笔墨纸砚,退了下去。在他走之前,朝着月儿使了个眼色。月儿也轻轻福身走了出去。
龙兰盈瞟了夜初辰一眼,他正认真看着奏折,根本不理会她在做什么。她问道:“你来天丝宫就是来看奏折的?”
“不是,我是来监督你研习媚术的。那可是我为你的龙兰尽心的最好福利。”
“哼,少说那些好听的话吧。”盈儿继续做着刚才的练习,“你要是是龙兰的政权,是向夜国报仇的快乐,我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娃娃罢了。”
“嗯,很有自知之明。看看你的龙兰,江和镇土匪成群,官员让军队去镇压。你说要谁去?”
他的问题让龙兰盈吃惊了停下了练习,走到圆桌旁,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这样的事情,好像很久以前也发生过。他每晚来这么跟她一起看奏折,给她解释那些政事。而他既然说她会妨碍他的行动,那么他为什么还要跟她说这个呢?他不怕,真有一天,她会夺权吗?
夜初辰看着眼前的龙兰盈,这个小丫头越来越美丽了。
盈儿回答道:“军权现在在你手里,军中元赫还在大牢,元秋毅战死沙场,元秋杰逃出行踪不明。在京城的夜只有原浩了。让原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