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倾心里外忙活了半天,终于准备好了药浴用的东西。桃花织锦屏风后,水气氤氲,夹杂着淡淡的药香。
赏倾心走到风如玉身前,手伸向他腰测的衣带,却被他缠了白纱的手握住,他浅笑盈盈地说:“我自己来,你去歇一会。”
赏倾心瞥他一眼,无奈地笑了,“为什么你们男人总是爱逞强?你瞧瞧你那手还能沾水吗?还是……相公害臊了?”
玉样的容颜顿时浮上一层绯红,目光闪烁,让赏倾心看了觉得有些好笑,她轻拍开他的手,不顾他的窘迫拉开了衣带,一边还不忘调侃,“都老夫老妻了你还有什么好害臊的?你不也天天给我洗吗?”解下他的外衫之后,她又要去退里衣,却被他再次抓住了手,不过她明白,这次不是因为他害臊,而是那道臂上的伤。
“我说相公,我想给你洗个澡就这么麻烦吗?你让我有种挫败感你知道不?撒手!”强行脱下他的里衣,故意忽视他臂上的伤,色迷迷地盯着他玉白的上身,顺手在那男妒女羡的肌肤上揩了把油。
风如玉无奈地别开了头,忍着浑身的窘迫和被她挑起的火势任由她上下其手,他知道自己那“小受”的毛病又犯了,让她浮想联翩,可娶了这样一个老婆,他早就认命了。
赏倾心眯起眼睛,活像个色心发作的二世祖,“相公,你知道小受是什么意思吗?”
果然啊……
风如玉无奈道:“我身上一种不好的毛病。”一种总让她胡思乱想的坏毛病。
赏倾心“咯咯”地笑着,附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的脸色顿时变幻莫测,最后难得阴郁地看着她的笑颜,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
腹部触及他身体那处,赏倾心只觉一股热血冲上了脑门,脸上火辣辣地发烫,“相……相公啊,洗澡哈!”
风如玉垂首,与她对视,媚态横生地勾唇一笑,“还敢那样埋汰我吗?”
赏倾心傻傻愣愣地看着截然不同的他,讷讷地道:“不敢,不敢!”
“小受,谁是?”
“……”
“嗯?”
“我……我是,我是还不成吗?相公最强了,我知道!”她一边嬉笑着打哈哈,一边摸上他的腰带一拉,极具垂坠感的白丝裤瞬间顺着修长的双腿滑落。她涨红着脸斜瞄一眼,立马瞥向了屋顶,讷讷地道:“相……相公,进去进去!”
风如玉轻笑一声,才知她原来也有知羞的时候。只是赏倾心转转眼珠子,越想越觉得不对味儿,那可是她的男人,刚才为什么要害臊?真是……转过身子时,美人已入浴,她的脸上浮上了毫不掩饰的失望。
将他如墨的长发盘于头顶,手上拿着巾子轻柔地擦拭着他的背脊,目光留恋着每一寸肌肤,好想,好想将他深深印在心底,等到来世,凭着心里的相片来找他。那时的他,是否已经将她忘记?
“相公,都说爱情的生理保质期最多三年,要你忘了我,需要多久?”明明不想他忘记,可,她不能自私,不能让他的心因自己的离去而彻底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