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修板起俊脸,用不容拒绝的强硬语气说。
“你别激动,我回去休息就是了,我晚点再来看你。”夏侯惜月没辙,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做。
“先吻一个。”端木修动了一下嘴唇,索吻。
“好。”夏侯惜月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潮,俯首在他的唇上快速地蜻蜓点水吻了一下,刚想撤退,后脑勺被他的手掌按住,四唇相接,她惊讶地启口,立即被他的唇舌蛮横地占有。
她只是轻微地挣扎了一下,随即手掌撑在他的身侧,回应着他急切的索吻,从彼此的口中尝到了淡淡的中药味,在甜蜜中泛着淡淡的苦涩,但是却无碍他们的想更深入对方的渴望,直到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端木修依依不舍地望着她脸色酡红的脸颊,把喘息压下,轻声说:“去休息吧。”
“你也好好休息,快点好起来,我走了,晚点再来看你。”夏侯惜月把被子拉好,然后才依依不舍地开门出去。
敲门的人是沐扬,看见夏侯惜月出来,他紧绷的脸色才和缓了下来,但是夏侯惜月的脸色却不是那么好看了。
“刚才小厮把药送到你的房间里,你快去喝吧。”她真的变了,要是换了以前的她,她的眼神不会那么锐利,脸色也不会那么冰冷,沐扬不禁感到有些失落了。
“哼,要你多事。”夏侯惜月丝毫不领情的瞪了他一眼,才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哎,真冷漠。”好歹他为他们做了那么多事情,就算没有功也有劳啊,结果却是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真是让人伤心,沐扬看着她走进房间里,关上门,他推开端木修的房门走进去,果然发现某人正脸色发白地揪着心口,似乎承受着非人的痛苦,却连吭都没吭一声,他快步走过去,拿起了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巴里。
“很难受吗?”看着他渐渐和缓下来的脸色,沐扬轻轻地问了一句,他有点弄不明白自己,他应该讨厌端木修才是的,但是看到他难受,他却一点痛快的心情都没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因为喜欢惜月,就连她的丈夫也不讨厌了?这世界真的乱了。
“不。”端木修闭眼躺在床铺上,只是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切,口是心非,我刚才应该那块镜子给你看看,你刚才痛得成什么德行。”沐扬讽刺地说。
“少罗嗦,不用你管。”别以为他帮了他们,他就会给他好脸色看,师傅如父,父债子还。
“好吧,不用我管是吧,那我就不管你了。”他们两夫妻还真是一个德行,他好声好气跟他们沟通,却屡屡被他们泼冷水,他这是犯贱才会走上门来,自取其辱,沐扬气冲冲地甩袖而去。
在门外,严雪依靠在柱子上,冷眼睨着他,语气不善地说:“听说,你师傅已经治好太子的病了,今晚王上设宴嘉奖他,你身为他的得意好徒弟,不跟着去领功吗?”
听出她话里的讽刺意味,沐扬不禁苦笑,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那种地方不适合我。”
“哼,平时为虎作伥,现在才来扮清高,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严雪讥讽地冷哼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哎,其实我也不赞同我师傅的做事风格,但是他是我的师傅,有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