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那令人觉的羞耻的念头像毒蛇的芯子,浓烈而火热地诱惑着自己,身体里有股浪潮不停地拍打,他将她的口鼻捂得太紧了,羽蓝几乎缓不过气,他突然觉得她的气息弱了下去,心里一慌,连忙放开,叫道:“羽蓝!羽蓝!”
原本奄奄缩在他怀里装死的女孩蓦然张眼,趁他松手之际,猛地一推,撒开腿就往桥上跑。
救命,救命,凉城,凉城!她在心里疾呼着,喉咙却像被卡住一样,叫不出声,她拼命地跑,跑,在黑暗的雨夜里,路灯像失眠的人憔悴的眼睛,两旁的灌木被雨水冲的发亮,她跑着,好像身后的,不是人,而是恶魔,是从地狱逃出来的修罗。
程天蔚,这个魔鬼,凉城,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她跑到了一高的大门前,她原想躲进学校去的,可是大门锁着,她绝望了忙转头往回家的方向奔跑。
程天蔚心中的焦灼伴着她在风中仓皇的脚步而愈发狂烈,像是草原上狮子与羚羊的一场追逐,她越跑,他越觉得兴奋,原本残留的理智和良知被她小小的娇薄的身影驱的消失殆尽,他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亲眼看着她在前面跌跌撞撞,他觉得,有意思极了。
她摔倒了,裙子挂在一堆废弃的铁材上,褴褛处他仿佛看见了她光裸的双腿,心中的渴望一时涌上来,他加快步子,飞快追了上去。
泥土散发出芬芳的腥气,羽蓝的下巴被铁材划出了血,她疼了,累了,浑身像灌了铅,她溢了双目的泪,喊:“凉城,凉城!”
可是她的凉城在哪里?那个说过要保护她,那个连别人多碰她一下都要拿板砖拍人家的少年,此时此刻,又在哪里?
是在呵护和关心他的班花秦曼丽,还是被邱小清眼泪汪汪地缠着讲化学题?她又冷又累又怕,她怎么就能疏忽了呢,她怎么就因为一点的小嫉妒坐上了程天蔚的贼车?
一千多米的距离,眼看她已经跑上了回家的那条街,身后的脚步愈来愈近,终于她锐声尖叫,一双大手用力地扯住了她的胳膊,她踢腾着叫着哭着,他不为所动,冷冷的笑声像魔鬼的降临,他将她拖进不远处的一道黑巷子,狠狠将她按在湿漉漉的墙壁上。
他的嘴唇像点了火,那么滚热和干燥,他紧紧贴着她的脸、她的耳朵,沉沉的声音一丝不漏地送进她的耳膜,“这一次,楚凉城不会来救你!”
不会来救你!
谁也救不了你!羽蓝,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得不到你的心,就得到你的人,不,你的心,你的人,都必须是我的,我的!
程天蔚像发了狂,在这一刻,身体里所有的残暴和邪恶因素通通被激发出来,二十多年来他的卑微和压抑已经全部化成魔鬼,他扑向她,狠狠地吞噬亲吻着她柔嫩的双唇,双手在她不安的挣扎撕扯下用力揉捏她的胸前,羽蓝哭起来,那么痛,可是她发不出声,所有的悲恸恐惧和绝望只能化作喉间的呜咽,他粗暴地撕烂了她的裙子,不给她任何喘息和反抗的机会!
羽蓝,羽蓝!他在心里狠狠叫着她的名字,双目酸痛而狂热,一股满满的热流排山而来,他再也承受不住,像咆哮的野兽,毫不怜惜地冲进了她神秘而柔软的玫瑰园地。
她原来这么美,这么好,他痴迷了,在她凄惨嘶哑的痛呼哭泣中,灵魂,升入了天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