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的一瞬间,他的力气有些大,推开了小瑾。
“你这是要做给我看吗?”剑眉轻挑,双手还胸,带着一丝审视。
“什么意思?”小瑾揉着发疼的手腕,到现在看到他,她心里依然会产生恐惧。可是,脸上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只是淡然的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腕。
“没有考上警校,就堕落吗?”他的声音微微扬起,语调带着不悦。
“什么堕落?我这是正常的工作,靠双手赚钱吃饭。”她放下手,抬头面对他,眼神有些挑衅的味道。
“正常工作?靠双手赚钱?”向弑龙冷笑,慢慢朝着她走去,声音不缓不慢,透着嘲讽,“我看是靠身材赚钱吧。”
“向弑龙,少用你那肮脏的思想想我!”小瑾眉心一紧,很不客气地喝斥。
“哦?那我应该怎么想你?”向弑龙勾唇,语调上扬,“你身在夜总会,但是还是出淤泥而不染,保持着一贯的纯洁?”话虽这么问,他心里却清楚她确实没有做过什么不堪的事情,甚至没有交过男朋友。可是,想到她每天面对这些野兽一样的男人,心里就很生气,不仅气她的不知自爱,也气自己没有照顾好她。
“是不是纯洁,和你无关!我已经成年了,不要用你的钱读书生活,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所以你不能再像2年前那样管制我了!”小瑾慢慢向后退着,尽量和他保持距离。但言语上不甘示弱,依旧不留余地地反驳。
“我不能?”向弑龙冷笑,脚下的步子加快,“或许不能,但是我可以向你追讨这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了!”
“什么意思?”小瑾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后仰,整个人坐到了床上。
“我花钱供你上学生活,现在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了。”他俯身靠近她,双手撑着她身体两侧的床板。
小瑾冷眼望着他,被迫跟着他的动作躺下:“这是加拿大,你别乱来,否则我会叫人来!”声音低沉,带着警告,同时也透着一点不自然的颤抖。
向弑龙扬起唇角,低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你叫吧,但有一点我要告诉你,这家夜总会是我的。”
小瑾怔愣,双眸圆睁着瞪着他,眼神充满了警戒和敌意。她按捺不住地挣扎起来,双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可是,他撑在那里纹丝不动,眼神邪魅地注视着她,那种感觉好像可以看穿她所有的心思一样。
她不安地用手遮住他的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2年了,连看都不让我看了吗?”说着,抓住她的手拉高至头顶,黑眸更加****的盯着她。
小瑾只觉得浑身紧绷,脸颊发烫,蹙眉看着他:“2年了,为什么你还要出现?放过……”话未说完,唇已经被吻住。
这个吻蕴含着2年的感情,炙热而又强烈,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品尝着久违的甜美。她的唇被吻痛了,眼泪又一次不争气的滑落。
向弑龙留意到她的表情,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低头吻去她酸涩的泪珠。动作温柔,仿佛呵护一件珍宝。
小瑾微微一愣,眼神流露着一丝迷茫。她不知道他有这么温柔的时候,可是眼下他却非常温柔。
向弑龙留意着她脸上的变化,大手滑到她的腰部。
小瑾猛地回神,立刻语带奚落:“我是吃男人饭的,你不怕弄脏了自己吗?”
向弑龙脸色一沉,惩罚性地再次吻住她的唇。这一次不带任何感情,没有怜惜,有的只是让人臣服的霸道。
“唔……”小瑾想抗拒,可全部被吞没在他的激情中。
2年的分别,化作此时的激情,彼此痴迷、沉沦。
第二天,小瑾昏沉沉的醒来,半撑着身体坐起来,浑身的酸痛让她不自觉地皱眉。起身走到阳台,天边才露出一丝曙光,深秋的早晨显得格外寒凉,但是空气很好,很清新。
她还是第一次站在这个夜总会的客房阳台看景,原来恢复安静的夜场,也可以这么平和迷人,仿佛孕育着新的生命。
她说自己没有考上警校,其实这2年,她都接受着警队的秘密培养,是任达明找到她的。而她之所以做陪酒女郎,只是想引起向弑龙的注意。
结果,她做到了。
“咔”门房被退开,向弑龙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走到她身后,轻轻将她拥入怀里:“这样站在这里,不怕着凉吗?”
“你把昨晚的人,怎么处置了?”她没有看他,目视前方,背倚在他胸口,没有躲闪。
“有些时候,你不知道比较好。准备一下,我定了回香港的机票。”拉着她走回房间。
小瑾回到阔别了2年的香港,依旧是那个别墅,依然是那件卧室,里面的摆设甚至都没有变过,维持着以前的样子。
她走进房间,才放下东西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向弑龙走到她身后,轻轻拥她入怀:“晚上陪我参加一个宴会。”
“宴会?”小瑾仰头看他,表情有些疑惑。
“嗯,生意场上的应酬,缺个女伴。”向弑龙低低应了一声。这次小瑾对他的顺从让他很意外,同时心里也充满了隐忧。如果她依然像2年前那么抗拒,或许他不会想这么多。过分顺从反倒不真实了。
小瑾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答应,拉开他的手,走到床边整理衣服:“我可以说不去吗?”
“可以,不过我想你去。”他在一旁坐下,随手倒了杯茶。
“现在你不怕我成为敌对的目标了吗?”她问,表情有些清冷。
向弑龙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微微扬起唇:“现在不是2年前了。”
“那好,我去。不过,我有个条件。”她放下手上的事情,走到他身旁坐下。
“什么?”
“我要个工作。”她笑着要求,拉起他的手绕过自己的肩,俯身枕在他的腿上,“不想吃白饭。”
“好。想做什么?”他知道她没有考上警校,当时心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怎么说自己也不会跟她对峙了,这样很好。