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想你,想得快疯了。”端木修抵在她唇边低语着,蓦然伸手把她腾空抱起,把她放进柔软的大床铺上,随即压在她的身上,如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眉上,鼻尖上,脸上,最后再度落在她的被吻得些许红肿的朱唇上,狂肆而霸道地再次掠夺她的气息。
既压抑又欢愉的娇吟混合着沉重的喘息在空气中交织着。
就在他们情难自禁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夏侯惜月的身体顿时一僵,双眸惶恐地对上端木修暗怒的黑眸。
“告诉门外的人,你已经睡着了,不见客。”端木修揉着她僵硬的身体,压低了暗哑的声音说。
夏侯惜月按着他乱动的手指,定了定神才说:“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沉哑的声音透着一丝娇媚。
“惜月,麻烦你开开门,我在你的房间里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我拿回来就走,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的。”门外传来了夏侯厉透着戏谑的声音。
“什么东西?我找给你。”夏侯惜月只得无奈地推开附在她身上的男人,让他别出声。
“你是找不到的,我放在很隐秘的地方,你快点开门吧。”夏侯厉说。
可恶,他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人家激情的时候来打扰,真是缺德鬼,夏侯惜月在心里咒骂了一句,然后压低了声音很很抱歉地望着床铺上已经很耐烦的男人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爸爸派来探视我们的,你快躲起来吧。”
“什么?你让我像个奸夫那样躲起来?”端木修脸色一沉,怒了,她是他妻子,要见她一面还得躲躲藏藏,像什么话?
“你别这样,你也不想让我爸知道你半夜三更溜进我的房里,然后借故刁难你吧。”她知道这样做是很委屈他,但是为了他们的将来,就算再委屈也得忍吧。
“这地方不能呆了,我们明天回家去。”他什么都可以忍受,就是不能忍受跟她分开。
“老公,忍一时风平浪静啊。”夏侯惜月用拜托的眼神望着他。
“仅止于此,下不为例。”端木修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想此刻般窝囊。
“你躲进衣柜里吧。”虽然很不想说,但是这是最好的藏身之地,因为夏侯厉一定不会打开她的衣柜。
于是,端木修铁青着俊脸,躲进了衣柜里,夏侯惜月赶紧把衣服收起来塞进去,整理好自己仪容,这才强作淡定地开门。
“真不好意思,那么晚了还打扰你睡觉。”房间里虽然收拾得很整齐,但是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息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了的,夏侯厉倒也不拆穿他们,只是脸上那一抹痞痞的坏笑却异常的让人讨厌。
“没关系,厉哥,你要找什么东西?”夏侯惜月很不甘愿地放他进来。
夏侯厉在窗户下面隐秘的地方找出了一枚黑色的东西,暧昧地笑:“这个。”
“这个是什么……”望着他手里的东西,夏侯惜月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顿时大吃一惊,又羞又怒:“你在我的房间里安装偷听器。”天啊,那他们刚才做的事情,岂不是全部都让他听去了。
“你先别生气,是欢儿今天想偷听你们说秘密,才放进来的,耳机在欢儿那里,就连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