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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生怕江暮烟万一有需要,而大夫们又来不及第一时间赶到,裴羽钦早就在江暮烟回府的隔天,就让府内的一干大夫们,从他们原来住的院子,搬来了流云小筑内的另一个空置着的阁楼住,以便节省路上的时间。
现在,几个大夫就已经轮流的给江暮烟诊了脉。
不等他们站直身体,裴羽钦就已经紧张地问道,“怎么样?”
“老爷放心,夫人也请宽心,没什么大问题,胎儿很好!”
“可为什么烟儿会突然肚子痛呢?”
“估计是夫人这几天情绪太过紧张,然后吃饭又吃得太饱,造成胃部食物积压太多,情绪一个不稳,就引起了胃部的痉挛,才会让夫人觉得肚子痛,这是胃的关系和胎儿不想干的。”
“是啊,夫人,多吃点有营养的食物对胎儿是有好处,不过也得适量才好,你这般过量的吃,也是不正确的,所谓过犹不及,道理是一样的。”
“多谢几位大夫,暮烟知道了。”
江暮烟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想想这几天她确实吃的很多,又因为和裴夜袭聊天,总是憋屈受气,心里有些不痛快了,吃的也就更多了。
这才造成了恶性循环!
倒是害得羽钦还有展夕迎风两位先生也跟着紧张了一回。
“羽钦,抱歉,我没事,你别害怕!”
裴羽钦走了过来,蹲下身子,握住她的双手,放到嘴边,轻轻吻了两下,脸上这才恢复了些血色,“谢天谢地,没事就好!也怪我,总是怕你营养不够,吃的太少,一个劲的让你吃,不然你也不会胃疼了!”
“傻瓜,这怎么能怪你呢?哎呀,糟糕!我刚刚好像听到红月那个丫头的尖叫声了,她肯定是看到我喊肚子痛,以为是夜袭伤了我,展先生,麻烦您赶紧去一趟,让红月丫头别乱叫嚷,不关夜袭的事情。”
“好的,夫人,我这就去。”
展夕闻言顿时转身就出去了。
“烟儿,你跟我说实话,真的不是夜袭?”
“羽钦,你这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还是不相信你的儿子的为人?”
“烟儿,不要跟我打花腔,我不是不相信你说的话,我只是怕你为了不让我难过,故意说假话来安我的心,若真是夜袭——”
“不是!我发誓!真的不是夜袭!虽然他这几天惹我很生气,但是你该相信自己的儿子,他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不是他,他连碰都没碰到我一下,怎么会是他呢?”
裴羽钦听江暮烟说的这般的肯定,终于松了口气。
他还真怕是夜袭觉得不甘心,才动手伤害了烟儿,闻听不是,才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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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展夕授命去阻止红月对裴夜袭的冤枉事件,却没有他以为中的容易。
不管是喊救命的红月也好,还是别冤枉成杀人凶手的裴夜袭也好,两人都狠狠地瞪着对方,似乎谁也没有善罢甘休的味道。
“红月,那个,夫人说了,不关大少爷的事情,你不要误会夜袭少爷了。”
展夕不得不再次解释。
“展先生,夫人怎么样了?”
青书一边问,眼睛却也一眨不眨的看着裴夜袭的手,似乎生怕他趁他一个不注意,就会捏断了红月那纤细的脖子。
“夫人没事,只是胃部有些痉挛,和胎儿没有关系,大夫说是吃的太多了的关系,青书,你赶紧让红月给大少爷陪个不是,这事就算了,这么杠着,可不好看啊!”
青书一想也是,毕竟大少爷是练武之人,红月只是一个丫头,若是真的让大少爷下不了台,伤了她,可怎么了得?
当即就连忙道,“红月,你也听到了,夫人都说了,不关大少爷的事情,你冤枉大少爷了还不给大少爷赔个不是?”
“我才不!就算夫人今天肚子痛不是他害的,不过那一次我可是亲眼——”
红月把话说了一半,就自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然后随后又放下了手,似乎壮了壮胆气地冲着裴夜袭道,“我要去见老爷和夫人,我要当着老爷和夫人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大少爷,你可敢跟我一起去?”
裴夜袭不确定她到底看到了多少,但是如今这情形,他能说不去吗?
不但青书和一群家丁丫鬟用防贼一般的眼神看着他,便是展夕,也眉目间显出几分凝重之色的样子,显然他们都在等着看听红月揭露他的什么秘密。
咬了咬牙的裴夜袭,也干脆豁出去了,凉凉的一笑,“好啊!走吧!”
说完,他甚至立即送开了扣着红月肩膀的手,青书见状,虽然没有立即跑上前去询问红月怎么样了,心里却着实松了一口气。
这才缓慢地上前,冲着裴夜袭一礼,“多谢大少爷!”
然后转身冲着众人挥了挥手,“都下去吧,是一场误会!”
丫鬟小厮们这才赶紧各自退下,依旧各回其位的各司其职去了,虽然他们也很好奇,想要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不过他们更知道,在裴家,老爷是最讨厌喜欢打听和碎嘴的下人的。
待人都退开了之后,青书这才伸手一礼,“大少爷,这边请!”
裴夜袭冷哼了一声,“青书,不用你引路,这里原本就是我家,我比你熟!”
“是,大少爷恕罪!”
青书倒是不卑不亢,口中说着恕罪的话,人却依旧走在裴夜袭身前替他引路。
红月和展夕自然就走在了裴夜袭的身后,四人一起往江暮烟和裴羽钦的所在走去了。
江暮烟因为被大夫们诊脉后说是没大碍,便也不再继续待在林大夫他们住的小楼里,转而要回她和羽钦自己的房间去。
刚走出小楼不远,就看到了正走到这里来的青书四人。
不由笑了一下,“红月,我没事,你是不是冤枉夜袭来着?”
“夜袭,红月这丫头被我宠坏了,你不要介意啊!”
裴夜袭紧抿着嘴唇,冷淡地道,“你不要用一副你是长辈的口吻来对我说话,我不会承认的。”
“夜袭——”
裴羽钦的脸有些微微的沉了下去,“烟儿对你已经处处包容和忍耐了,你难道连起码的风度和礼貌都拿不出来吗?”
对于裴羽钦的不悦,裴夜袭总算还是给了几分面子,没有再吭声,也没有堂而皇之的反驳。
红月此时却上得前来,在裴羽钦和江暮烟的面前跪了下来,“老爷夫人,奴婢有话要禀报!”
“红月,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奴婢要告发大少爷谋害夫人!”红月顿时就挺直了脊背,用不卑不亢的声音坚定的道。
这话一出,除了裴夜袭之外,其他的人都露出惊讶不已的神情。
“红月,你不要胡说,我都说过了,这是误会,不是夜袭!”
“夫人,奴婢不是说今天,夫人您自从被大少爷从外面找回来的那个九妾给撞了头之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但是奴婢却记得,奴婢要说的就是夫人被撞了头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这话,再度令所有的人震惊了起来,尤其是江暮烟和裴羽钦。
毕竟只有他们两人清楚,现在的烟儿之所以会在这里,就是因为那个晚上,原来的江暮烟死了,才会有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