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烟知道,根本不是被子外面冷,而是他太体贴,想要她放下心里的包袱,所以他情愿自己卑微的请求她的接纳。
他没有给她一点点的压力,没有一点点的责备,也没有一点点同情和怜悯她的意思,他只是以一种极度自然的方式,用他自己的方式,尊重着她,爱惜着她。
这样的男人,不愧是她从第一眼就选定并坚持想要的男人,她江暮烟重生之人,命中能有这样的男子做终身伴侣,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嗯!”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面颊发烫,浑身更热了起来。
听到她的应声,虽然很低,却很清醒,裴羽钦心中暗自一喜,顿时就缓缓地掀开被子的一角,把他自己的身子偎了进去。
用不带半分强-迫-意味的轻柔怀抱,揽住了上半身已经全部赤luo的江暮烟,令彼此一个-细-腻,一个火-热-的肌-肤,彻底的无遮挡的紧贴在了一起。
裴羽钦还好,江暮烟却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欢-愉的呻-吟之声,随后便又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能再发出这样yin靡-的声音来。
裴羽钦心中叹息,这个傻烟儿背负的包袱太重了,男-女之情,阴-阳-之礼,乃是天地和合之道,本就是再自然不过的yu求。
更别提她如今还中了春-药的暗算,发出一两声呻-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上了江暮烟的腰-肢,江暮烟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裴羽钦轻柔的吻了过去。
“烟儿,放松,别怕,是我,叫我羽钦,不停的叫我的名字就不会害怕了,你只要想着如今和你在一起的,这么抱着你的人是我,不要去顾及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好吗?”
裴羽钦没有期望能在此刻从江暮烟嘴里得到回应,但是江暮烟却轻轻地吐了一个‘好’字,让裴羽钦大是惊喜。
“那我要开始了,若是觉得不愿意,就告诉我,我随时停下来,明白吗?”
“嗯!”
接下来的一切,就如同一副隔着青纱帐观看的水墨山水画一般,画面完全朦胧不清,美丽的意境却完全得到了极致的渲染。
江暮烟此刻便是如此感觉,虽然黑暗令她看不到近在咫尺的裴羽钦的脸,但是那温润的手,修长而轻柔的手指所带来的美妙的触-摸,都让她知道这是属于裴羽钦的手在亲近她。
半点也不曾让她感觉到害怕。
亵-裤已经缓缓地被褪去了,甚至有一根修长的手指,也缓慢的探去了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
但是江暮烟却只觉得浑身越来越激动的不可自抑,而没有半分想要抗拒的想法了。
身体对yu的渴求固然到了极点,但是心灵却因为这个正在照顾着她的感官的男人,是裴羽钦,而也变得越加的渴求了起来。
“羽钦——啊——羽钦——”
第一声低呼般的名字叫出了口之后,第二声第三声也就不是那么难以叫出口了。
“羽钦,啊,不要了……”
那根手指都要让她疯了,她若身子能有力气,她怕是早就反身扑上他了,哪里还容许得了他这么缓慢却甜蜜不已的折磨人方式?
裴羽钦自然是知道春-药-早就令她的身体到了最佳的能接受他的状态,他所等的便是烟儿的心灵也同样对他充满渴望。
所以他才也强忍这他自己的yu望,一再的慢工出细活般的小心的安-抚-和挑-逗-着烟儿的每一分敏感神经。
放松着她对他的最后一丝戒备。
现在显然已经是到了撷取成果的时候了。
“烟儿,准备好了吗?要我吗?”
“要,要!”
顾不得矜持,顾不得害羞,顾不得委屈,也完全想不起之前裴夜袭给她的阴影和害怕了。
此刻的江暮烟的脑海里每一分,叫嚣的都是裴羽钦的名字。
“那烟儿就叫我的名字,叫着我的名字,接纳我好吗?”
裴羽钦的声音还在做最后的循循善诱!
已经快要被裴羽钦折磨疯了的江暮烟,顿时就顺从的呼唤起了裴羽钦的名字,“羽钦,羽钦,羽钦,羽——啊——”
江暮烟的身子顿时感觉到了很短暂的一股疼痛,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再也不复是女孩,而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裴羽钦并没有冒进,他托着身下的江暮烟的腰肢,雪白的额头上也满是汗珠,但是他却一动不动的等待着从江暮烟身体深处传来的讯号。
今夜,这美好的一刻,虽然没能建立在洞房花烛的前提下,但是他依然希望给她最美好的体验,让她安然快乐的度过从少-女变成少-妇的这个过程。
疼痛不过刹那瞬间的事情,很快,江暮烟的体内就传来了更多的酥-麻和强烈的需索的感觉,她不安的,微微有些急切的低喊,“羽钦——我——很难受!”
裴羽钦知道时候到了,这枚只属于他的果实已经完全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