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当地官员的安排下,在这家五星级的酒店里,举行了盛大的签约仪式。也是到这时,司琪才知道他不仅仅是来这里投资买地,而是买下了整个小岛。
对于他如此大手笔的做法,司琪除了暗吃一惊到未曾多加注意。如果不是一个好事的记者提问‘为什么买下一整个岛屿’,她或许永远都不会想到他买下它的真正用意。
司徒原澈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对在场所有的人道:“因为我曾经有一个妹妹,她得了一种病,不过最后在海岛被治愈了。我相信她有一天一定会回到我身边,而我希望她回来的时候,能拥有一座属于她自己的岛屿。我会把这里建成最美丽的海边度假村。”
他的话无疑在众人间扔下了一个炸弹,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司琪却再也听不见其他,脑中仿佛被雷击中般,空白一片。
为什么他此刻可以如此镇定地说出那么深情地话,却没有在五年,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司琪眼角微湿,双眸定定地看着那个遥远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
“司徒总裁你为什么选择这个时机说出此次购买小岛的真正目的呢?”一个机敏的记者对着话筒再次发问,会场马上安静了下来。
司徒原澈俊美的脸上依旧挂着笑意,那优雅的身姿在此刻更显出致命的魅力。他幽默又带点风趣地道:“因为我相信通过各位地转播,也许能让我妹妹知道,我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她。”
司琪再也无法安静地站在这个地方,她跌跌撞撞地奔出了会场,一直奔向那片大海。她不知疲倦地奔跑着,仿佛想要甩掉身后他的声音,甩掉他那晦暗不明的举动。
她一直奔跑着,跑过沙滩任由海水浸透自己的裤管,她还是努力地朝前迈动大腿,直到一个海浪扑来让本就气喘吁吁的她一个踉跄,整个人半跪在海水中。
她将身躯浸透在海水里,胸口的炙闷感却丝毫没有减轻。嘴角有着咸咸的味道,不知道是海水的味道还是眼角滑落的泪水。
整个人湿漉漉地回到宾馆,司琪失魂落魄地走向自己的房间,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口。
司徒原澈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一紧,面色一沉,道:“发布会后,就是庆功宴,你跑哪里去了。”整个庆功宴上,他虽然一直带着微笑和各界人士寒暄,心里却因为这个明明交待要出现的女子,一直没有出现而焦虑不安。
终于他还是忍不住找借口托辞,跑回了宾馆,却没想到在等待半晌后,看到的是这么一个全身都湿漉漉的人。
司琪自顾自地拿出房卡,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她仿佛没有看到跟进来的人,径直走进了浴室。
司徒原澈呆愣地看着那紧闭的浴室门,不由得失笑。这个女子似乎更能引起他的兴趣了,他并未急着离开,而是悠然自得地坐在了沙发上,点了根烟。
温热的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的身躯,司琪混乱的大脑逐渐清晰起来,她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也明白自己多么渴望能拥抱那个怀抱。
今夜的她似乎特别的渴望他的怀抱,而她准备纵容内心涌现的那点奢望。打定了主意,她迅速地洗漱完毕,****的身躯只包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她对着镜中的自己道:“就让自己放纵一次,仅仅一次。”她内心深处一直不愿意正视他们之间的鸿沟和那处在极危险边缘的禁忌关系。
想到本来就欠他一夜,司琪的心更有了充分的理由,她深吸一口气,朝着镜中的自己勾勒出一抹淡笑,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看到昏暗灯光下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子,司琪无法看清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但是她的身体却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强压下那像是要冲出胸膛的心脏,司琪面带微笑地走向司徒原澈。在看到他眉头轻挑后,她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但是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要镇定镇定,然而双手紧握成的举动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
“你脸上的笑容很僵硬。”司徒原澈煞风景的话顿时让司琪脸颊绯红,整个人更加不安起来。
司徒原澈脸上勾勒出淡淡的笑容,熄灭了手中的烟后,道:“怎么你准备用今晚履行那个约定?”
司琪暗咽了一口口水,抬眸望向他,道:“我想总裁怕是早就等急了吧。”她强自镇定,双眸紧紧地锁在他的胸前,然而那微颤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
司徒原澈站起了身,大手一挥轻松地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在看到只着浴巾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她时,他身上的细胞就雀跃着觉醒了。
他的手指轻轻地滑过她裸露在外的雪白香肩,感受到她在自己怀中轻颤地仿佛受惊的兔子,他眼底的欲望更深,更炙烈。
仅仅是他手指那略带冰冷的触感就使司琪全身难以克制地升起一股陌生的热感,他那带着烟草味的气息放肆地弥漫在司琪的周身,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司徒原澈的眼神幽暗,那有些熟悉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恍惚起来,他松开了钳制住她腰身的手臂,轻声道:“让我看看你的表现。”
被他推离了他温暖的怀抱,司琪微微一怔,转眸读懂了他眼中的含义,她的身体瞬间变成了粉红色,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魅惑。
在他的注视下,司琪双手微微颤颤地扯掉了身上的浴巾,雪白的酮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司徒原澈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赞叹,这具美丽成熟的酮体让他身体发紧,多年来未曾出现的那种欲望霎时席卷全身,冲走了他的理智。他的目光贪婪地看着那凹凸有致的酮体,感受着那白里透红的肤色所散发出来的致命的诱惑,声音沙哑地道:“过来。”
他已经禁欲太久,久到让他以为自己已经没了这种正常人的欲望。然而这个女子仅仅只是脱光了,站在那里就让他喉咙发紧,整个人都因为渴望而紧绷起来。
司琪狂乱而不安地看着他,理智告诉她应该走过去,双腿却像是被定住般,一动不动。她不敢看他,更不敢抬眸,只能低着头在心理一遍又一遍地鼓励自己:走过去,走过去。可是打颤地双腿仿佛有自主意识般,无法移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