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反应过来,把她手上的酒杯拿走,随即一饮而尽,立即让花魁们拍手称快。
“你干嘛抢我的酒喝?”刚才不是不管她的吗?轮到她要喝酒了,他却抢她酒杯,他是什么意思?夏侯惜月怒目瞪着他。
端木修只是轻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爷,夏侯公子你就放心让沉鱼落雁伺候吧,我们来玩行酒令吧。”闭月立即拉着端木修,娇嗲地说。
“夏侯公子,是不是我们姐妹伺候不周到,让你生气了?”能在这种地方立足的都不是笨蛋,沉鱼落雁互相对望了一眼,脸上露出了惶恐的神情。
“没有,你们没有伺候不周,我也没有生气,我只是突然身体有点不舒服,失陪。”看着自己的老公就在自己的面前跟花魁喝酒调情,心底里说不出的酸意直泛上心头,也熏红了她的眼眶,夏侯惜月再也呆不住了,伸手把她们推开,然后站起来就往外面冲出去。
“小月。”这家伙,说来的人是她,现在翻脸走人的也是她,端木修也赶紧站起来想追出去。
“爷,你别走啊,我们玩的不是很开心吗?”闭月羞花见他也要走了,赶紧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放手。”端木修脸上的笑容早已经敛去,换上了冰冷的表情。
“今晚到此为止,大家退下吧。”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翼韬,立即上前说。
大家闻言,立即听话地松开手,端木修一刻也不停留,立即追了出去。
端木修沿着大堂追出大门口,却没有发现夏侯惜月的踪影,心头顿时一紧。
“端木夫人呢?”在后面跟着出来的翼韬,见情况不对,脸色立即变得凝重。
“她应该跑不远,我们分头追。”端木修握了握拳头,眼底里闪过一抹焦急的光芒。
“我去那边追。”他们是少夫人很紧张的客人,而且他们的身份特殊,要是在这里出事,那就问题大了,翼韬立即快步往跟他相反的方向追去。
端木修立即快步往另一条路寻去,心里隐隐地感到不安,该死的,他刚才不应该故意气她的。
在清亮的月色之下,一条安静地躺在路边的绣帕闪入他的眼睛里,他立即上前把它拾起来打开,那是一条还没有绣好的手帕,手工马马虎虎,不过依稀可以看得出来上面绣着两只交颈戏水的天鹅。
端木修的拳头一紧,暗抽了一口冷息,全身的温度仿佛瞬间被抽光,只有她才会在绣帕上绣天鹅,她那么宝贝这条手帕,绝对不会轻易把它扔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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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华也没想到,他们去逛青楼也能把人给逛丢了,如果是平常人倒也无所谓,但是她不是平常人,如果她落入了国师的手里,恐怕得凶多吉少了,她立即派人通知寒冽,让他封锁城门,在找到人之前,不许任何人出城。
此刻城门早就已经关闭,按理说人应该还在城里,但是守门的侍卫却传来消息,在不久之前,有一辆马车拿着出城门的令牌,出门去了,端木修知道后,立即发狂地追出城外去了。
夏侯惜月被绑了吗?对方的手里怎么会有出城的令牌?在水月城里拥有出城令牌的人不多,而沈惊华就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