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含烟,“呀”的一声,羞得钻入苍鸿潇然怀里,千山寻看了苍鸿潇然一眼笑开了,暖风徐徐,烟波柳幕,那湖中的荷花终是开了,原来的粉嫩的淡色最终不能长久,嫣红姹紫才是最美最艳的颜色,天上的白云终究也没能形成什么绮丽的景色,或者是想象力也会枯竭,祈月缓缓收回目光,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原来自己最终不过是个替代的,似乎和每次一样,自己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是,那缓慢的,如同润物般悄悄袭来的疼痛是哪里来的?
听到风声一起前来的除了那些个女人还有战野,竟直直的走到祈月三步外才停下,怔怔的看了祈月半晌,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然后对着他眼中的傻子露出安心的笑意。
不远处射来让人胆寒的目光,战野慌忙退开,千山寻搭着战野的肩,踮着脚离开了,“将她送回去,没我的吩咐,不许她离开自己的院子半步!”苍鸿潇然冷着脸对身后的侍卫下令。
风雨如晦,疾风夹带着细雨敲打在窗棂上,形成一首细密而缠绕的乐章,阴云密布的灰暗天空带着几许压抑,让整个天空混沌一片,天到地之间被水线相连,近处还看得清雨水下落的轨迹,远一点就开始迷蒙一片。
一灯如豆,在偌大的房间内跳跃着橘红的光芒,在光芒照不到的阴暗处似乎藏了无数的怪兽,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饱餐一顿,祈月将窗子关上,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冻透了,冷的忍不住哆嗦,没有将灯吹灭,祈月将外衫脱了就躺进了被子里!冰冷一片。
听听四周毫无动静,看来两个小丫头也睡了,忍忍吧,虽然已经困了,但是冰冷的身体还是让祈月睡不着,一直都处在半睡半醒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祈月悚然惊醒,但身体却没有动,睁眼看去,高大的身影正将有些潮湿的外衫脱去,灯光下的他显得更加的高大,棱角分明的轮廓在灯下投射出明暗错落的影子,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皱着眉爬上祈月的床。
祈月连忙将眼睛闭上,感觉他穿着里衣钻入被子里,他怎么来了,别说今天闹出这些事来,就是这种天气,他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祈月没有动,感觉这他将自己的身子拥入怀中,然后一只手已经从下摆潜入,抚摸上了祈月的胸前,然后一顿,“这么凉。”苍鸿潇然轻声说道,竟然在下一刻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悉数退去,然后开始脱祈月的衣服。
这时候如果再不醒来不免有些奇怪,祈月睁开眼睛,苍鸿潇然看了她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将祈月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还来不及反应,已经再次被他搂进怀里,他的身体灼热,一股暖流霎时涌进祈月的身体中,使祈月舒服的几乎叹息,体温逐渐回升,肌肤相贴的二人谁都没有动,但越是这样的沉默,祈月越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苍鸿潇然身体的变化。
祈月红了脸,不安的动了下,换来的是一声低咒和灼热的唇舌,一边亲吻一边用手在祈月身体上游走,他不愧是个中高手,没多久就已经挑起祈月的反应。祈月试图摆脱,可是他更加懂得如何追逐。身体的反应让祈月觉得难堪,便闭起眼睛。
苍鸿潇然看着身下面庞酡红,紧闭双眼,气息微乱的绝美女子。祈月真想张开眼睛,然后直视着这个一方的主宰,告诉她自己听得懂,知道自己只是个替代,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如果那样,不知道会迎来怎样的不同于外面的狂风暴雨,自己有没有力量承担。
屋外的疾风骤雨丝毫不能使屋内的火热稍稍降温,苍鸿潇然仿佛不知餍足的一遍遍索要,直到祈月没有了一丝力气,才放过祈月,然后拥着她,听外面的风声雨声。
“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祈月的声音宛若蚊蝇,又含糊不清,苍鸿潇然待得细听,祈月已经沉沉睡去,她竟然在说梦话,苍鸿潇然笑笑,终于睡去。
肖含烟终于在她父亲玄川境王肖震的家书的催促下离开了,南荒蛮族拖拖拉拉的侵略也终于停止,苍鸿潇然前往皇境向惊慌呈报此事,和肖含烟一起离开了,祈月不知道这事算好算坏,如果南蛮停止进攻,也就是说凤凰侯境的无胆死士已经用完了,那么接下来苍鸿潇然会如何的对待自己,不得而知,但愿不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但出乎所有人意料,四天之后就回来了,虽然优雅依旧,但是不免有一股风尘仆仆的味道。
他离开的这些天祈月都没有离开自己的住处,几名守卫不许她离开,也不许别人进来,可以说祈月被隔绝了,他来到这里的时候祈月根本就没有想到,正在吃饭,饭菜很普通,简简单单的四个菜,并没有如何的精致。
祈月知道那些下人都是看人下菜碟的主,相信如因那里的饭菜一定和自己这里不太一样,所以当祈月看见御临王看着自己的饭菜皱眉,以为他也许接下来就会换地方时,苍鸿潇然竟然绕到她身后,对守卫点点头,然后将祈月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手指隔着单薄的衣服在祈月身体上滑行,祈月不舒服的挣动,被他揽住腰,固定在了怀里。
“你吃饭的样子倒是文雅。”他说道,然后再祈月的唇上亲了一下,竟然拿起祈月的筷子夹了点菜放入自己口中,再次皱皱眉。祈月一愣,他的动作太过的亲近自然,一时竟让祈月感觉不知所措。
苍鸿潇然看看怔愣的祈月,优雅的笑了出来,连狭长漆黑的眼中都染上了笑意,带着那样笑容的他魅力惊心动魄,“我没有抢你的东西。”他夹了少许的菜递到祈月嘴边,“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