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少女情怀在自己纯洁的灵魂上染上一道污泥的那一刻开始便已消失,留给自己的只是那道永远也结不了巴的创伤。它就像一块肮脏的污点,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
她想要忘记,可记忆却是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的束缚在痛苦的深渊,无可自拔。
如果可以,她真想直接剪切掉那段肮脏不堪的记忆,将墨辰永远停留在自己心中,成为这一生唯一且最美丽的回忆,可是一切都被击溃,甚至再想起他时,仿佛都在亵渎着自己曾经那份纯真的情感。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永远不再醒来,永远沉侵在睡梦中,不管做再多不可思议的梦,也至少不用如现在这般痛苦。
但她明明感觉到自己已经死去,甚至还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脱离身体的解脱。可细细回想,却又如梦一般不真实,梦里似乎有墨辰,他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却始终想不起。但唯一能够感觉到的依旧是他那份无可替代的温柔。
夏瑞泽轻抚她的后脑勺,妹妹的痛苦,又何尝不是在他的胸口处划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他隐忍着心里的悲凉,抬起双眼,企图能够让泪水倒流,他是兄长,在妹妹受到挫伤时,自己更应该给她无限安慰,给她今生的寄托,如果连自己也无法从这样的阴影中走出,还有什么资格做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
白薇与罗熙一同上前将琪琪抱住,自己最好的朋友受到前所未有的伤害,她们的心也如同沉入深渊。她们强忍着泪水,却始终不知该如何安慰与她,她们都知道一句安慰的话也无法抚平她心中的伤口。与其这样,还不如默默陪伴在她的身旁,让她感受到周围人对她的在乎。
苏跃疑惑的望着抱在一起的四人,也凑上前伸出大大的手臂,将四人抱住,并嘟着粉嫩的嘴唇说道:“不哭,不哭了。爱哭的都不是好孩子。”
苏宇用手指轻轻抬起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并用纸巾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鼻子酸涩的很,却又努力的吸着鼻子。他恨这样的自己,竟连自己心爱的女子也保护不了。
哭声不知持续了多久,夏瑞泽才猛然想起床边上的墨辰,他向着他,看着他那张精雕细琢的脸庞之上苍白如纸,他焦急的喊道:“墨辰。”
大家这才放开了彼此,琪琪听见墨辰的名字,仿佛着了魔般,慌乱的顺着夏瑞泽的目光而去。
自己心心想念的人竟然就在自己的身旁,看着他面色苍白,额头的汗水不停的从体内溢出并缓缓滑落枕边,青筋暴涨,俊美的脸庞上时不时的扭曲着,仿佛正在受着严重的酷刑。
她又惊又慌乱,手臂轻放他的额间,滚烫的额头让她一时之间喜悦全无。
她抓着夏瑞泽的手臂,带着祈求的目光望着他:“哥,墨辰他发高烧了,快送他去医院。”
说完,她便直接从床上跳了出来,在床头的柜台上慌乱的寻找着什么。
夏瑞泽见她如此慌张也必能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